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柳思,以及,她口中的锡哥!
看着我倒吸一口气,那人
“柳思?”
只见那人转身直直的看着柳思,我微微皱眉,那锡哥不是王锡又是谁?
“你怎么在这?”转眼间王锡大步来到我们跟前,虽然没有看我一眼。
她们怎么认识??我愣愣的看着他们很想打断,但拼命的控制自己,只见柳思仿佛很高兴的样子,一点都不怕这瘟神似的。
“呵呵锡哥真的是你啊,都多少年没见了,我差点以为认错了”见此柳思也上前一步看着王锡,说着柳思笑盈盈的又转头看着我“这是我的好朋友晴舒,她过生日我回来看看她,没想到能碰上你”说罢柳思又笑着回过头。
额!听着柳思提到我,只感觉自己微微一顿,傻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王锡。
而同样,听声只见王锡目光悄悄的撇了我一眼笑意犹存的张了张嘴“哦?”
“是啊”听着柳思笑着看着王锡。“她是霖的女朋友呢,霖也在这所学校,你也是吗?”
“嗯!”只见王锡听着微微一笑不知是在看柳思还是在看我,微微张唇一边嘴角上扬,一字一顿的说“我也在这所学校!”
原来,故事的开始远远不是我初次踏足的
第二天柳思就飞走了,虽然她也不想走,但无奈假期和机票都使她不得不走,只是走的时候多了个王锡送她而已。
人们总是念叨命运弄人命运弄人的,这命运说起来虽模糊,但此刻我竟真的感觉似乎被它捉弄了一把,也或许,是捉弄了许些人
柳思临走的前一个晚上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为什么这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竟然看起来关系那么好?而且那人还是我最排斥的王锡!!?
以我和柳思的关系,我想只要我问她就一定会言而不禁的,关键是看我想不想开口。
虽说这一吐为快还真的让人舒坦,但我却万万没料到柳思的回答又如一棒重雷炸的我这看似平静的生活几乎面目全非,直至今日,那天的场景我都历历在目,阳光,笑容,温暖,多么有感染力的几个词汇,如果让我来造句的话我一定会说阳光洒进屋子,照在柳思那满是笑容的脸上,让人看起来很温暖,只是欣赏这片美好的人是我,打破这一切美好的人也是我。
只是因为我开启了那扇好奇之门,而它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般,打开后从此坏事便一件接着一件。
峰回路转只见阳光中柳思听我的问话后转过身,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微微皱眉“霖没和你说他和王锡是异父异母的兄弟吗?”
时间凝固,大脑突然间被震得无法思考,只能感觉自己惊恐而加速的心跳
柳思不知走了几天了,我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却始终不愿意相信那个事实。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甚至他们是认识的我都不清楚,对此我真的有些怪他了,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
可能这几天我最主要的还是气他吧,而事到如今我也终于深刻的体会一句谚语,或许,解铃还真须系铃人吧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
某天的晚上我和祁冶霖一起躺在*上,说着祁冶霖竟然从*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颗烟,放在嘴里点着后猛吸一口。
我微微皱眉的看着青烟里他模糊的脸,他微眯的双眼仿佛在想什么,我真的不知到底是什么事才能让他如此愁容,只能用抽烟来缓解,因为他从来不再我面前抽烟的。
“咳咳!!咳!”
想着抬眼一看,祁冶霖不知怎么突然猛咳起来。
“怎么了?”我赶紧扶着他拍拍他的后背。
“咳!多长时间不抽烟~咳!~竟然~咳~还让它呛了一回~!”
听着我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看着他咳的微红的脸轻喃“那就戒了吧!”
“咳好”
长夜漫漫话语绵绵一整祁冶霖再也没有抽过烟夜我和他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聊起了他的家事,我们从没触及过的话题。
我第一次听祁冶霖谈起他的父亲,只不过字里行间我都听不出那是形容一个父亲罢了,正如我想的一样霖自己也说了,他和他父亲关系特别不好。
十岁那年祁冶霖的母亲突发心脏病去世,经历此事后本就性格淡漠的他,外加和父亲关系不好导致他的性格更加冷酷,郁郁寡欢。
十四岁时,父亲二婚娶了一个同样带个十四岁儿子的女人,结婚当天女人当着祁冶霖父亲的面介绍自己的儿子给霖认识,那个男孩听了母亲的话后,渐渐抬了脚步走到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男孩身前,一边嘴角上扬的看着他抬起左手一字一顿的笑道“你好~我叫王锡”
原来命运早就将一些人提前请出,只是却把我放在了是最后一个上场了。
可想而知,他们的生活并不愉快,至少他,不愉快,祁冶霖的个性我了解,王锡更不用说,年少的祁冶霖十六岁时终于忍受不住的离家出走,而选择去了她母亲的故乡,也就是我们相遇的地方,齐齐哈尔。
同样,也就是这,祁冶霖来了齐齐哈尔半个月后终于身无分文,而齐齐哈尔的冬天格外的冷,第一次来这的祁冶霖终于不敌寒冷的病倒了,最终蜷缩在大街的角落里瘦小的身影独自颤抖。
不过有一首歌唱的好,俺们那旮都是东北人~~俺们那个都是活雷锋~~
天不绝人,祁冶霖终于在神志不清时终于被一好心的妇女发现并带回了家。
祁冶霖大病了三天,第四天终于再这一家人的照料下慢慢好转。
这妇女在齐齐哈尔开了一个小的早餐店,完全好了的祁冶霖每天都在店里帮忙,并结识了这妇女的女儿,柳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