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诗心手握长剑,挡在风清扬与独孤天之间,她暗自庆幸自己终于没有归迟,心爱的男人虽然受了重伤可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她不由回头蹲了下来,深情的看着独孤天,柔声说道:“天哥哥,你没事吧!都是心儿不好,抛下你不管,才使得你被被这个事非不分的恶贼伤害。”
独孤天就那样盯着她,却终是没说也话,眼眶里含满泪水,却又掉不下来,他刚刚还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能再见到她了,可现在她却又好端端的在自己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好似在梦境中出现一般,他再也没什么顾虑,伸手抚模着她的脸道:“心儿,这些天你瘦了,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诗心见他此时受了这么重的伤,可却仍然不在意,只是关心自己为何瘦了,是否吃苦,不由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扑进他的怀里道:“天哥哥,心儿再也不离开你了!”
独孤天轻轻的抚模着她的秀发,点了点头道:“好!好!再也不分开了。”
风清扬看到他们二人这般亲亲我我,好似将自己当成透明人一般,不由心中又气又妒忌,一把拉起诗心道:“心儿,你怎么这么糊涂,你看清了,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天下第一大魔头,杀人不眨眼,你怎么可以对他如此。”
诗心听到风清扬辱骂独孤天,不由一甩手挣月兑了风清扬的手,泠声说道:“风清扬,我再次警告你,你不配叫我心儿,更不配侮辱他。”
风清扬见她突然对自己这般泠漠,甚至不再喊自己“风大哥”了,不由惊的“蹬蹬蹬”后退几步道:“心儿,你怎么了,我是你风大哥啊!”
诗心怒道:“够了!风清扬,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不配叫我心儿,我实话跟你说了,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在山上的时候,若不是我念在你救我了一命的份上,我才不会顾忌你的死活,更不会一忍再忍,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心爱的男人。”
风清扬一直以为,诗心在华山对自己这样,就是出于喜欢,这才日夜思念着她,如今却不想她竟说出这般无情无意的话来,不由嘴里喃喃的说道:“不,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不是的。”
他说到这里不由看了一眼独孤天,见他脸色沉重,神情难看,还道是诗心受到了他的恐吓,连忙上前一把抓住诗心的胳膊道:“心儿,你跟我说,你说的不是真心话,你是不是受了这大魔头的威胁,才这般说的,你不用怕他,我现在五脉已经打通,同样也学会了孤独九剑,身上更有着六十年的功力,还有金银剑法,咱位再也不用怕他了,只要你说一句,我立即会替你杀了这个大魔头的,然后我们一起归隐江湖,找个平静的地方,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你说好不好?”
“哈!哈!哈!”
诗心听他说出这番一厢情愿的话,不由大吃一惊,随即大笑几声,泠声说道:“风清扬,你给我听清楚了,我诗心喜欢谁,不喜欢谁,根本不用受谁的控制,你不用再痴心妄想了,我诗心从来都没喜欢过你,而是一直把你当成大哥哥,觉得你在华山那群人里,还算是最明理的,可通过你一次又一次的疯狂行为,我现在觉得你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糊涂蛋,更是一个不明事理,黑白不分的傻瓜,你现在应该死心了,不由在纠缠我了,而不要再打搅我的天哥哥之间的平淡生活了。”
独孤天见他二人吵的天翻地覆,又听诗心突然说出这些话,生怕风清扬受不了打击,连忙说道:“心儿,你不要再说了。”
诗心却道:“不,天哥哥,我偏要说,他就是个大笨蛋,你已经对他如此了,屡次三翻的放过他,不忍伤害他,可他还是看不出来,你就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说白了他就是一个瞎子,睁眼瞎子。”
风清扬听诗心说独孤天是自己的亲人,不由更是惊的面色全无,又联想到这几个月来,独孤天对自己所作的事情,一时不由半信半疑,怎么也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嘴里喃喃道:“这不是真的,他是大魔头,我是正派人物,他怎么可能会是我的亲人,这太荒谬了!”
独孤天听到诗心终还是将这件事终于说了出来,又见风清扬根本不愿意相信,不由很是失望,连忙阻止道:“心儿,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诗心见风清扬如此固执,简直迂腐不堪,不由说道:“天哥哥,你何必这样折磨自己了,你明知他就是你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他的母亲就是你的亲姐姐,你日思夜想想要找到亲人,为什么现在他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又不敢相认呢?你到底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你才罢手呢?”
独孤天见她仍然说个不停,又见风清扬脸色铁青,知道一时根本无法说服他,生怕出意外,刚要阻止,却突然感到心口一甜,顿时又喷出一口鲜血来,盘膝而坐的身体也随即歪倒在地。
诗心见状,不由大吃一惊,连忙蹲下,将他重新扶起,随手模了一下他的脉搏,发现脉象很是虚弱,连忙盘膝坐下,替他运功疗伤。
风清扬见诗心竟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替一个大魔头疗伤,又听她刚才说独孤天就是自己的亲舅舅,而母亲正是潘婷,一时不由心情激动,急于想把事情弄清楚,再加上此时妒忌心强,一时失了理智,却也不顾诗心正在替独孤天疗伤,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心儿,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
“回事。”两个字还没有说完,突然看到诗心口中也吐出一口鲜血来,而独孤天更是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这才知道自己方才一时冲动,犯了武林大忌,一时吓的面色苍白,惊惶失措的说道:“心儿,我我不是有意的.”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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