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彻心扉的感觉,脑中不断浮现出很多片段,有几世那么悠远,让我分不清我到底是谁,不过唯一清晰的就是我的现代之身已经消亡了,我回不去了,只能留下来面对我残酷的未来,为了莫名的仇恨。
好冷的环境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地狱吗?房顶没有梁,那图案画的很狰狞,差点吓死。
四周立着白玉柱子,真有钱。每根柱子中间还高高的支着火盆。烟熏火了的,太不仗义了,把我放这熏着,即使没被吓死也得被熏死,还有这什么床,这么硬,这么冰。就给我盖个白单子。想冻死我啊。等等,冰床,难道以为我挂了?靠什么医生嘛,医术这么次连我死没死都分不清。
“凝心,你醒了,太好了。”
这角上还窝这个人呢,这谁啊,胡子邋遢的,看着脏兮兮的。还这么激动的抱着我,勒的我的气都喘不过来。
“咳,咳,呃……”
“你怎么了?”
“暮毅,怎么是你?”原来这个脏兮兮的人是他,以前那个风度翩翩的太子难道是为了我成这样?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那么霸道的。
“你记得我,你还记得我,你还记起来什么了?”
我记得很多,不清晰,也很混乱。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你那么霸道的,对吧,太子。”
本来很亮的眼神,突然就沉了下去
“怎么了?”
“你感觉如何?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我感觉害怕,感觉熏呛,还有寒冷,还有就是没法呼吸。”
“熏呛是为了让你有刺激的感觉不昏睡,我知道你冷,寒冰床是为让你的血液流通滞缓,内力凝结不换撒。”
“我还有内力?”
不理我,哼。
“你害怕什么?”
“你看看头顶,我这么虚弱的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个,我还以为我下地狱了呢。”
“这是傈僳的阵法,你不懂的。”
“傈僳?”
“我们暮都的蛊医,医术最高的。”
“穆他们呢?还有我的兽兽。”
“圣坛,他们不能来,放心都还活着。”
“谢谢。”
“你真的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突然很激动,晃的头晕。
“还要我想起什么呢?”
“算了,你休息吧,在过7日,我们就能回去了。”
“喂,你去哪,喂,别把我一个人留这啊。”
什么圣坛,不如说是祭坛,这么阴凄凄的。
“你要喝药了。”
突然,真的是突然一个人就飘来了,语气不愠不火的,听不出情绪。穿的也很特别,白衣飘飘,看不到脚,头发倒是有个发髻,插了截骨头,都不知道是从那上卸来的了。
“你是人是鬼啊?”
“我是傈僳。”
“那你是男是女?”
“男人。”
“哦。”
“这是什么啊?这么难喝”
“要想恢复你的内力,就快点喝。”
怪人。蛊医,是不是就是封建社会跳大神的那些吧。那能看病?就靠我头顶画的那些?纠结
就在我喝完药的瞬间,真的是瞬间,他就消失了,要不是嘴里还有些余味,我都怀疑刚才那些是不是错觉。就我一个人在这样一个灵异的地方,还要待7天。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