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好痛脑袋好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疼的厉害。卓一一蹙着眉手指揉着眉心抬起了头来,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觉得陌生的紧。眼神所及之处,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想着这些,卓一一的脑子便是一阵疼,“啊…好痛。”她手指拧住眉心,晃动了一下脑袋,这才查看起了起来。
“奇怪,我刚刚明明在和鸾峰的月老祠中追秋雨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到这里了呢?”她皱着眉寻找起能够标示地点的路牌。
也在此刻,耳边却是传来了一阵嘤嘤哭音。“嗯?好像是听到了哭声。这大清早的就听人哭,真是闹心。”她皱了皱眉,本没有心思去寻,可是那哭声一直不间断,最后只能选择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迈着轻轻的步伐,循着哭声的方向走出树林,抬首便看到了一座宫殿,红瓦黄墙,大门上的朱漆虽是暗色,倒是没有出现斑驳的痕迹,显然是常有人擦拭修整才会如此。推门而入,正面是一座七开间的大殿,庑殿顶,歇山之流万不可与之比拟,想来主人地位可见一斑,只是这宫殿似乎也太安静了一点吧。拾级而上,所见的皆为白玉梁柱、青璃瓦片。
此时,耳边忽然间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叫喊声,“娘娘,求您不要不要这样…”
“娘娘?”听到这样的词汇,卓一一的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难道里面是在拍戏吗?”本就好奇心重的卓一一走到了门边,手指沾了一点口水,想要学着古装剧中的人点破一点看看里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的手指才压上窗户纸上,却发现这纸却是厚实异常,怎么点都点不破。
“丫丫的,看来那些古装剧都是水货,骗人的。疼死老娘了。”卓一一拧着眉,从身后的背包中掏出了指甲刀,在窗户上戳了一个洞,这才得以从那破开的洞中看了进去。
透过破开的洞,卓一一便看到了一个身着着翠绿宫装的宫婢双颊垂泪,跪倒在穿着华丽服饰女子面前,双手紧紧的拉着贵夫人手中的剪刀哀求着。
华服女子一脸绝望的望着拉着自己手中的剪刀的婢女,眼眶中的泪瞬间决堤,泪水顺着粉腮滑落而下,犹如断了线的珠链一般。“绿竹,本宫求你了。你让本宫一刀了断了吧。这冷宫如此凄凉,本宫实在是受不了了。”
“不,娘娘,娘娘我不放,不放。您不能就这么死了,您若是死了,那老爷和少爷怎么办?这让绿竹该如何像老爷少爷解释?”绿竹摇着头,死命的抓着那把剪子不放,就连手上流下了鲜血来也不撒手。
“绿竹,你看看这儿”华服女子苦笑的指着此刻的宫殿,空无一人,“偌大的一个皇后的行宫,除了你和我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我这算是什么皇后算什么皇后与其在这好比冷宫的宫殿之中了此残生,不如直接来个了断。你给本宫。”
看着这些,卓一一就越发的肯定了,“嗯。果真是在拍戏。说实在的那皇后,演技不错!比那些个自以为只有名气没演技的人演的好太多了。”
卓一一转过身去,揉着生疼的腚:“哎哟,痛死了。都不知道我好好的怎么会忽然间到了这儿,真奇怪。不管这些了,还是赶紧找出租打的回家。呜呜~~我可爱的银子啊,你就要离妈妈而去啦,我好舍不得啊~~”
卓一一才迈开了脚步正准备去寻找出租车的时候,却是听到屋内的人又一声大喊:“皇后您在这儿待着不要乱动,我奴婢奴婢这就去请太医这就去”
听到那些话后,宫婢的声音也渐渐的朝门口接近。当卓一一反应过来要躲避一下之时,就听“吱呀~~”的一声,面前的门已然打了开来。
卓一一与那宫婢便是来了个面对面。卓一一瞠大双目与眼前的满身是血的宫女对视着,一时之间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呆呆的望着宫女。
相较于卓一一的呆愣,宫女在见到卓一一之时,却是惊呼不已,她举起了沾满了鲜血的手指着卓一一,“你…”又转过头望向里面,继而又望向卓一一,“皇后…皇后,您…您没事了?刚刚…奴婢明明…明明…”
在那宫女言辞错乱当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冲进了卓一一的鼻间,令卓一一打了好几个喷嚏。“阿嚏~~阿嚏~~”她揉了揉鼻子,直觉告诉她,适才的所见所闻并非是演戏,而是真实存在的,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