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是神医‘魅’的徒弟,医书恐怕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有多厉害,又一次,‘魅’跟二徒儿北芪月黍很骄傲的说道:“为师我后继有人了。”
“师傅是什么意思?”北芪月黍还是一脸的茫然。
神医‘魅’笑的很狡黠:“你师姐的医书当今天下恐怕无人能及,真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啊。”
这一生,得徒弟如此,真是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但是有些时候,一些无气味、无颜色的毒还是难以察觉。
当一碗粥被喝进肚子,凤子歌立即察觉到了异常,当她一口鲜血吐出来的时候,安晴惊吓的叫了出来:“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凤子歌只感觉自己的眼睛越来越迷糊,这毒挺厉害,下毒之人也挺聪明的用了无气味、无颜色的毒,令她防不胜防,其实她的身体在师傅这些年的调养下,早已经是百毒不侵,然而她还是决定将计就计,另一方,她还是觉得自己该离开,所谓防不胜防,下一次不知道这些人又会做出什么。
安晴慌乱的同时,还不忘记去通知皇上,可是娘娘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怎么能走得开。
慌乱之际,她已经是毫无主意,还是凤子歌的话令她冷静了下来。
“安晴,先扶我到床上躺好,然后去通知皇上。”
“是是是,娘娘你小心点。”把娘娘扶在床上躺好,安晴急忙离去,凤子歌很清楚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了,然而她并不担心,要知道宫外那些影子侍卫的能力可是不差的。
其实在这些影子侍卫到来的第一天,她就已经有所察觉,只是她不觉得有惊动的必要,有这些人保护着,她也可以省不少事情。
现在就是体现这些侍卫存在的必要性了。
门外的打斗声虽然隔得很远,耳力很好的凤子歌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凌阳君曜本来正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这些天的事情已经让他忙的焦头烂额,没有时间去探望凤子歌。
此刻,凌阳君逸也陪在一侧,正在商讨一些国家大事。
“皇兄,北芪国的使者这几日即将回国。”
“恩,好生招待着。”
“是。”
就在凌阳君逸的话音刚落,一个公公匆匆走进御书房,跪在地上:“皇上,凤妃娘娘的宫女安晴求见。”
因为皇上之前吩咐过,凤妃娘娘的宫女要见皇上,不准阻拦,所以他也不敢懈怠。
子歌的宫女来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凌阳君曜心中突生不好的感觉,急忙站起身:“快让她进来。”
当看到安晴一脸苍白的跪在地上,凌阳君曜心底不好的感觉越加强烈起来:“说,娘娘出了什么事情。”
“皇上,娘娘刚刚吃了一碗粥,吃完就吐了一口鲜血。”
凌阳君曜一听,已经快速离开书案,脸上的表情是冷峻的,脚下的步伐有些慌乱,凌阳君逸要显得冷静许多:“通知御医了吗?”
“回王爷,已经通知御医了。”
“走,跟上去看看,路上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王爷。”
再一次,凌阳君曜感觉去西宫的这段路程如此的遥远,遥远的让他心底产生恐惧,他的脑海之中只有凤子歌吐血的信息,再难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力。
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人怎么会中毒?
想到此,凌阳君曜急速的眼神之中出现了阴寒的杀气,这一次不管是任何人的手段,他势必会让那个人粉身碎骨,敢伤害他的女人和皇太子,就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凌阳君曜来带西宫的宫外,就看到自己的几个暗影脚下躺着几个人,他阴寒着脸走上去,暗影看到他的到来,整齐的跪在地上:“皇上吉祥。”
因为暗影的脸上都围得很密实,安晴和凌阳君逸并不能看到这些人的样子。
虽然身为凌阳国的王爷,皇上的亲弟弟,这些暗影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一直以来,凌阳国每一任的国主都会有自己的一队隐藏侍卫,这些人暗藏在宫中的任何地方,无人知道他们是谁,而他们唯一听命的人只有皇上,也可以称这些人是死士。
“怎么回事?”凌阳君曜问着自己的暗影。
“回皇上,这些人躲在西宫外面鬼鬼祟祟。”
突然,那躺在地上的几个人,嘴角同时流出黑色的血迹,凌阳君逸心底一惊,差异的叫了出来,上前去探了一下鼻翼,声音沉甸甸起来:“皇上,这些人已经死了。”
“死了?”
“恩,这些人估计都是一些死士。”所谓的死士就是专门拿着高价钱接一些高难度的活,有可能是组织,也有可能是自身,但是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完不成任务,只有自杀这一条路,这些人的蛇头底下,都会有藏着一个毒包,任务失败的时候,就会咬碎毒包自尽。
“可是宫中怎么会出现这些死士呢?”
凌阳君逸的声音听起来是喃喃自语,却惊动了一个人的心脏。
“走,快进去。”话音刚落,西宫的门口已经看不到凌阳君曜的声音。
安晴急忙跟在皇上身后进了西宫,唯独凌阳君逸没有行动,他蹲一个一个的抽去死士的黑色面纱,此时的他心底已经有了一大部分的了然,然后吩咐到皇上的暗影:“把这些人处理掉,切记今天发生在西宫的事情务必保密。”
“是王爷。”
之后凌阳君逸也进了西宫,当他看到已经呈现半昏迷的凤子歌之际,心底还是忍不住刺痛了一番,可是他只能把这种心痛放在内心深处,因为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这个别人还是他的皇兄,换句称呼,他现在该叫她一声皇**。
“御医,娘娘现在怎么样了?”凌阳君逸问话的对象是围着床边一圈的御医。
“回王爷,娘娘是中毒了。”
“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凌阳君逸的眼神闪过一丝疑惑,问话的对象却是自己的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