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独宠,魔妃戏邪王 第一百零七章 突然蹦出来个未婚夫

作者 : 水月Z

他说他未过门的娘子?

以前慕容涵曾提过的,传说中是有么这一位人物来着,展沁柔还以为这个人一早被她盖上了打酱油的戳,应该没有机会出场,没想到却以这样华丽的方式再次登场了。

太过震惊,展沁柔暂时忘记了悲伤,半信半疑地问:“凌天?”

“凌天!你的未婚夫,前任武道会榜首,凌天。”他得意满满地回以一笑。

武道会几个字刺中她心中的最痛,在他怀中又蹦又撞,扯开嗓子冲他喊道:“我去你大爷的未婚夫,武道会榜首了不起呀!武道会榜首就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么?”

见她那么激动,他只好先安抚她:“你放心吧,他们死不了,不过这次的比赛只能保住最后一名了。”

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惊喜,双手激动地揪住他的衣领,急切再一次求证:“他们真的没事吗?伤得重不重?”

“呃……”凌天犹豫了一会,避重就轻地擦一擦眼角,“也没有多重,如果换了我,大不了一个月下不了*,其他人嘛,看他们个人的修为如何了。总之……”他一再强调,“人死不了,明天总有希望,不是么?”

你大爷的,特么把你切八段再给接回去,也一样死不了,问你同意吗?这个人说话怎么那么欠揍,真是个缺心眼的货。

展沁柔有点受不了他的嬉皮笑脸,总觉得那样的他,带着一副面具,面具后面或许藏着一个悲伤的故事之类的。

这样的感觉很讨厌,搞得她就像是一个偷窥成狂的人,老是想去掀开他的面具,看一看后面的故事。

“他们人呢,现在在哪?”她陡地放开他,抱着双腿无力地坐在地上,她很想去看他们,却又有点害怕,就好像她把他们丢在了战场上,一个人独自做了逃兵一般。

“都被送回令湖帮的分部了,力哥和慕容涵还有些意识,其他的……”凌天停顿了一下,挠乱一头黑发,半天才粗声说:“你自己回去看吧。”

他实在是不适合提那些悲伤的话题,一触及这类的话题就会浑身起鸡皮疙瘩,所以这也怪不得他避重就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躺在山坡上,双手搭在客前,捂着眼睛,两道晶莹的水光从手臂下顺流而下,嘴里喃喃地重复着:“至少没有死就还有希望。”

那黑不见底的眸子,水光漾了一下,凌天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许久才缓缓地放下又嬉皮笑脸地道:“你要想哭,就到我怀里来吧,我的肩膀很宽可以借给你靠。”

展沁柔顿觉无力,连哭的心情都没有了,真的特么好想踹他两脚,“求你,让我安静一会行吗?”

他不再作声,默默地默默地,坐在她身边,顺着风声听着她的抽泣声,假装自己是一个不存在的木头人。

她猛地转过身去,伏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号啕大哭一场,这是第二次她如此放纵的大哭,第一次是眼镜死的时候。

待她哭够了,他递给她一条手绢,抱起她:“起风了,回去吧。”

她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却怎么也挣不开,身心具累,便由着他一路抱着回了令湖帮分部。

一身红衣的男人抱着她回到分部,带伤却坚持守在门口的力哥和慕容涵,吓了一跳,急忙迎上前去。

慕容涵惊得嘴巴都合不上,指着个那红衣的男人,眼里流光溢彩分明是惊喜,却又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伸手狠狠地捏了一边的力哥,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嗷,慕容,你想谋杀呀。”不得不说,力哥是妒忌的,慕容涵捏他那一下,让他清醒过来,却还是痛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分不清是伤痛还是心痛,但是胸口的伤确实渗出血来,他还逞强地想从那男人手里抢过展沁柔。

“凌凌凌大哥。”慕容涵没有理会力哥,一向沉静的人,居然脸红心慌犯起口吃,眼神不受控制地四下乱飘,就是不敢对上凌天的视线。

“慕容,你家小姐没事。”凌天只是淡淡地安慰她一句,便把人放下来。

展沁柔一得了自由,急忙里里外外地打量慕容涵和力哥的伤势,见他们有伤还守在门口,便生气地把人赶回房。

这两人见展沁柔平安回来,也就安下心来,乖乖回房里养伤。

经慕容涵再次证实,展沁柔想否认凌天的身份都没有办法了,她开始觉得头有些隐隐地作痛。

凌天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种要命的时候出现,他绝不会是闲闲吃饱了,路过的吧。

算了,不管他,先去看一看其他人的伤势再说。

为了方便照料,伤员们被集中到一个院子,乐乐、韩晓妞、蔡袅、展翅、力哥全都安排住在同心轩相邻的厢房里。

展沁柔一一去敲了他们的房门。

来应门的都是他们平时的婢女,一个个的都是双眼痛红一脸担忧地来开门,使她的心又陷入一片自责当中。几婢女互相安慰她几句,又仔细地报告了他们的伤势,期间韩晓妞醒了过来,只是说了‘我没事’便又虚弱地晕了过去。

