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的动作很协调一致,同时往后退一步。
眼底都是防备的盯着对她们笑的很恐怖的姐姐,这光芒怎么如此的熟悉啊,这个漂亮姐姐到底想要做什么?这是两个小家伙心底此时唯一的想法。
另外一个想法就是赶紧逃,这个姐姐散发出来的气息他们是太熟悉了,除了他们那个可怕的皇兄,这世上恐怕再难找到第二个人,原本以为跟着大叔到北芪国就可以自由了,哪里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和自己皇兄同样恐怖的人,他们不干,不干了,回凌阳国,要马上回凌阳国。
可是这里毕竟是距离凌阳国千里之外的北芪国,不是在凌阳国都城的街道上,两个小家伙就算是想逃走,也得看看就凭借他们两个小腿胳膊,能不能跑回凌阳国,恐怕是家还没有到,他们已经尸骨无存了。
不行、不行,这个计划不可行,那到底该怎么办呢?
北芪烟雨仿佛还嫌弃两个小家伙的心理不够后怕一般,微微的对其龇牙咧嘴一番,然后迅速变脸了:“你们两个小混蛋,给我乖乖的待在宫里,敢糟乱或者有逃跑的念头,我就把你们扔到池塘里喂鱼吧。”
哇哇哇,为啥这个姐姐连所说的话和说话的方式语气也和那个恐怕的皇兄一样啊,吓人,太吓人了。
接下来的日子,兄妹俩彻底体会到了啥叫水深火热的生活,他们喜欢动,那个恐怖的姐姐就天天让人来教他们读书,第一天他们气走了夫子,第二天漂亮的姐姐干脆亲自来教他们。
果然是和皇兄一样的恐怖之人,他们往往一个眼神,她就已经知道下一步他们要做什么,马上就会用着不温不火的声音警告道:“是不是想到水里去喂鱼。”
经历过皇兄的那一次之后,他们俩已经觉悟,这个时代,有些人总是能说出什么话,就能做到。
为了不去触碰权威,两个小家伙天天只能乖乖的坐在凳子上,脸色一天比一天苦瓜脸。
宫里终于归于了平静,最高兴的人就要属于这皇宫的主人北芪月黍了,这些天他可以说是天天红光满面的飘荡在凌阳月治和凌阳月溪面前,把两个小家伙气的牙痒痒。
对戏,北芪烟雨除了给予白眼还是白眼,就没有见过这么幼稚的人,比她还幼稚,就不应该叫他父皇才是,可是谁让她是人家的儿女,不甘心,真不甘心。
唉,来这个世界也已经好几年了,这身子可长得真是慢,不然她早就离开去闯荡了,无聊啊,真是无聊啊,啥时才能月兑离这苦海啊。
北芪烟雨的脸上已经成为了苦瓜脸,眼神落在两个同样苦瓜脸的小家伙脸上,她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好去处,一个可以让他父皇答应的去处,那就是凌阳国,某个人所在的地方。
父皇说,那个人已经答应了协理北芪国的事务,她才不要他答应呢?她这次去,一定要他撤去这个答应,答应不插手北芪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