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展绰有十几日不见她,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将她压倒在**上,没头没脑的亲了起来,他热情似火,不管不顾,让白安晴有些惊慌起来,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摆月兑开来,却不知她这样的举动更让墨展绰**难耐,他的眼睛如黑潭般深不见底,嘴唇抖动着,咻咻的喘着气,火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揉来捏去,来不及月兑她的衣裳,手直接挤进了小衣,就听“嚓”的一声,衣裳破了,裂帛的声音让白安晴突然一下恐惧起来,她想起了第一次如梦魇一般的侍寝,那回忆是难忘的,更是可怕的,墨展绰越发狠,她越害怕,怕到极至便是无畏,她开始挣扎,脚在踢,手也使劲的推,墨展绰用腿将她的脚一把夹住,铁钳一般的大手将她的胳膊牢牢定固在枕头上方,让她完全动弹不得,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热情,如此不休,女人于他来说只是泄火的工具,他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但是现在他要这个过程,这样美妙绝伦的过程。
他看着白安晴,满面潮红,长睫如翼抖个不休,目光躲闪,娇羞中带着楚楚可怜,这更激发了他喷薄的**,他紧紧的缠着她,恨不得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他低头含住她小小的红得发烫的耳垂,手顺着胳膊往上探,抓住她的手,五指相交,这是一种异样的情怀,这种情怀让他情不自禁只想纠缠,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里攀延,让他悸动。他的手指不停的摩挲着,突然触到了一个指环,他记得她一直都是十指秃秃,什么时候戴了戒指呢?他不由得微抬了眼去看,顿时身僵如铁,面容扭曲得有些怪异,一声不吭的趴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白安晴有些奇怪,却不敢开口问,墨展绰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想推开他,手却还被他缠着,静了一会,他实在太重,让她有些受不住,动了动手指,居然轻而易举就挣月兑开来,她推了他一把,力度不大,他却顺势翻下来,直直的躺着,眼睛定定的看着账顶,额上青筋暴起,脸色有些吓人,白安晴不知道这是怎么啦,气氛很是压抑,空气象是要凝固一般,让人觉得浓稠不堪,白安晴赔着笑,伸出手去想拍拍他,也学别人撒个娇什么的,但手还没挨上去,就听墨展绰一声低喝:“别碰我!”那语气,倒好象是白安晴要强行对他怎么样似的,然后一个转身,拿背对着她,一付很生气的样子。
白安晴莫名其妙,真的不知道什么事情又得罪了这位祖宗,是嫌她不主动?不会迎合?还是怪她不听话,拼命挣扎?反正这位王爷不但BT,脾气还很古怪!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赔了笑脸,却挨了颗冷钉子,心里也是很委屈,生气谁不会,她也一个转身,面朝着墙壁躺着了,但她刚转身,墨展绰却坐了起来,踏了鞋下地往外走,香果听到声响,忙跑进来看,只见墨展绰中衣半散,铁青着一张脸,走到门边,拿起一个已经化了半盆子水的冰盆就往身上倒,饶是这样热的天,被冰水浇一下也是会受不住,他却无所谓一般扔了盆子,大步踏着往后亭那边去。香果看得目瞪口呆,直到墨展绰不见了人影,她才回头去看**上的白安晴,白安晴已经坐了起来,头发零乱,脸却有些发白,看样子也被吓倒了。
墨展绰急冲冲的往后亭去,丝毫不理会一路上丫头们异样的目光,后亭那边有口醒池,建在室内,引了地下井的水,冬暖夏凉,他冲进去,纵身一跳,身子如铁砣般往下沉,直至水将他的头顶完全淹没,这时候他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绿雪得了信,赶紧带着两个丫头,拿着一用物俱跑来过服伺,她站在门外,轻轻叫了声:“王爷。”
没人应,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里面悄无声息,她挑起帘子探头看了一眼,池子里水面如镜,不象是有人的样子,她正纳闷是不是传错了消息,就听到“扑啦”一声响,水面起了巨大的水花,再一看,一个人从水中一跃而起,不是墨展绰又是谁?他甩甩了滴水的头发,双手一撑就坐到了池边,身上还穿着薄薄的中衣,已经湿透,贴在身上,仿佛是透明的。
绿雪跟了墨展绰六年,很少见他这样失态,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她知道墨展绰饭后在白安晴那里休息,亦知道白安晴于墨展绰是特别的,所以他在下面,她就很少去,现在见这样子,只怕是两个人在闹心呢!她虽然跟他的时间长,倒也只是个下人,这种事情轮不到她来问,但墨展绰湿着身子这样坐着总归是不好,她让两个丫头守在门口,自已拿着东西轻轻的走进去:“王爷,让奴婢帮王爷把湿衣裳换下来吧。”
墨展绰的脸色很平静,他“唔”了一声,任绿雪帮他月兑衣,又净了身,换了干净衣裳,这才一步三跨的往寝卧去,绿雪跟在他后头,到了中庭顿步遥望了东暖阁一眼,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上楼去了。
墨展绰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问绿雪:“百非呢?”
绿雪答:“他在屋里侯着呢。”
墨展绰进了屋子,果然莫百非就站在门边,看到他低头叫了声:“王爷。”便跟着墨展绰往书案那边去,绿雪上了茶,悄悄退了出去,墨展绰这才问:“事情办得怎么样啦?”
莫百非道:“属下亲自去见的于先生,他对此也毫无头绪,说江湖中没有谁用这种兵器,看起来就是深闺小姐们耍着玩的东西。”
墨展绰又问:“你觉得那人的目标是本王?还是只想陷害明妃?”
莫百非踌躇了一下,摇了摇头:“这个属下不敢妄自定论。”
墨展绰靠在椅背上,微眯了眼:“若他的目标是本王,那他一定是个厉害角色,正德王府不是那么好进来的,你暗中查一下这一年来招进府的人和近段时间突然消失的人。”
莫百非点了点头:“属下知道。”
墨展绰顿了顿又道:“若他只是想陷害明妃,本王倒奇怪了,为何是明妃?”
莫百非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是啊,若是争风吃醋,为何是明妃,明妃并不得**,四妃当中唯一得**些的是丽妃啊。
墨展绰又道:“那人一击不中,不知是否还在府中,昭丽公主现在在府里,虽然加派了人手,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吩咐下去,有任何可疑的事都要报上来。”
莫百非道:“是,属下明白,离苑那边早晚都有三组暗卫,便是飞进一只蚊子,属下也会知道,王爷这边是不是也加派一组人过来。”
墨展绰想了想,说:“派一组暗卫护着东暖阁吧。”他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东暖阁出了一阵神,面上浮起一丝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