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元帅,守军突然受袭已经开拔后撤。”
“再探。”
城楼上的暮毅很帅气,他的盔甲简易,但是掩盖不住他的气质,挺拔,威风。
“暮毅。宇文霜此次来势凶凶,能越过楚都直接来暮都,怎么会突然间后撤,恐防有诈啊。”
“我也有此疑虑,而且什么规模的突袭能在我军毫无察觉的情况下。”
“报,敌军主帅宇文霜遇袭受伤,前期储备的粮草半数被烧,战马受惊四散,人员被踩伤无数。已退至楚都境地。”
“加强守卫,时刻警戒。”
“莫然,你怎么看?”
“不好说,宇文墨在无殇一役中大破元气,忍辱负重的过了10来年了,如今必是要复仇,不会轻易言退的。”
“是啊,他们不可能和我军对峙半月毫无动静的撤退。”
怪不得我今日跑得那么顺利的原来不是我的功力高了是莫然根本不再啊。不过我的存在他们丝毫没有察觉,看来我的身手还是已经提高了很多。
“他们和你们对峙只是牵住你们,他们真正的目的在于帝陵。”
“凝心……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溜溜兽兽,它每天也不怎么吃肉,所以带他出来开开荤,帝陵的大片探子都挂了,那些驻军堵住我来的路,我顺便试了试我的新武功,觉得很好玩,很爽,就多玩了会,想想战马应该很好吃,所以就弹了些让兽兽尝尝鲜。
“原来是你,怪不得宇文霜会莫名的受伤呢。报应啊。”
“我不知道哪个是宇文霜啊。”
“呵呵,在地宫偷袭你的就是他。而且把你们关在出口,放下机关的也是他。”
“没关系,总会有机会剐了它的。”
“凝心,你清瘦了许多。”每天吃的少动的多能不瘦啊。
“暮毅,送我去帝陵是为了让我养伤呢,还是为了躲离危险。”
“养伤。”
“骗人,把我交给莫然,我能养什么啊。这几天你知不知道我过的多辛苦啊,每天一睁眼就想着闭眼。”
“什么意思?”
“睡着了他就不管我了。”
“哈哈……”
“凝心,你这是在给我告状吗?”
“暮毅,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且别打岔话题,我可不打算回去了,我觉得皇宫挺好的,就住这了。”
“凝心,你是我的女人,男人的战场是不会让女人参与的,所以你必须听我的指派。”
“欧阳暮毅,首先我没有同意做你的女人,所以我不需要听从你的指派。其次我可能是漓洛的主人,暮都是我漓洛的一部分,也受我主宰,也就是说,你要服从我。”
“你怎么知道,暮都是漓洛的疆土。”
“莫然,那本书,我看了好多回了,第一页就画了地图,我又不是看不到。”虽然我地理是数学老师教的,但是那么简单的领域我还是能看懂的。
“你没有冥草的毒性还能看到?”
“嗯”
“有时候觉得你很烦什么都爱问,有时候觉得该你稀奇的时候,你又很安静什么都不问,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只问关于我的,比如你们老说我失忆了,现在解毒了也没增加多少记忆。至于什么人拿书有什么字,反正我看到了,也学会了,至于它为什么显与不显,我也懒得理会。”
“慕龙草的药性,是会根据血液的温度显出不同的变化,必要时你可以用来给我们留下信息,救命用的。”
“切,我不担心谁来救我我倒担心谁能救我,我身手这么好都危险了,那你们来就是死,与其那样我到不如自己死了好了。”
“那你就记住它的作用,在你死之前,在你死的地点给我们留有标识告诉我们,好让我们解散回家过日子,不必牵挂你。”
穆就是这么可恶,永远都讨厌。
“告诉谁都不告诉你,让你牵挂到老。”
“现在大敌当前,你要呆在这就要有点疆主的样子,否则就回帝陵去。”
“莫然,你觉得疆主应该有什么样子呢?”
“冷静,沉着。”
“说白了就是不让我说话呗。”我又不是哑巴,不让我说话,真搞不懂我是疆主还是他是啊……
“报,暮北守军遇袭。”
“宇文浩发起攻击了?”
“再探。”
探,就知道探啊探的。探明白了,也失守了,悄悄的叫过萧寒。
“萧寒,你和梓鸠骑我的兽兽,一起去暮北开个浑,要偷偷的啊。”
“小姐,这……”
“别这的哪的了,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