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渐平静下来。
林一鸣在村里继续做着鉴定和修炼,同时,也分出更多的时间,用来教导村里的孩童们。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门派考核就要开始了。他希望能让更多的孩考入门派。
村后面的空地上,这里就是林一鸣教导孩们打拳的地方,教导着孩们,突然,村里,一阵阵喧哗声传来。
“这么喧哗,难道又出了什么事了?”
林一鸣停了下来,吩咐孩们继续练拳,自己走了出去,向着村头喧哗的地方走去,村里有喧哗声,一定是有事情发生,身为村里唯一的武者,他必须要过去看看。
才刚刚走到村头,林一鸣惊讶的发现,村头上,几乎所有没有外出的村民们,竟然都聚集在了村口,垫着脚尖,向远处张望着,像是在等什么人一般。
“姐姐,你们这是?”
林一鸣刚刚来得及问了一句话,远处,一阵脚步声响起。
一个庞大的队伍出现在的视线之。
一辆全身雪白的骏马缓缓走来,两队家丁打扮的精壮汉护卫骏马两旁,随着马车,缓缓走到了村头停下。
骏马上一个浑身穿着上等绸缎,相貌很是英俊的男从马上一跃而下。干净利索的动作,透露出一股年轻人所特有的锐利。
“刘玉良,这是刘玉良,刘大官人的儿。”
村民,有认识来人的村名霎时间惊呼起来。
听到这惊呼,林一鸣双眼顿时一缩,村里的地就是租的刘大官人的,可是刘玉良怎么来了?先不说,现在还不到收租的时候。就算是收租,按照往年的惯例,那也是村去找刘大官人,主动给刘大官人,刘大官人,只是派个心月复来看着就是,怎么他儿来了?
难不成是因为姐姐的婚事?
还有这个刘玉良的样,这还是那个传言,颓废、毫无上进心的纨绔吗?自己之前也很多次听到刘玉良这人的名字了。
据说,曾经刘玉良是整个镇上最耀眼的天才。甚至被誉为,百年来,枫桥镇出过的最天才的人物。
只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刘玉良损落了,甚至就连他修炼出的灵气,也全部消失不见,仿佛是一夜之间,刘玉良从万众瞩目的天才,变成了连一个普通武者都不是的废柴。
他也试着修炼,可是根本就不行,后来,他渐渐的开始堕落,变成了镇上最有名的几个纨绔之一。
这期间,他也结过两次婚,可是两个嫁给他的女人,最后却都是被他活活折磨死。其他被他糟蹋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
可是眼前的刘玉良,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纨绔弟,虽然他的脸上挂着一幅让人厌恶的高高再上的笑容,可仔细看,仍旧能从他的双目,看到一股强烈的自信,以及一股锋锐之气。
一股武者所特有的锋锐。
刘玉良才刚刚一出现,对面,林凝立刻带着村里的一众村民迎了上去。
“刘公好。”
仿佛是早就排练过一般,一众村民们,齐声向着刘玉良问好,声音洪亮、整齐。
刘玉良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出深深的轻视之色,抬手指着林凝,却是指着身后的一众村民厌恶道:“都围上来做什么?都给本少爷滚开,林凝你自己留下就行。”
指着林凝,刘玉良的声音神色,看起来就是跟他家里的一个仆人在说话,声音掩饰不住的流露出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林凝不施粉黛仍如朝霞映雪般白女敕的俏脸脸庞上,一双秀眉顿时一皱,自己和村里上来问好却得到他这等奚落,刘玉良太看不起人,也天嚣张了。
刘玉良扫了眼地上的尘土,英俊的脸上,厌恶神色越发的浓烈:“乡下地方就是乡下地方,连土都这么脏,真是沾污了本少爷的双腿。少爷不想在你们这破地方多呆,本少爷来就是告诉你们一句话,你们租的地,本少爷不会再租给你们了。”
“什么!”
“刘玉良,您怎么能这样!”
林凝还没开口,村民们一听到刘玉良的话,顿时急的大叫起来。
刘玉良看着这群叫叫嚷嚷的老农,眼的厌恶掩饰不住的流露出来,一双眼睛霎时一凝,他大声冲着老农们喝斥起来:“滚,一群乡巴佬,这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吗?都给老滚的远远的,看到你们就烦!”
