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追到没有?”戴上耳麦,崔华迹神色紧张的询问阿路。
“崔少爷,那些家伙似乎大有来头,我们追踪到一半,定位追踪器受到电波干扰,失去了信号,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逃了。”阿路在另一头急急的说着。
“该死!”崔华迹听完之后,整张帅气的脸都铁青了,狠狠的捶打了一下方向盘。
“崔少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尽办法追到他们的。”听到崔华迹波怒的咒骂声,阿路沉着脸,谨慎的说。
“想尽办法,想尽办法,要想到什么时候?”崔华迹根本无法冷静,冲着耳麦大吼,“听我的指挥,把mg队给我调遣出来!”
“……调遣mg队出来?”听言一惊,阿路不敢置信。
“立刻,马上!”崔华迹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几乎是撕开嗓子咆哮出来的。
“崔少爷,mg队只听少爷一人的命令,没见到少爷本人,他们是不会出动的。”阿路汗颜,嘴角连连抽筋着。
话说,这支mg队是郗子睿的爷爷郗老鬼千挑万选出来的菁英,经过重重魔鬼关卡训练,最后才组成一支比魔鬼还要恐怖的商业机密分子间碟队。
郗氏旗下产业放眼望去,几乎占尽了整个亚洲地区,多少欧洲地区商业大颚一直对此虎视耽耽,想要一口吞并,若不是郗老鬼在晚年组建了一支强大后备盾给郗子睿压着,不然,在郗老鬼离世的那个危险时机,郗氏可能都快撑不住了。
郗老鬼慧眼识泰珠,当初几乎是把所有心血全寄托在年仅十岁的孙子身上。
所以,他郗子睿就是所有贵族圈里最大的权威,连他父亲郗连城都得彼他三分薄面的权威!
他的名字,代表着一切权力,财富,荣誉与至高无上!
而,这支mg队,也就只听他一人差遣。
mg队,分三个小组,勘察组,窃取组,防密组。
勘察组,负责各个网络信息内部追踪和侦查。
窃取组,负责潜入一些狼子野心信息内部窃取最有利弊的商业机密。
防密组,防患一切外来黑客的入侵,以及排解网络病毒的干扰。
而且,他们个个训练有素,身手非凡,说是一支强大的网络魔鬼“军队”都不过份。
“可恶,怎么那么死脑筋!”崔华迹听到阿路的话后,气得用手砸着方向盘,青筋暴跳,面目狰狞。
若不是太过于担心小米的安危,他也不会活生生被气成这副鬼样子。
“那你告诉我,现在要怎么办?”心情一糟糕,他自己都失去方向感,没有任何主意。
“崔少爷放心,我们已经锁定他们的车牌号码了,正在查询是谁名下的,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阿路十分镇定的说着。
“必须在明天早上找到小米,听到没有?”
“明白!”阿路急忙回答,然后说“崔少爷,其实眼前最重要的,是少爷得快点醒过来。”
是的,只有郗子睿醒过来,才能找到小米。
似乎听出了阿路的潜在意,崔华迹看到前面是交叉路口,迅速的调转了一下车头,说道,“我回郗宅一趟,有小米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语落,摘掉耳麦,极速的驱着车返回郗宅。
夜色迷人,灯光昏沉。
冷冽狂獗的男人,悄声的压坐在床的一侧,情深款款的凝视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
凝视了几秒之后,他嘴角忽而勾起一抹冷飕飕的笑,言道,“我倒想看看,郗子睿能如何把你从我手中带走?”
说着,粗砺的大掌轻柔的拂过她苍白的脸颊,然后,指尖轻微的点落在她唇瓣上,顺着她迷人的唇线缓缓划过。
小米长长的羽睫如蝴蝶受了惊吓,轻轻的颤动着,而后,只见她樱唇微微一启,弱弱的呢喃一句,“……睿哥哥……我好饿……”
已经两天没吃饭,除了吊营养针的她,一恢复点意识过来,就是肚子饿得闹腾。
听着细微的呢喃声,冷慕一眉头微蹙,不是听得很清楚,便凑近了耳朵过去聆听,“你说什么?”
“我……我好饿……睿哥哥……”小米声音孱弱,带着一丝丝痛苦的哽咽。
这回,冷慕一算是听清楚了,只是,他眉头忽然锁得更紧,言道,“我不是你睿哥哥。”
不知道为何,在听到睿哥哥三字时,让他莫名有丝不悦,完全忽略掉她肚子饿的事。
小米眼角有缕晶莹的液体在悄悄滑落,细细的祈求道,“睿哥哥,我真的好饿,我想要吃焦焦的牛排。”
她眼睛一直没有睁开,只是在潜意识中念出这一句话。
瞧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冷慕一心脏蓦然一紧,真无法想象她到底是饿了几天,连给她吊着营养针都丝毫没有作用。
“像你这种情况,是不能吃牛排的,只能吃点小白粥。”
她身体那么虚弱,是不可能吃那么上火的东西的。
“睿哥哥,我只想吃牛排,只想吃你烤的牛排。”忽然,小米颤巍巍的伸出小爪子拎住了冷慕一的衣角,那馋馋的小表情,让冷慕一不自觉的怦然心动。
“你睁开眼睛瞧瞧,我不是你睿哥哥。”冷慕一隐下眸中的炽热,语气冷沉了几分。
小米没有睁开眼,小爪子紧紧捏着他衣角,继续道,“睿哥哥要把牛排烤焦一点哦。”
说着,似艰难的吞了一口干沫。
冷慕一看她半昏半醒的状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伤脑筋似的揉了揉太阳穴,言道,“你只能喝小白粥。”
瞧她吞一口口水都那么痛苦,还想吃焦焦的牛排,真是异想天开!
突而觉得好笑,冷慕一轻轻扬起一抹柔和的弧度,而后,轻轻的掰开她捏着他衣角的小爪子。
小米手儿一颤,更加紧紧的捏住他衣角,“睿哥哥,对不起,坠子……坠子……”
“什么?”
“……”小米眼泪滑落,不再说话。
冷慕一眸光凝上一层温柔,呼吸紧窒,缓缓伸出手为她抹掉脸上的泪,轻声问道,“是受了什么委屈,才会哭得如此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