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此时的丫头是最需要安慰的,但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萧慧哭累了,坐在地上叹着气。
我心里此时并不比她好受多少,内心责问自己,明明我们一直都那么幸福快乐美好,又怎么会把事情弄到这种地步!
我看看时间不早了,忍不住说:“你别坐地上,太凉了,快回床上去睡吧!”
丫头扭头一脸期盼地对我说:“你今天抱着我睡好吗?”
“这…”我忽然感觉自己的怒气被刚才丫头冲动的表现冲淡了不少,心比刚才变得柔软了一些,于是说:“那好吧。”
晚上入睡的时候,我抱着她,丫头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盘住我的腿,像是一条绳索一样把我捆了个结结实实,好像生怕我逃月兑。我抱着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久久不能入睡,而她喷打到我胸膛上的紊乱的鼻息,让我知道她同样心情飘忽难以入睡。此时窗外的夜空里月光清亮,有些冷清地照了进来。我心想,在这寂静的夜,本该同样安静的人们,却为什么会有人内心却如此浮动,甚至对命运有一种不堪的感觉!
丫头始终睡不着,而我被她搂得脖子有点酸疼,想要翻个身都不能,只好任由她搂着。为了能让她快快睡去,我抚模了几下她的头,这一招果然有效,轻抚几次,丫头喷打在我胸膛上的鼻息就慢慢变得均匀了。
等丫头睡着了,我试图掰开她的手,可轻轻地试了几次根本就掰不开,这个死丫头,睡着了竟然还搂得这么死!为了不把她吵醒,我最终放弃,闭上眼睛,意识在昏暗的夜光下渐渐模糊…
半夜里,我突然被一阵模索给搅醒了,只感觉有两团柔软的东西在自己身上蹭,一只手甚至握着我的私,处,迷迷糊糊中,我本能地做出了回应,我只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春,梦,甚至昏沉的意识下到底插没插对地方都不清楚,只是一味地去做本性中驱使着我去做的事情,一番**过后,朦胧中我只记下了丫头梦语般的那一句:猪头…爱我…别走…
随后,我们又都睡了过去。
早上我醒得很早,透过窗户东方的天空只透出一点点晨光,清冷的气流在透明的天空里游荡,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几度,玻璃上也有了轻微的结霜。透过窗户看外面,城市里或高或低的建筑冷冷清清地矗立着,在黑暗中如一道道冷寂的刀锋暗影。
我蹑手蹑脚的起了床,趴在桌子上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是我早就想好的。写完以后,放在起眼的位置,方便丫头看到。
对于我们之间的事,我已经想明白了,所有的想法都写在了信里。
做完这些,我看到萧慧依然沉沉地睡着,呼吸均匀,安静得像一只兔子,只是调皮地一只脚露在了被子外面,我帮她盖了盖被子。这丫头,睡觉总改不了踢被子的习惯。
我想,就这样吧,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