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祝福的歌声中,龙曜腾与夏葵玩得很是尽兴。
参观了当年的手工型酿酒作坊,一个当地的橡木桶,一台老式手摇榨汁机,一个铜桶和一个做酒的漏斗,真不敢相信1967的人那样造酒。
龙曜腾的酒窖有很多世界级名酒,1999年的阿尔萨斯丽丝玲白酒,2000年的法国罗兰粉红香槟,2001年的卡斯特伯爵红酒,夏葵都尝遍了。
龙曜腾的别墅不算太大,座落在葡萄园中,清香诱人。
参天的古树,蜿蜒的山间小路和潺潺从门前流过的小溪,宁静至远。
地面到墙壁那幅幅壁画,描绘着晨曦下的葡萄园,似乎还散发着油墨的芳香,有种远离城市喧嚣的寂静之美,夏葵一眼便爱上这里。
厨房里炭火红红的烤架,与豪华的餐厅截然不同的方砖地面,纯木的餐馆朴素雅致,她心情愉快地吃着她的晚餐。
“简直就像是世外桃源一样美,美食好吃的可以吞掉整个舌头。”
咬起来上软下脆、上面有当地特有的蘑菇沫的脆面包,拌有猪排骨肉的意大利宽面条,还有挤上柠檬汁的烤小羊排,挤上柠檬汁,风味别具。
“喝点酒,这些是我们自己酿造的。”
龙曜腾用心安排她的度假之旅,他为她倒上白葡萄酒。
“好明亮的颜色。”夏葵惊讶轻呼,悦人香气从拔掉软木塞便盈满室内,酒体落入杯中,有滴滴香浓,意犹末尽的浓滑感觉。
“2002年度的白酒,它对葡萄的要求更是近乎苛刻,葡萄树生长在海拔200米的南或是东南坡上,你刚用小脚丫踩出来的原汁便是那个。”
夏葵将酒送出红唇,讶异并没有闻到臭臭的味道,才知道他逗她。
“嗯,好喝,那么严格的要求,产量一定不会很高吧。”
“产量确实不高,每公顷种植4000株,葡萄产量7.5吨,一年只能装3500瓶,它可是抢手货,每一季都供不应求。”龙曜腾欣喜地看着她。
低度数的酒精红润了夏葵白皙的脸颊,有种目不暇接的美,她就像个迷离着双眸、初落人凡尘的小天使,用好奇的眼睛发现世界的美好。
“哇,那我刚刚喝的一杯,是不是也要很多钱?”
他用那种爱慕情人的眼神看她,令她情不自禁地脸红想要别开头。
“几瓶酒我还请得起。”龙曜腾失笑于她的紧张,再度为她闻启另外一瓶,“再尝尝红酒的味道,你会爱上它的醇香。”
啵!软木塞被他优雅地拨出,葡萄酒的香气立刻充斥上夏葵的鼻息。
“好香。”她捧着酒杯,让他将她的杯子注满三分之一。
“2001年出产的红酒系列,仔细闻会闻到红樱桃的果香。”
龙曜腾身体里的火热在聚集,他为眼前美丽的夏葵心动,宝石红色酒杯的边缘呈现石榴红色,她的手在红酒的映衬下变成粉红色,明亮动人。
“我闻到了。”夏葵将鼻子放进玻璃杯中,“这种酒不会也是很贵的吧,要酿多长时间才可以装瓶呢。”他的酒窖,壮观到令人称奇。
“它所需的葡萄必须种植在60-100米的南坡上,每公顷葡萄园种植葡萄树500株,产果量7吨左右,可以存放3-6年,在桶里24个月。”龙曜腾将酒杯递于唇边,介绍着自己酒窖中各种酒的来历。
“那么长时间。”夏葵将小嘴张成O型,微微有些头晕目眩。
“我们跳支舞吧。”龙曜腾站起身,搂着她的腰邀请。
他的好心情让夏葵一愣,“现在?”