一众老农的脸瞬间涨红,这刘玉良太看不起人了,可是他们又不敢发作,村还要指望刘玉良活。
林凝一张俏脸上,厌恶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却是恢复正常,看着刘玉良,她缓缓开口道:“刘玉良,这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退租呢?难道是因为今年的收成?您放心虽然我们村今年欠收。可是您放心,我们村已经去买了粮食,我们今年给您的粮食,不但不会比往年少,还会比往年更多。”
林凝想了半天,刘玉良之所以来退租,应该就是因为刘大官人听说自己村今年欠收,怕影响他的收益,所以才让儿来退租的。
“多给?你们多给能给多少?”刘玉良一双比正常人深邃许多的眼睛满是鄙夷的扫了众人一眼,轻蔑道:“你们那点粮食算什么东西?我已经和别的村谈好了,我的地租给他们,三七分成,我能拿三成,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分给你们四成?”
“三成?”
南林村的村民们,一个个都有些愣住,紧接着众人纷纷开口。
“三成,那太少了,这也就勉强能够果月复罢了,倘若遇到灾年什么的,那么能不能撑下去都是个问题。”
“到底是哪个村,会答应刘玉良,只要三成的粮食?刘玉良,可不要被骗了,我们可是合作了这么多年了。”
“够了,你们这群乡巴佬都给老闭嘴,你们一群下贱的农民,也配跟老说话!”
刘玉良厌恶的看了众村民一眼,随即双目望向别处,似乎再多看村民们一眼,他的眼睛都会被污染一样,冷冷对众人说道:“我今天是来通知你们的,不是和你们商量的,我告诉你们,地,我不会再租给你们了。还有你们这群乡巴佬,老懒得和你们说话,再敢插嘴,老打死你们!”
林一鸣站在人群,听到着,心已然明了,这刘玉良,是有备而来的。自己村再多说也没用。
三成虽然少,可是村还是要租的。倘若不租刘玉良的地的话,只能去租朝廷的地了。以白身去的话,租朝廷的地,那可是二八分,那样,就是果月复都是问题,与其这样不如租刘玉良的地。
林一鸣思索一番,从人群走出,面带微笑,望着刘玉良道:“刘玉良,既然如此,我们也租了,我们也是和你三七分成如何?这样,我们合作毕竟很久了,也更加熟悉,您应该会和我们继续合作吧。”
刘玉良闻声,转过脑袋,扫了林一鸣一眼,看着对方的笑容,心里顿时感到一阵不爽。
他是城里来的人,对这些乡下人,天生就有有预感,他更是天生看不起这群乡下的土包。
可是这个少年的目光,竟然是一种平等的目光,而不是充满了畏惧的目光,这让他非常的不爽。
刘玉良伸出一根手指,几乎要指在林一鸣的脸上,一脸嚣张的张开就骂了起来:“哪里来的小杂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一群乡巴佬,老来通知你们就是你们天大的面,还跟老讨价还价,你们也配!”
“等等,刘公咱们有话好好说。”林凝眼看刘玉良发怒,一张俏丽的脸,瞬间变得失去血色,连忙上前一步拉住林一鸣,转头对着刘玉良深深的鞠了一躬:“刘玉良,我弟弟他小不懂事。咱们都合作这么多年了,这地怎么说不租就不租了呢?您有什么条件?您尽管说,我们可以再商量的。”
“商量?你们有这个资格吗?你们这群农村人,你们有什么?”刘玉良脸上挂着高高再上的笑容,接着脚下土地的高度,俯视着身前的林凝兄妹。一双眼睛,更是放肆的打量了林凝。
“这女人倒是张的不错,你们村,也就你这女人了。”刘玉良突然没头没尾的开口,声音,仍旧充满了高高再上的语调,那声音就像是,一个帝王面对命运完全被他掌握的最底层的奴隶一般。
“林凝,算你运气好。跟老有婚约。这是你的福气,嫁给我。别说你们村的四分,就算是换成五五分也没有问题的。只是一点地罢了,你们当成宝贝,命根。在我们刘家,那根本就是牛一毛。”
刘玉良说完,眼看林凝却是一句话不回答,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指着林凝,大声喊了起来:“怎么老能娶你一个土丫头,那是你们家祖坟冒青烟,几辈修来的福分。你还不赶紧跪下磕头拜谢?
实话告诉你们,如果不是算命天师告诉我,我的生辰八字和林凝的生辰八字最合,娶了林凝之后,不出三年,我便能成为武进士,老才不会娶这么一个乡巴佬。
告诉你,今天,想要你们村里的人活下去,就乖乖嫁给我。那块地,老不用就不用,你们村没了地,你们这群乡巴佬还能干什么?你们除了种地,会什么?没有地,你们就等着饿死吧。
别想着去租别的地,本少爷今年把话放在这里,不嫁给我,你们从今往后,别想要租一块地。就是你们去租朝廷的地,老也能让你们的地全部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