虽然只有三个字,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高兴得差点又泪奔当场。

展沁柔坚持留下来,陪在韩晓妞的*前,絮絮叨叨地陪着她说话,为她擦手洗脸,喂汤药,一切都亲为亲为。

第二天下午,清风和飞雪终于回到了令湖帮分部,一回来他们便急忙地赶来看几人的伤势。

那真是一双冰清玉洁的人儿,男的背手而立,女的轻偎在其身旁,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飘逸出尘。男的眉清目秀,女的如出水芙蓉,不食人间烟火,仿佛世外谪仙的一双美人儿。

这一对壁人站在一起相得益彰,美不胜收,令旁的许多人和物都黯然失色。

本应该要好好画下来的,一对白璧无瑕的人儿,不知道要羡煞多少旁人。

那样的美景,若换了平时展沁柔必定要拿来笔墨好好画下来,可惜她现在心情不佳,除了眼中出现一抹诧异的赞叹之外,再没有其他举动。

“久仰两位的大名,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小妹今天面色稍差,还望两位莫怪。”展沁柔从前一直盼着能见到两位高人,却不曾想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相见,心头虽然兴致不高,还是礼数周到地见了礼,只希望他们别认为她高傲才好。

“哪里,发生这样的事,大家的心情都不好过,又怎么会怪你。这事也得怪我们,若不是我们半路被汤云暗拖住,这事也……”清风摇头叹一口气,轻轻扶她一把,人如其名,一举一动之间仿佛一阵微风沁人心脾。

“听说展姑娘是凌天未过门的娘子?”飞雪却出人意料地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呃?”展沁柔心里打个突,怎么的飞雪突然问起这话,难道他与凌天认识?

莫菲这原主的未婚未真是前任武道会的榜首?她原以为凌天那货只是随口瞎掰,拿来唬弄她的,没想到是真的。

可是原主苏菲有这么一位强有力的后盾,怎么不去请他帮忙,反倒成了被活祭的祭品,冒着失去性命的危险也要强行召唤她这个异世之人来帮忙?

在两位壁人前面,她不好过份失态,藏住心里的疑问,四两拔千斤地道:“我与他,算是,曾有过婚约。”

“凌天兄的眼界果然不是一般的高。”清风与飞雪互视一眼,极有默契地同时点头,关于展沁柔的种种事迹,两人也多有耳闻,如今一见更是赞赏有加。

展沁柔还想再问,凌天却是风风雨雨刮了过来,把一对壁人一左一右揽了出去,只说叙旧,看得出来这三人的感情略深厚。

“慕容,这凌天究竟是个什么来历?为什么你们找了他这么久,一直都找不到,却在这个时候突然蹦了出来?”凌天于展沁柔就像个迷一样,猜也猜不透。

“奴婢知道的也不多,传说他原来是灵蛇一族的名门,是与狼王齐名的天才。五千年前,上任蛇王蛇姬被压在浮屠塔下,灵蛇族的王蛇选出了一位新的蛇王,他也被选作最新一任蛇王的夫婿。却不知为何新一任的蛇王无故失踪,他的行踪也变得飘忽不定。十八年前他又突然出现,并亲自上门向小姐求亲,之后又失去了踪影。”

慕容涵所知道的也只是后来的事,之前的那些也是听灵蛇族里的人说的,真相为何,却是一知半解。

果然是迷一样的男人,不过这人居然可以与冷俊齐名,倒是让她很意外。

这天夜里,凌天那张嬉皮笑脸的俊颜,一直浮浮沉沉地霸占着展沁柔的小脑瓜,令她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索性起身来,铺开宣纸准备作画。

狼毫沾饱了墨,提笔时脑海里突然交错地出现三张小小的稚女敕脸庞,一冷一热一张天真无邪,而后冷俊和凌天的脸突然蹦了出来。

啊!手中的笔落地,她只觉得头山崩地裂地痛。

“承认吧,在你心底深处,其实你早已爱上凌天,虽然你只见过他两次,却一直对他念念不忘,你对狼王只不过是一时情迷心窍。”

几乎半催眠的语言,一道烟雾涌进展沁柔的房里,一个半透明的灵体又突如其来的出现,仍然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一条红色的裙子。

“胡说八道!我自己的心,难不成你比我更了解么?”展沁柔一看到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就不胜其烦,每次一见到她准没好事,苏菲的一些感官总是莫名其妙地影响着她的身体。