“有何不可。”龙曜腾拥着她来到唱机前,播放一道优美动听的舞曲,“我很荣幸能这样与你跳舞,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舞会。”
他用跳舞拐带她,从远古的记忆中抽离,将她的身体圈进怀抱,优美的华尔兹响彻室内,两人一起漫步。
“说得冠冕堂皇,拜托大叔你不要一直吃我豆腐行不行,好像欧吉桑的咸猪手喔。”他的手搂得她的腰好紧,快断掉了。
“敢叫我大叔!”龙曜腾吹胡子瞪眼,大掌直接招呼上她的俏臂。“以后每不乖说一次,就打一次**,看你还敢跟我开玩笑。”
“不叫大叔叫什么?”
夏葵的吐糟表情让龙曜腾黑眸一紧。“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哦?“那就叫曜腾大叔好啦!”嘿,想占她的便宜,门也没有。
啪啪!他这次打得更用力,直接惩罚她的花言巧语打逗他的怒气,“别让我再从你的小嘴里听到,我会把你绑在床头上,好好的惩罚一下。”
夏葵圆眼写着不解,随即像是意会了他话中的暗示,目光游移暗自吐舌,“天下乌鸦一般黑,这话一点都不假。”**!她红着脸快要醉了。
“难道你没听过,男人是在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龙曜腾跟她开限制级的玩笑,跟她跳舞没有别的心思是不可能的,他想做的就是诱拐这条小鱼,不让单纯聪明的她从他的身边溜走。
“听是听过,但是……”夏葵大剌剌地看向他“思考”的地方。“我没记错的话,你那里好像已经不能思考了吧。”
她亮丽清新的声音带着玩笑的揶揄,轻柔的一出口便点燃了龙曜腾的怒气,他手臂缠紧她的腰肢,异常不悦地怒瞪她。
“我得让你知道,敢嘲笑我要受的惩罚!”
他带着怒火的唇吻住夏葵的粉唇,用力咬出她的申吟,以惩罚她对他的口无掩拦,呼吸着她身上诱人的清香,龙曜腾的身体变得紧绷起来。
她的手还揽住他的脖子,接受他火热的进攻与惩罚。“舞还没跳完。”
心口处怦怦地跳着,声音大得让她张口嘴,才能尽情地呼吸。
“这样跳我永远都跳不够。”
声音中带着低哑而悸动,有经验的人一听便会知道,龙曜腾正在压抑心中的渴望。“不是坐在轮椅里,而是就这样搂着你,和你肩并肩的站着,舞池中只有我们一对,没有观众。”没有人来打挠让他的心更加蠢蠢欲动。
“我会不习惯,从我认识你就比我矮,现在一下子失去了威信,变得好没有权威喔。”她喜欢气宇轩昂的他,又觉得这样跟他有段距离,自己占不着上风,优秀的他不该属于她这种身从背景都很复杂的女人。
“权威?”龙曜腾轻笑她的无奈。“那种东西是嘱于男人的。”
“呿,大男子主义。”
灯光下的龙曜腾俊美非凡的脸上挂着笑,那是发自真心的喜悦的笑容。他爱死了夏葵各种各样精彩的表情,目光灼热如火。
龙曜腾毫不客气地俯下头,薄唇再次贴上她微热的红唇,将她颤抖着的甜美果实含进嘴里,咬出一份暧昧,吮出她的呢喃。
“唔……”夏葵的手袭上龙曜腾的脖颈,不自觉地发出喟叹,不拒绝他如火的进攻,他的气息灼热温暖,让她的身体微微轻颤。
她的回应是最好的鼓励,让龙曜腾狂喜,他双臂搂紧,为她营造浪漫温馨的小天地,呵护起她的美丽。“我想这样吻你,想了很久了。”
他的额擦过她滴着热汗的鼻尖,伸出舌轻拭她的嘴唇。
那熟悉的火热又回来了,龙曜腾心中狂喜,眸子异常发亮。
音乐声戛然而止,夏葵惊叹地发出疑惑声,龙曜腾的姿势不变,仍然用力宠爱她,不理会音乐停了,室内唯一的盏小灯也漆黑无光。
“最近我们总能碰到意外停电。”夏葵抬头看着他的脸。“舞跳不完好遗憾,这样的舞会不完美。”她轻柔的抱怨骚动人心。
“我欠你半支舞。”龙曜腾的大掌流连于她的美背,似乎想到了更好的主意,黑眸中闪动着光彩和笑意。“我们把后半支舞跳完吧。”
他清朗的男声在略显黑暗的室内流淌,比悦耳的大提琴更让夏葵心醉,她迷离着双眼,有些不解地低问:“没有音乐怎么跳?”
