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田将桌子上的东西放进书柜,森田深深地吸了口气,没错……确实没带回来,一定是落在迹部家了。
不知道迹部看到那些东西会怎么想……他自己的艳照。
其实也不是自己或者怎样的,毕竟是要什么劲头的吧,追男人对于女人来说可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没有点动力怎么行。森田扶额,然后觉得那些从老姐和其他方式搜集来得图册一定会被大爷人道主义销毁。
唔,如果自己有备份就好了,其实迹部颜真的很正,如果将来怀孕的时候能够一直看着他的画册说不定可以生出那样的孩子来。当然森田已经完全忽视了这根本就不科学这件事,然后抛去科学或者不科学这种事,我们往往更想知道,孩子像别人,亲爹的感受。一定是非一般的感觉吧。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最近和松本的关系有点微妙,因为两个人一直处于要开战不开展并且表面还比较友好发展的感觉。
森田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能看懂松本这个人了,无论是性格还是行为,她的所有行为就好像是完全是没有意义和原因,只是为了一时的高兴。甚至是迹部这个松本号称与自己有关系是因为他的缘故,可是森田一点也不觉得是这样,然而觉得迹部并不是松本想要的人。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她在乐于这种过程?这种被各种事情缠身,追求新的故事和刺激的过程?
这样的话,森田倒是真的更不知道怎么样和她相处了。
非敌非友很特殊的存在,尤其是面前的女人笑眯眯地将一个信封交给自己的时候。森田本能地有点不想要接过去。
在向信封内瞥了一眼,看到的是几张照片和一个u盘,虽然只是一扫而过,森田却还是看见了那位昨天还在自己脑海中认为是假想情敌的白莲花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拥吻……而且这个男人并不年轻。
森田疑惑地看向面前的女人,“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咦?”女人微笑,“我还以为很好理解呢。”
森田没有说话,等着女人的后文。
“我在撮合你和迹部啊~”
……fuuuuuuuuuck!
无视森田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松本伸手模了模森田的脸庞然后一脸柔和,“所以你只要搞定迹部这种事就好了,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十分容易的吧。”
不,一点也不容易,还有你的痴汉表情是怎么回事。
森田已经没有槽点了。
突然觉得自己各种卖蠢还和迹部闹别扭,然后主动出去什么的蠢毙了肿么办,人生没有希望了肿么办,是自己太愚蠢还是世界发展太快!
果然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说好的女人之间的战争呢,充满着爱与恨,悲伤与感动?
当然,这些事情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森田同学回去默默地将u盘的内容打开后内心的一阵阵惋惜……切,还以为是小白花的和谐视频呢。
视频并不长,但重在很有尺度也很有内涵,简单明了而不下流地讲述清楚了小百花与干爹的事迹……对的,干爹。
这样清纯系的白莲花还以为是被保护的很好,原来白莲花到底是白莲花,淤泥沟里生长出来,做出个冰清玉洁的样子来惹人怜爱。
森田自然不会笨到认为松本是为了威胁自己,显露手段所以来解决一个小百花做样子,如果真的是为了显露手段,这个小百花还真不够看的。那么,应该也不是让自己提醒迹部不要陷入温柔乡什么的,迹部那个家伙虽然看着多情,却是个骨子里骄傲透顶的人,否则也不会清清白白的感情史在那里放着。
那么……就是真的在示好了。
松本在向自己是好耶,终于要来临相爱相杀的套路了么。不不不,两个女生相爱相杀什么的太猎奇了,果然还是相杀比较有趣。
是的,我们就是如此纯洁的人。
,然而,当视频接近尾声的时候,森田看见那位小百花将一个东西放进自己的办公室书柜的一个夹层。
当然,视频中并没有表现出那位至今连姓名都没人记得的小百花到底给自己塞了什么东西。森田走到书柜前,将夹层的书取出,连同轻薄的卡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取出的时候,森田皱了皱眉,然后感觉到上面附着着奇怪的东西,屏住呼吸将这片纸放进了信封,浅浅折住信口。
森田的眉头皱的紧了些。
她并不打算将这件事让第三个人知道了,松本摆明了是卖给了自己一个人情,无论那个小百花到底放进了什么,这都是一件不能小视的事,并且……她竟然能进来自己的办公室。怎么想都不应该是凭借她本身能够做到的。
哪么……有谁会帮助她呢,随意进出森田的办公室,这可真不是一个轻松的事,而除了森田本人,拥有钥匙并且不用他人过目就可以直接进出的人只有一个——青木桑。
森田并不愿意去这样猜测一个人,还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森田的办公室并没有摄像头,她一边对于松本的能力有所顾忌,另外,将必经之路的录像掉了出来,除了白莲花以外,还有一件即使森田不愿意也不得不注意到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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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以后你还是将钥匙交到玲子那里吧。”森田看着男生,然后终于开口。
青木有点茫然,只是森田这种见外的称呼,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年前才这样的。而现在,她冷冷冰冰地看着自己,像是有怎样的无奈和漠然。
“总监,您说什么。”
一直假装沉稳的少年终于露出一丝丝彷徨和心慌。
“我觉得你应该听的很清楚。”森田并没有继续看向男生的视线,只是微微侧过头,看见办公室角落的花草,这些都是青木送来的。
那些被其他助手搬过一次太阳底下就娇弱地快要死掉的花草,森田并不喜欢。
而现在,那些即使被搬回角落依旧无法继续勃勃生长的花草,就像那些无法说出口的秘密,即使可能不少人知晓,可是一旦说出来,就是禁忌。
“我不同意,”像是受到了怎样的屈辱,男生的表情从僵硬到阴沉,“我要一个理由。”
他最爱的,一直追随的女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有理由。”她说。
像是说出理由是一件可笑的事一样。
“我记得说过的,你应该被我放开,去学习更多的实践,而不是束缚在这里。”
她说。
“你自己选。”
明明知道无论怎样他的答案都只有追随一个,你为何要多余的残忍来疑问和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