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掉头就走,大有你们继续,老子非礼勿视的味道。
其实也难怪人家空哥误会了,诸葛雄飞与张娜茹两人的姿势实在是有点那个。嗯,yd。一番厮打,张娜茹整个人几乎坐进了诸葛雄飞怀里,再加上因为气急而变得红润的脸蛋,俨然就是一副被男人戏谑的宜嗔宜喜的小女人模样,张娜茹也清醒了很多,很快就发现了自己姿势的不妥。
下一刻,一声女子的尖叫划破天空,嘹亮异常,经久不息,中间还夹杂着男人龌龊的狂笑声。下午三点,飞机终于如期抵达新加坡市。
诸葛雄飞嘴角噙着一丝懒散的笑意缓缓走出机场,这一路上,有那么个脾气暴躁的美女戏虐,不得不说,实在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熟悉的建筑物,熟悉的人群,熟悉的语言。
望着这阔别了足足八年的景象,诸葛雄飞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澎湃,振臂高呼:“我回来了。”
一声高呼,惹来四面八方一大片白眼,所有人几乎都在传达同一个讯息——妈的,刚下飞机就碰到个神经病,晦气。
诸葛雄飞对路人的目光不管不顾,这么一发泄,心中的激动平息了不少,随后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纵四周人山人海,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站在百米外的那位老人——诸葛志辉,新加坡国立孤儿院院长,也是他阔别了八年的养父。
在诸葛志辉身边站着一位同样鬓间染雪透幽,却气势不凡的老者,诸葛雄飞知道,这位应该就是张永昌了,自己父亲的结拜兄弟,新加坡十大财团之一的盛世集团的创始人,也是自己那为尚未谋面的便宜老婆他爹。
望着那位虽然苍老,但却腰板从未弯曲过的老者,饶是诸葛雄飞心志坚定,也禁不住一阵酸楚,儿行外多年未能尽孝。
八年了,整整八年了。
多少次辗转难眠,脑海中浮现的是你和母亲慈爱的面容?
多少次生死挣扎,恍惚间看到的是你和母亲鼓励的微笑?
儿不孝,不能一直侍奉在您身边。
这些年。您一切可还安好?
诸葛雄飞强忍着心中的酸楚,缓缓走到诸葛志辉身旁,在一大群士兵戒备的眼神中,直直望着诸葛志辉头上多出许多的银丝,纵然已经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可话到嘴边仍是变成了颤音:“爸爸。”
诸葛志辉亦在凝视着诸葛雄飞,这一刻,父子之间虽有千言万语,最终化成淡淡两句:“你长大了,回来就好。”
诸葛志辉面色看起来虽然平静,但眼中的欣慰却是如何都掩饰不住的,一下将诸葛雄飞拉到自己身旁,指着一旁的张永昌,道:“这是你诸葛伯父,呵呵。他来咱家那会儿的时候,你才几岁,一转眼就将近二十多年了,你应该都不认识他了吧?”
诸葛雄飞含蓄一笑,养父的问题自己实在不好回答,索性也就避开了,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诸葛伯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