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受创,暂时倒是停息下来。当然永盛之后,也大怒。对外宣称,身在南都郡治理时,遭到歹人进宫刺王。
丽妃为护驾,以身挡王,以此殉身。以此昭告天下。正式追封为丽姬贤德皇后。
这些也是那天遭受狐狸精化身的丽姬的突袭后。第二天的事。这样的做法,一当然是为了纪念那个被狐狸精附身无辜的弱女子丽姬的仙逝,一则是预示着永盛和现在的丽姬从此势不两立。
虽然他有这样明白的做法。却不知,最后竟然还真的跟这丽姬再次会有接触。甚至具有特别的关系。这些都是后话。
可说,几天时间很快过去。转眼间就到了,拓拔贵头七这天。
一大早,永盛就按照约定。让人等候云凤去他坟头祭拜。
“云凤,今个儿朕陪你去拓拔贵坟上祭拜他。只是你答应朕的事可曾忘了吗?”
宫门外,当然是把南都国王宫当成他永盛的行宫了。看到佳人在两丫头陪侍下姗姗到来,永盛眼神少有平淡地看着她问。
“云凤答应王的?王说那些事?”
对于他突然的举动,云凤根本模不着头脑。不过还是淡然问道。
“别忘了,你是朕的女人,当时是,现在是,以后更是。朕的女人将永远属于朕。这些天,朕也想通了。丽姬死了,她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朕现在只有你了。加上你是她的亲姐姐,她临终前还一直向朕请求着,要像对她一样的对你。所以朕……”
看佳人淡然的神态。看着眼前和心爱女人一样相貌的女人。永盛有着瞬间的闪神,她是丽姬也是云凤?
意识让他知道,眼前这女人是云凤。丽姬的爱和恨,他将永远对她弥补不了。但这个他能。因为她还存在,还在他身边。不过他对她的伤,拓拔贵之死,包括萧家上下的人。
想着他对她的伤害。只有强压着心头愧疚。看着她宣誓样,又像是忏悔的开口说着。
“是吗?云凤的荣幸。对王来言,云凤只是个替代品,一直都是。云凤也只是王手中的一颗棋子,一个臣民。王的命令云凤怎敢反抗或者拒绝呢?不过有点,希望王明白。自从王把云凤从身边推开,推给拓拔贵的那一刻。云凤就已经被王抛弃了。云凤是拓拔贵的妻子,是他的后。王不必要为了丽姬的话对云凤这样好。走吧,腊梅。”
他的宣誓,强者姿态的宣称。让云凤心中对他的恨意又多了几分。那天晚上的出手相助,根本不是她所愿。但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整个人类。是她必须做的。虽然她之后也暗暗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但别以为她出手相救他,她对他的恨就消失没了。她永远不会忘记拓拔贵的死,也不会忘记他对她的残忍和伤害。
永盛的话还没说完,云凤就淡笑着打断他接下来的话。对他淡淡却肯定地说,说完,不理会他突然变的深沉,铁青的脸。对腊梅说着,当先向前面的马车走去。
“你,萧云凤你给我站住。我警告你,天下女人多的是。难道我身为国君都要一一眷顾吗?朕当时是有负与你,但朕已经改变了,不是吗?你到底想怎样,才能平静的接受朕,再回到朕身边?”
佳人淡然的话,在永盛心中却升起千层波。他是对不起她,但他已经放段主动向她妥协低头了,不是吗?她还这样的倔强。
他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不是吗?丽姬已经死了,永远不属于这个世界了,不是吗?为何她还要计较丽姬在他心中的地位。非要拿拓拔贵来惹怒他?难道她心中,自己很哪个拓拔贵真的不能比吗?
想到这些,怒火更是没来由的繁衍。不行,她是他的,一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不但她的人,她的心也要属于他。绝对不能拥有其他男人。
其实他不知道,他只所以这么在乎,在意云凤说拓拔贵。是他爱着云凤。只是他不明白。加上丽姬的消失,出现再消失。失而复得,再失去。这种折磨,让他暂时被黯然和凌乱,控制了心神。根本没有静心想他和云凤之间的感情。
愤怒一把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帮她拉转过身,压低声音怒说着云凤。明显是恼羞成怒了。
“王,请自重。天下女人多的是,云凤只是众多女人中其中一个。有什么资格值得王这么重视。云凤不需要,也不需怜惜。你对丽姬的感情云凤懂得,不需要因她的话来可怜云凤,云凤不稀罕。放手。”
突然把拉住硬转过身,对于他突然间的愤怒和暴躁。云凤明显不想和他再纠缠。
用力扯着自己被他拉着的手臂,没有拉回。只有让自己转过身,冷看着他平淡无波地说。语气中恨意依然,说完,不理会永盛脸上的无奈和黯然。猛然用力扯回手臂。转身向马车而去。
“我,唉,”
她的话,让永盛明白自己做错了。他那样的伤害她之后,如今拿丽姬做说辞。一般女人都不会听信的,更别说云凤了。
只有无奈望着佳人的背影,幽幽长叹了声。
低头不知想了什么,不过还是吩咐着一行人马车跟随。他则骑着马跟在云凤马车后向郊外走去。
坐回马车,想着刚才和他的冲突,云凤心中更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她早已决定就死,也根本不想考虑,也懒的理会他和她之间的感情。
“永盛,你以为这样做,我会感激。哼,其实我还是一样的恨你。没感情的占有和宣誓,并不是爱,你懂吗?”
看着马车后跟着永盛骑在马上的身影。云凤微微闭上眼帘,心中默默念叨着。说着。只是坐在那里等着到坟前的那一刻。
到了目的地。云凤只是含着泪,没有哭泣。平静黯然的默默上香,祭拜。然后就是端站在坟前,发呆想着心事。
“腊梅,…….”
看她参拜完,本以为她会跟着他们一起准备回宫。那知道,她只是无声的站在那里。身影背对着众人,但那背影的僵硬,永盛自觉感觉她应该在哭。
想着属于自己的女人,如今为他人还这么伤心难过。脸色更加难堪,不过他强忍着心头愤怒。转而上前对她身后侍立的腊梅目光示意。
“小姐,咱们该回去了。”
腊梅令命,小姐的苦她是心疼的。如今小姐这样,更是深深为她和拓拔贵这段未果的感情深感痛惜。不过,还是上前劝着云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