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杀生烤肉不是我的专长,看着他们熟练的剥皮串肉,我又有点饱了,尤其是看到嗜在喝血,我就一阵阵反胃。试问有谁能闻着尸体的血腥,鲜血淋淋的边剥皮边烤肉啊,而且还喝着尸体流着的血。即便是野兽,我也做不到这么坦然。可是看他们好像没有什么感觉。
“喝点吧,可以御寒的。”看着筱啸满嘴是血的对我说,我差点就吐了。
“还是算了,谢谢。”
“看你出手挺狠的,怎么也有顾忌。”
“一码是一码,我自小的训练是要狠,可是没有这么残酷,而且我从没有过嗜血。”
“没有经历过血腥的考验是做不到真正意义上的绝狠的。”
“什么意思?”
“你也许曾经和我们一样,只是你不记得了。”
又是说我失忆了,不可能,这我不可能忘记。闭眼低头喝着,好像我并不厌恶。突然头很疼,抱着脑袋,又有很多片段闪过。
“原来是冥草的毒性盖住了你的记忆。”
“你们知道冥草?那知道怎么解吗?”
“看你的情况,你好像中毒很久了。”
“十年了。”
“需要时间。”
“怎么解呢?”暮毅说替我解,可是我不知道方法,但好像又一天天多些不曾有过的经历。分不清是梦寐还是现实
“那要看你因为什么喝的冥草。”
“不明白。”我哪知道我为什么喝的冥草。
“比如说你是经历了嗜血而要你忘记喝的冥草,那么你现在喝血就可以了。”看嗜说的轻松的,听的我确相当于蒙头一锤啊。
我的曾经究竟是怎样的啊,我的绝狠好像很自然啊,一种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啊,疼。
“别想了,你这样用力想,会引发毒性,你现在内力受损,毒气会蔓延攻心的。”穆按住我的肩膀急急的说。
“给我说说你们吧,你们为什么会当魑魅。”
沉默,但是我看的出他们眼中的变化,有喜有悲,有温柔有阴狠,短短时间这么多的变化,这种神情很熟悉,是痕,和他一样的历经沧桑。
“我们的情况基本都一样,父母为救我们而舍命,自幼就是孤儿,被师父收留,教我们习武至今,在我们16岁这年经过生死淘汰,过关的接受使命,离开这里。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目的。所以即便是死,我们也无怨无悔。”
原来是仇恨支撑着他们,小小年纪这么多磨难。怪不得会甘愿效忠魑主。
“你们的父母舍命救你们,是希望你们活着,好好的活着,因为你们就是他们生命的延续,可是你们却都不好好珍惜,把自己的性命视如草芥,你们怎么对得起他们。而且我想他们是不希望你们为他们报仇的,如果可以他们宁愿你们平淡的生活,娶妻生子。这样生命才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自幼我们学的就是要坦然面对死亡。我们身边时时会有人死去,渐渐的我们也就习惯了”
“习惯?那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吃蛋?”
“为什么都不回答?为什么刚才我会毫发无损的顺利得手?因为它要保护它身下的子女不被我伤害,因为它们和你们的境遇一样,所以你们不忍对不对?”
沉默。
“吃吧,你不是饿了吗?”筱啸的一句话让我很雷,不过气氛不是那么紧张了。
到底是肉,烤好了还是很香的,就这样我们食肉舌忝血。体力恢复的很快,衣服也渐渐干了,我将烧成沫的草木灰涂在伤口上,撕下衣服的内衬包好伤口。他们也就学我涂好伤口,一一包扎,我帮穆把背后的伤口涂好,然后包好。嗜和筱啸也互相包扎好。我们围着火堆,温暖给了他们很大活着下去的动力。几番折腾,慢慢的天也就渐亮了,新的挑战又要开始了,不过比较昨天,我想今天我们应战会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