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店小二方才听到恒远镖局的人说话,知道他们不会赖账,于是便高声喊道:“好勒,客官,您稍等,包子马上就到。”
他说完便转身进了店里去拿包子。
这边恒远镖局的人似是觉得风清扬很是风趣,又瞧着他们打热闹,更见黄衣女子身上一身包子馅,于是便有人笑嘻嘻的叫道:“小妹妹,我看你身上衣服已经脏了,不能再穿了,不如现在就当着全都月兑下来,光子身子打,这样又凉快,手脚又能施展的开,岂不痛快?”
他此言一出,其它几名镖局汉子听了,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显然觉得开这种玩笑很是享受。
这边那桌上的绿衣男子听他们尽当着众人的面对黄衣女子说出如此这般污秽不堪的话语来,不由皱了一下眉头,而他身边的红衣女子却先是脸上一红,接着便又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
绿衣男子这才不再理会那帮人,便也注视着红衣女子,二人一时都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对方,瞬间便又不顾周围这么多人,陷入了恩爱中。
这边黄衣女子听到恒远镖局的人出言很是轻薄,一时两张小脸胀的通红,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又见他们人多势众,一时却也不敢出言顶状,顿时又将所有怒气归结于身边的白衣人,朝着他泠哼一声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白衣男子见她又责怪自己,不由脸上一红,却也不敢不嘴,想到自己多次受到心爱女子责怪,都是由风清扬引起,不由更加生气,再次用剑指着风清扬道:“小恶贼,你三番五次羞辱于我,今日我跟你拼了。”
他话音刚落,这边恒远镖局的人又大声起轰道:“兄台,我劝你还是先将包子吃了,这样才有力气找人家拼命的嘛,不么到时小娘子又要说你不中用了。”
另外一人也跟着笑道:“是啊!要不然一手拿包子,一手拿剑,很容易分心的嘛。”
白衣男子这时才想起手中还拿着包子,又见黄衣女子正瞪着自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由尴尬的朝她一笑,这才将手中包子狠狠的仍在地上,再次拿剑指着风清扬道:“恶贼,你拿命来吧!”
那知他话语刚落,却见身边黄衣女子手中半截长鞭已经先行朝风清扬攻去,不由犹豫了一下,接着便随后也朝风清扬身上刺去。
风清扬见黄衣女子长鞭再次朝自己腿下卷来,不由暗自着急。
此时,他手中一无兵器,二无包子,总不能赤手空拳去跟他们斗吧,正着急间,眼见就要中鞭,这才想起怀里刚才还塞了两个包子,想也没想,便伸手入怀,迅速掏了出来,随手分别朝黄衣女子及白衣男子仍了出去,嘴里大声喊道:“暗器来了,小心!”
这边看热闹的人听风清扬发暗器的时候,还跟敌人说一声,不由对他又有了好感,绿衣男子也微微点头。
这边白衣男子持剑在黄衣女子后面跟着,突见风清扬伸手入怀,又听他说要发暗器,担心黄衣女子受伤,连忙拉了她一把,提醒道:“白姑娘,小心恶贼暗器伤人。”
黄衣女子刚才眼见手中长鞭,就要扫中风清扬的双腿,然后再顺势一拉,那样他就会乖乖的束手就擒,任凭自己摆布,哪知却突然听到风清扬说要发暗器,生怕一不小心中了暗器,连忙撤鞭后退,果然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分别朝她二人袭来,不由大一惊,连忙手中一抖,将长鞭打向袭击而来的包子。
白衣人也连忙挥剑朝暗器上挡去。
哪知这一挡不打紧,顿时只见暗器分散,里面又洒出许多东西来,她二人不由大惊,连忙迅速后撤,却又闻到四周散出一股熟悉的味道,等退到安全地带,这才发现身上竟又撒了许多豆腐干,这才知道又中了风清扬的诡计,不由气的直跺脚却毫无办法,想到这一切都是白衣人害的,不由看着他道:“胆小鬼,这么怕死,怎么不回家呆着去。”
白衣人此时好心没得好报,吃了黄衣女子一顿骂,不由脸上一红,却也不敢说什么,连忙解释道:“白姑娘,在下只是担心你中了这恶贼的**计。”
黄衣女子听后,不由泠哼一声,似是很不领情。
这边恒远镖局的人听了,自然又是一阵大笑。
绿衣男子瞧见风清扬临阵对敌如此机灵,仅凭几个包子将让对方一时措手不及,不由心中暗自称赞,可又想到刚才黄衣女子说他乱杀无故,却又眉头紧皱。
白衣男子两翻遭到风清扬用包子调戏,早已气的发疯,如今又被黄衣女子骂,不由更是没面子,当下吸取教训,二话不说,举剑又朝风清扬砍去。
风清扬见他这次竟直接拿剑当刀来使,知道他也是一时气急攻坏乱了分寸,这下更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不由泠笑一声,寻思如何再戏弄他一番。
恰在此时,店小二为了挣钱,再也不怕双方正在恶斗,两手各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走到风清扬身边道:“客官,包子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打包呢?”
风清扬眼见长剑袭来,正愁没法对付,又见包子来了,不由灵机一动,抓起一个包子拿在,一时也顾不得烫,笑道:“不用这么麻烦了,下在现在就请这位兄台吃吧!”
他说完便将手中包子顺势朝白衣男子身上仍去。
白衣男子两番受责,暗下决心一定要给风清扬一个好看,在心爱的女子面前挽回些面子,眼见长剑就要刺中风清扬,正暗自高兴,却不想店小二为了钱,竟不怕死,把包子端给了风清扬。
又见风清扬单手一挥,一个包子又朝自己身上击来,瞬间想到刚才的一幕,再也不敢挥剑去斩,只是身子一侧,好在他反应够快,那包子只是擦身而过落在地上,并不曾弄脏衣服。
他一剑失败,却又见风清扬手中又拿了一个包子,一时不敢再向前,只好而退,站在黄衣女子身边,一时窘的面红耳赤,却也不敢看她。
黄衣女子见他弄得如此狼狈,不由再次泠哼一声,并未说话,神情显然很是瞧不起他。
白衣男子面上顿时有如猪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