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天,刘季和我都在家,我安排吕媭来玩,三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笑,樊哙提着一包狗肉来了,进门就说:“刘三哥,你思念的狗肉驾到?”
刘季一见大喜,笑骂道:“你这熊孩子还算懂事,知道孝敬我。我早劝你还干这个,你偏不听,怎么你嫂子一说你就上了套了?”
“你劝我是想我的狗肉,嫂子劝我是真心为我好,当然不听你的听她的了。”机警的樊哙辩解道。
刘季接过狗肉放在桌子上,取开荷叶包撕下一块狗肉填到嘴里,品了品说:“嗯,还是老味道。”
樊哙说话时向旁边瞅了一眼,我忙向他介绍:“这位是我亲妹吕媭。”又对吕媭说:“他是你姐夫的朋友樊哙。”
吕媭和樊哙四目相接,有种触电的赶脚,我望在眼里。
樊哙对吕媭道:“二小姐好。”
“你好。”
深谙男女情感的刘季见樊哙看吕媭的眼神火辣辣的,吕媭也像鉴别古董似地看樊哙,马上意识到什么,心想是不是这个能干的老婆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了?自结婚以来,吕雉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
于是他顺水推舟,又像自言自语,又像说给吕媭听,道:“樊哙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一撅腚我就知道他是不是拉羊屎豆,知根知底的好男孩。”
我阻止刘季道:“你就不害臊,妹妹来了也是那么口不遮拦,我给你们做饭去。”
吃过午饭,我故意交代樊哙送吕媭回家。
晚上,的确刘季比平常更加生猛,看来狗肉的功效挺大的。
玩累之后,我对刘季耳语:“吕媭已经十七岁了,不小了,你说给ta俩撮合撮合怎么样?”
刘季本有意把吕媭介绍给周苛,而且他也屡次提起过,可是现在老婆说了许给樊哙,也不便再插手,毕竟是我的妹妹,只能顺坡下驴道:“樊哙这个人倒是不错,只是一说是个剥狗的,即使媭儿同意,就怕你父母那儿也通不过。”
我说:“我也这么想呢,必须先让父母接受樊哙,才能再给他们提这个事。我看樊哙是个很好的人,有男人味,媭儿跟了他不会受苦的。职业无贵贱,只要能养家就行。”
“你这个小色妞,居然看上别的男人了。”刘季说着,用力挼了一下我的**。
“你弄疼我了。”我抱怨着,反身在刘季的胸脯上咬了一口,刘季“哎哟”一声。我说:“看你还瞎想不。”
刘季没接我的话,而是问:“你说让你的父母先接受樊哙,怎么接受?”
我心血来潮地忽然翻身骑到刘季的肚子上,然后像刚想到似的说:“我们家不是要秋收了么,父亲不是让你帮手监督吗,到时你把樊哙带着。我父亲又是相信面相的,这第一印象很重要,先不说樊哙是做什么的,让他只是卖力干活,然后你再跟着美言两句,不就齐了?”
刘季被我压着肚子,想笑笑不出来,打趣道:“你都安排好了,我还有什么要说的!不然媭儿找不到婆家,到时你让她来缠我,我可受不了。”
我听刘季开起妹妹的玩笑,不答应了,双手一边一个去拧他的腮帮子,问:“想得倒美,越来越混大胆了,还想占便宜不?”
刘季被我拧得“嗷嗷”直叫,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