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哥被美女缠住,意乱情迷,周身无力,一时竟无法月兑身,眼看那满园**难关不住,一枝红杏爬上来!
好不知羞姑娘,那小嘴一点也不老实,雨点般的芳唇片片落下,伴着潮湿的热气,呵化成朵朵红花,额头岭、眼窝窝、鼻子山、双颊坪、耳洼洼、脖子坡、胸旷野,山上坡下平野之中,处处开遍。
春天里百花鲜,梅花点点开!
傻哥哥傻傻地想:这个,不能有!
可是花香迷人,柔情似火,杏花树下,如何抵挡得住这漫天的意乱情迷?
红杏那心急如焚的娇喘吁吁,如痴如醉的疯狂投入,牵引着急不可耐的嘶哑呼唤:“救我,老公,好好疼我,掏空我的身体,一刻也不要停。”
傻哥哥有心无力地挣扎着,点点落到实处的柔腻火热的香吻,片片肆无忌惮的温厚贴实的摩挲,如浪潮汹涌而至,层层袭击,逍魂蚀骨,一点点瓦解着他本能的反抗。
“老公,快呀,我要死了,走入我家门,钻进我的心,救我!”如饥似渴的呼唤仍然一如既往地急切。
在激情燃烧和层层温柔的包围之中,傻哥哥单枪匹马,有心撤退,却无力回马,在风月场上左冲右突,却处处风光旖旎,迷花人眼。
结果在这一场毫无经验的战斗之中,他时时误入梅花林里,迷魂阵中。看不见敌人的踪影,辨不清前进的方向,只有漫天飞舞的花瓣,阵阵香艳的袭击,完全找不到着力之处。
他,无助地低垂了双眼,只有迷迷糊糊的困乏!
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宛如蜿蜒油走的灵蛇,闻到了热血的芬芳,肆无忌惮地四处乱窜,奋不顾身地爬山越岭,趟过小河流水,游荡于田野山林中,一头钻入茂密的草丛,休憩在一棵大树下,忽地又变得欢快活泼起来。
傻哥哥感到全身正在被揉揉捏捏,忽而灼热熨帖,忽而柔劲入骨,有说不清的丝丝反感,又夹杂着道不明的滑腻舒畅。
朦胧无助的意识里,在他的记忆深处瞬间出现了一幅热辣鲜活的画面在:一个洁白无瑕的美眉,斜靠在沙发上,支起女敕滑的长腿,闪着清澈的目光,调皮可爱地看着他笑了,渐渐地笑得半嗔半怒。
妹妹的形象,如此鲜明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哥哥魂儿是属于妹妹的,不许在这把它丢了!”
潜意识的一声呼唤,使他从梦幻中惊醒过来。
就在那只柔软的小手,那一条滑溜溜的灵蛇,放肆地攀上那一棵树,要肆意揉弄时,终于触动了傻哥哥敏感的灵魂深处。
他激灵一个打颤,忽地睁开双眼,闪出一道清亮的光芒,突然挺身向上一顶,有力地弹跳起来,那个疯狂扭动,胡咬乱扯的美人儿,被无情地掀翻在沙发的另一边。
傻哥哥胡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红杏这种病急乱投医的方式,令他非常反感,什么时候,自己无端变成了一个医生,主治浴火攻心的妇女瘙痒症?于人于己都是一种侮辱!
所以,你尽可以将自己燃烧成一团烈火,但我可不是你的干柴!
可是,红杏药性发作,意识显然有些模糊了,药,可不是春天里吞下一颗药那么简单。
近似疯狂的红杏,兀自一个人在那里胡弄。双眼微闭,唇干舌燥,乱扯乱拉着自己零乱的头发。
意识似乎已经模糊,一会儿拿脑袋去撞击沙发,一会儿用手指抓沙发,一会儿抬起头来对着傻哥哥,俏丽憔悴的面容上挂满楚楚可怜的哀求。
“老公,你来,救我!我要狠狠地爱你,你太帅了!”
傻哥哥脸上已恢复俊朗的沉静,冷冷地说:“我不帅,我只是清秀的脸上随意地长了几个五官,你好之为之吧!”
红杏求爱不成,又要乱扯乱抓,只觉得手里必须要抓住些什么东西使使劲才行,眼缝里突然看见前面茶几上放着几个茶杯,便爬向前,伸手要抓。
“我要,我要它,给我!”
傻哥哥慌忙移走茶杯,说:“不,不行!你不能用这个,对身体不好。”
红杏不依不饶地又要去拿别的东西,傻哥哥大怒,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红彤彤的脸上留下了两个青痕的手指印,红杏愣了一下,脸上的红色反而奇迹般地淡了许多。
傻哥哥倒了一杯水,扶住她尖尖圆圆的下巴,抬起来,咕噜咕噜地灌入他的口中。
犹如久旱逢甘雨,她吸了个干干净净,还伸出舌头舌忝了一下嘴角表示仍然如饥似渴。
连灌了几杯,红红的小脸恢复了些许白女敕的颜色。
傻哥哥一狠心,端来一瓶凉水,一股脑儿倒在她的脸上、身上。
虽然动作零乱,虽然神态慌张,但犹如梨花一支春带雨,白白女敕女敕的颜色,柔柔滑滑的美丽,在浇灌之下,若隐若现。
忽地睁开双眼,清清凉凉的眼神,真真切切地看清了前面那个清俊傻哥哥!
“啊,老公,你好坏,来呀,让我好好的报答你。”
红杏娇滴滴地叫喊着,打着魅惑的眼神,下了地,扭着软软的水蛇腰,做着撩拨人的动作,摇摆着靠过来。
这次不疯狂,但娇媚的语气,亲昵的动作,充满了不正经的情调。
傻哥哥爱惜大自然的一草一木,知道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的道理,顾不上说话,转头夺门而逃。
红杏颠扭着腰肢,不紧不慢地追到门口,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用手捋着歪垂在脸侧的散发,看着傻哥哥奔走的背影,眼神迷离勾魂,吃吃地笑着说:“老公,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