看着凤轻歌妙曼的背影,战倾城大掌一紧,忽然便想起书册里头那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如果他现在过去向她靠近,这姿势便和他所看到某一幕一模一样,在她身后揽上她,让两个人慢慢贴合在一起,用力侵占……呼吸好乱也好重,心跳的声音响亮得想要盖也盖不住。
这么多年来从不知道这码事,如今知道了,竟如同心魔一般一直萦绕在他心间,看到这女人的时候,总恨不得把她一身衣裳扳,试一试那种被描述为**蚀骨的事情。
如果与她结合,是不是真的可以得到传说中那如同飞到云端上的快意?
汗湿的大掌犹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慢慢探向她……
睡梦中的女人嘤咛了一声,忽然翻了个身面对着差点失控的男人,她的唇花儿微微翘起,扯开一抹美得惊天动地的笑颜。
战倾城失控了,只一眼,理智彻底崩溃!
一个翻身压上了她,他呼吸沉重,气息紊乱,这一刻比走火入魔还要可怕,完全不受控的大掌落在她身上,气急败坏地了起来。
他想要这个女人,想与她亲密结合,就像那本《葡萄架下》里头的男人和女人一样……
轻歌睁开眼眸的时候,陷入魔障的男人一把撕开她的衣襟,正要低头咬下去。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拳心握紧,低咒了一声:“死色鬼!”
一拳,正中左眼……
……
这是战倾城今夜里第二次踏入天师的房门,被他从被褥里挖出来的时候,天师还是甜美的睡梦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里和他谈到那“碰”女人的事儿,梦中竟抱了个绝色美人儿在亲近着。
战倾城大掌落在他衣襟上,长臂随意扬起,天师修长的身躯直接被他甩落在一旁的长椅上。
被摔得七零八素的天师从长椅上爬了起来,意识总算完全清醒过来,抬头对上战倾城森寒的目光,他俊眉蹙起,不悦地低叫道:“趁我伤重的时候欺负我,战倾城,你算什么男人?”
战倾城没有说话,高大的身躯欺近,一股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惊得天师顿时住了嘴。
“对了,虎鞭泡酒对男子有大功效,回头我给你弄去,这男人嘛,要是这方面不行,持续不久,姑娘家早晚会……哇!做什么?”
慎人的寒气忽然袭至,在天师能反应过来之前,他算得上高大的身躯一下被提了起来,只一瞬,便猛地被砸向半掩的窗台。
“哇——”
鬼哭狼嚎的声音顿时划破长空,某人终于如愿地被北王爷从窗台上扔了出去,“啪”的一声落在前院坚硬的大理石道上。
战倾城拿起桌上已经调配好的药膏,指尖沾上少许,学着清晨天师为他上药的模样,自己自救去了。
说他不行,还要喝那什么虎鞭酒?混账东西!他堂堂北王爷会不行?
不过话说回来,“不行”是什么意思?
……
房门被拉开,一抹纤细精致的身影从里头步出。
凤轻歌随意舒展着筋骨,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虽然昨夜还是没有睡够,不过幸而后半夜再无人来烦她,总算睡了个安稳觉。
北王爷似乎被她踹下床之后就出现过,也不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跑到哪个女人的寝房里过夜去了。
想到他那着魔一般猴急的模样,轻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全身鸡皮疙瘩一瞬间冒了出来。
怪不得人家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物种,大半夜的不睡觉,老想着做那事,真是恶心!
这么恶心的男人,能躲则躲,要不是自己还中了他下的蛊,这会早已经有多远滚多远,逃之夭夭了。
一想到今日还要去后山完成那所谓的任务,头都大了,这征服男人的事情一点都不好玩,还不如自己一个人云游四海去。
可惜,那条蛊虫……
忽然她眉目一亮,心里似闪过什么,整个人顿时兴奋了起来。
濮阳栩,毒仙,会用毒的,有没有可能也懂得巫蛊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