“我们还有另外一种跳法。”他的动作更加火热,纠缠着她的心跳。“一种古老的舞步,不需要音乐,只有互相吸引的男人女人就够了。”
夏葵好似听懂了他的暗示,赧然地道:“你‘那里’可以‘思考’了?”
她偷偷地吞口水,目光中有兴味与好奇,更多的则是羞窘。
“我真得让你的小嘴不乱说话才行。”
他的吻再次靠近,比刚才更多了些进攻性,他打横抱起她,庆幸自己的双腿已经可以承受她身子的重量,将她的小身子整个扔上卧室的大床。
她有早会因为这张嘴而害死自己,夏葵有点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我现在闭嘴还来得及吗?”
她开始胆怯,黑暗中的他像只看到猎物的肉食动物,狂躁激动,彷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她的身体扯成碎片吃进肚中。
“你说呢?”龙曜腾双肘着床,趴在她的身边。
“有胆子让我生气,却想在惹了我之后一走了之。”
他的双手开始行动,做的却不是扒掉她的裤子打**,而是在夏葵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骚她痒。
“哇哈哈……”她爆笑出声,在大床上翻滚。“不要惩罚我,我求饶……认输了……痒死了……我不敢了……哈呵呵……”
她格格的轻笑,眸子晶亮,那自然纯真的样子让龙曜腾停下手,待她平息爆笑,才点住她的唇低道:“葵,我想要你。”
夏葵因笑意闪亮的黑眸里荡着柔情,难以开门说拒绝,卧在他的怀中慢慢的点头,即轻又柔含笑带媚,紧搂住他的背。
她的娇羞刺激龙曜腾的感官,全身的火焰更是为她烧起。
时间定格住了一般,龙曜腾火热的身子鱼跃而起,黑色的头颅压下来,狠狠地封住她的唇,大掌握住她挑逗般恶作剧的手,压于自己的怀中。
他抱起迷茫着双眼却未失去意识的夏葵,踢开卧室的门跌在床上。
口中一阵酸疼,那熟悉的火热袭上头顶,葵的身子冷不防地朝后倒去,被他压在雪白的大床上,动弹不得。“晤……别……”
她害怕似的想拒绝,龙曜腾已不容她再逃避,他的指尖流恋于她的双颊,为她抚去额前的发丝,利齿在她的红唇上啃咬,待她因疼痛惊呼出声张开贝齿,他的火热长舌顺势而入,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嬉戏。
“嗯……别……”葵红着脸,惊讶于小嘴里跑出来的申吟声,他的嘴舌塞住她的话语,出口的只有细声地呢喃。
他的样子好像要一口吞了她一样,葵心跳如同击鼓。
“别让我再等我,我想要你。”他的吻片刻不停,含住她小巧的耳垂,龙曜腾坏心地握住她的手,感受葵因初升起的轻颤微抖。
他惩罚性地咬住她的唇,硕长的身子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葵到口的名字只说了一半,又被他吻得喘过过气。“唔……”
“叫我曜。”龙曜腾俯在她的耳边,道出的细柔语调呵着热气。
“曜……”她惊叫一声,发现他正坏心地用身体磨蹭她的,葵惊喘不已,小脸上布满红云,她有点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龙曜腾的眉心皱紧,她的轻呼让他丧失了理智,他拉身她的身子捧在自己怀中,尽情地将她吻到窒息,巨大的火焰包围了他。
初生的情潮淹没了理智,大床上催生痴狂,龙曜腾的眼眸越发深悠,在葵沉醉的目光中,呢喃着在她的耳边道出心中的悸动。
“我爱你!”
她听到了他的魔咒,眼睛被黑色的深海水吸入,巨浪向她袭来,她的身体终于被海水吞没,她醉倒在他的温柔中,不愿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