她自己的感觉她比谁都清楚,展沁柔怀疑凌天的身影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肯定和苏菲有关。

苏菲来到展沁柔的跟前,用左手覆在她的心口处,勾起一边嘴角斜斜一笑,“真的是你自己的心么?你别忘了,你胸口这颗一直跳动的心,原来是我的,我当然比你更了解它。”

我去,展沁柔想一掌挥开她,手却穿过她半透明的身体。

赶不走她,展沁柔恼怒地骂道:“你这一次特么的又想警告我些什么。”

上一次眼镜的事,如果苏菲肯明讲,也许事情不至于去到那个地步,可是她却说一半遮一半,虽然最终责任是展沁柔自己的,可是这种被别人所左右的感觉,就是特么的不爽。

所以要展沁柔完全接纳苏菲不排斥她,很难!

“杀了暮元影,她是个祸害。有她便没有你,她的目的是将你取而代之。”苏菲这一回倒是不再顾忌,明目张胆地说出自己的最终目的。

其实这才是苏菲正真目的吧,打为着展沁柔着想的幌子,实行却是为了苏菲自己的私欲。

“哈!你说杀,我便去杀,那我岂不是要成了你杀人的工具!说到底暮元影才是你一直说要报复的异姓姐姐吧,她才是你真正的仇人吧!”

一阵怒吼,展沁柔越说越生气,偏偏又耐何不了苏菲,顺手拿起书案上的砚台怒而摔之。

不料那些漆黑的墨竟然渗透了苏菲的身体,将她那红色的绣花鞋和长裙染成了黑色。

一人一灵皆是一惊,为什么这墨水竟然能将苏菲的灵体染上颜色?

这一变化对苏菲更具有威慑力,她感到有些事情已经悄悄地发生了改变,月兑出了她的掌控,所以她今天必定要逼着展沁柔答应帮她。

她强势逼进展沁柔:“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这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自己,暮元影心机深沉,她要将你取而代之成为新一代的蛇王。这事狼王也知道,你若不信我,你便可以自己亲自去问他。”

“她要夺,便让她来夺,我倒要看看她有何本事,从我这里夺走属于我的东西。”展沁柔眯着眼瞧苏菲,她在苏菲眼里看到一种名叫失去的恐惧。

苏菲已经一无所有,她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不,不可以,谁都可以让,什么都可以让,唯独这次不行,就是暮元影不行!”苏菲发了疯似地怒吼着,展沁柔似乎踩中了她心中的最痛。

“行不行,姐说了算,你给我呆一边去。”展沁柔不理她,径自猫低身子去拾刚才掉在地上的毛笔。

不曾想苏菲见展沁柔死活不肯帮忙,一时气急攻心,整个人朝展沁柔扑了过去。

这边展沁柔刚拾起那支笔,便见苏菲扑了过来,心下一慌,顺手朝她的身体挥舞了两下。

不知怎的,苏菲的灵体竟然咻一声消息在空气中,下一刻又出现在那张作画的宣纸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苏菲在那宣纸里,又叫又跳,却怎么也跳不出那张宣纸的范围,就像一张被画上去的画。

“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在里边呆着吧。”不管如何做到的,终于可以摆月兑那讨厌的身后灵,展沁柔有些喜出望外,她用手指戳一下在宣纸上炸炸跳跳的小人影,却没有什么实感,那手感和一张普通的画无二。

展沁柔把宣纸一圈,塞到一个画轴里,这回好了,耳根终于清静了。

她拍一拍手,心情突然变得很好,脑海里也不再有凌天的身影闪过,一躺到塌上一合眼便到天明。

与此同时,狼堡已经闹得天翻地覆。

在武林盟主的预选赛上,凌天的种种行为无疑重重打了冷倩的脸。

她的胸口郁结着一口气,便前去凌云轩找冷俊,却不巧撞见月妍一脸甜蜜地给汤云暗端茶倒水。

这本也是十分寻常的事,可是冷倩被一肚子火气,平日里就看不惯这两人的默契,现在看来更是一肚子的火。

这汤云暗也是倒霉,刚办完冷俊交待的事,火急火燎地从外面赶回来向冷俊交差,谁知冷俊在书房里正忙着,没空理会他。

他正口渴时,月妍便及时地把茶送了上来,他便感激地顺手接过来,不曾想,他刚打开茶盏盖一股热气蒸腾而起,茶正热着。

他便对着月妍笑一笑,那意思是说自己太心急了,先放一放等凉了再喝。

月妍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多么正常的一件事,冷倩却看得无名火起三千丈,快速地走到汤云暗跟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青花瓷茶盏,直接摔到地上。

好巧不巧地这茶水全泼到了月妍的脚上,这刚上的茶,水正烫呢,月妍哎一声,疼得叫出声来。

汤云暗当下就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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