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沫寒迈出大门,外面艳阳高照,万里无云。
“嗯,天气还不错,先去看师傅。”
迈出院门,向师傅的禅房走去。半路上,遇见几个师姐在谈话。
“诶,你们说这沫寒什么时候才会醒?”大师姐月溪惆怅道。
“谁知道啊,师傅都没办法,我们就更别提了。”二师姐银溪回答。
“沫寒也真可怜,五年前出现那样的事,你们说,她是怎么会跌落山崖的啊,她的功夫也不差,应该不会的啊。”
“谁知道啊,师傅也不肯告诉我们。”
“大师姐,二师姐,你们这么关心她干嘛,她人那么坏,一定是遭报应了,活该她醒不过来。”说话的正是楚沫寒的小师妹灵溪,楚沫寒也搞不明白,自己虽是性格冷淡,与众人关系不好,但也没得罪这个月溪啊,她怎么就这么恨自己。
“灵溪,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这么说沫寒呢,好歹她可是东羽国的公主。”月溪拿出长者的威严教训灵溪。
“什么狗屁公主啊,不就是一个体柔多病,不受**被抛弃在外的践人吗?”灵溪显然不服气月溪的说教,大声反驳。
“我是个践人,那么请问灵溪妹妹是有多好呢?”楚沫寒一步一步的走到她们面前,特淡然的冒出一句。
“沫寒,你醒啦?什么时候醒的?身体还好吧?”虽然也不是很喜欢她,但必要的客套还是有的。
“多谢大师姐关心,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楚沫寒也不看月溪,直接向灵溪走去,灵溪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有惊疑,有害怕,完了,这个小践人怎么醒了,自己刚刚说的话一定都被她听见了,但转念一想,自己怕他做什么,听见了又怎么,就她那个性子……呵,呵,呵。
灵溪瞬间便抬起头对上楚沫寒的双眸,咦?这双眸子看上去的感觉怎么有些不一样,不过,管他呢。
“灵溪妹妹愈发的伶牙俐齿了,连在背后嚼舌根都嚼得这么有水平,不去做个戏子,还真是可惜了这副好口舌。”楚沫寒毫不客气的对灵溪进行一番讽刺。
灵溪毕竟还小,哪经得住楚沫寒的挑衅。“楚沫寒,你说谁呢。”
楚沫寒从容地凑近灵溪,她全身上下散发出的寒气使得灵溪下意识地往后退,月溪和银溪也适时的站出来把灵溪护在身后。
“怎么?两位师姐是怕我伤害灵溪吗?”对她们的行为,楚沫寒很反感。
“沫寒,灵溪她还年幼,不懂事的,你别与她计较。”银溪站出来打圆场。
楚沫寒冷冷地看了银溪一眼,护犊子也没必要这样说吧,她都16了,还叫小吗?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绝不会这么说,撕破脸,对大家都不好。
“二师姐说的是,我怎么会与灵溪师妹置气,她还小,我明白的。好了,我要去向师父请安,先走一步了。”楚沫寒不着痕迹的斜瞥了三人一眼后,转身离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三人脑海中紧绷的一根弦才彻底松下来,醒来后的楚沫寒,怎么变得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