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乐抬头看黑板密密麻麻的答案,低头划过一抹欣赏的微笑。
看来,同桌还是学霸哦,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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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老虎看来,这两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啊,就只剩下安陵了,本来今天想发泄,想不到差点连自己的命都扛上去了。
瑜的黑色猫儿眼微微眯着,在涂了暗黄、色粉底的脸蛋上映着淡淡的影子,在齿颊间挤出一句话:“希望老师能兑现承诺。”
此举高傲,如俯视一切不可得罪的黑暗修罗,令人打了个寒颤。
然后冷傲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被她们这么一闹,下课铃声响了,大家都顾着玩,只剩下他们六个各怀心思。
禹乐对同桌稍有改观,嬉皮笑脸,用他把妹的那套问瑜:“同桌,你叫什么名字?”
瑜的眼角瞄过禹乐,浓密细长的睫毛如只只正在飞舞的灵蝶般的吸引人,稍稍嘴角颤动:“纪筱瑜。”惜字如金,虽然同桌是很帅,但是似乎瑜现在还在气头上,可没那心思去交朋友。
这边习翼试探失败,就急着想要结果,于是拽着安陵的手腕出去,到走廊,拽的生疼,“喂,你拽的我好疼,放手。”
这句话习翼似乎没有听到,一味拽着,生生的将安陵逼到墙上,双手圈住安陵,变得冷漠可怕。
靠的如此近,安陵感受到有史以来所没有的压迫感,听到仿佛听到习翼的的心跳声,跳的厉害,睥睨着手上的一圈红色伤痕。
习翼薄唇缓缓勾起,低身到安陵耳畔边,“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嘴中的细润气息在她耳畔边飘过,此举极为暧、昧。
两人现在就像在拥抱,而安陵也在习翼耳畔边用了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你我现在才是同桌,怎么问的那么奇怪呢?还有我叫安陵。”
习翼稍稍推开安陵,粗鲁的扯下那副眼镜,狠狠丢在地上,又是一抹冷笑,“跟我撒谎,也要看有没有资格,你身上的独特清香,还有睫毛的碎钻,已经出卖你了,学人家刺杀还带着诱、人的清香,呵呵。”特意停顿了一会儿,“你知道吗?眼镜真的不配你。”
安陵稍微眨了下眸子,金黄的阳光流泻在走廊上,一圈圈的光晕照射在安陵的身上,睫毛上的碎钻闪过丝丝白光,“你所说的,值得考虑,但你说的什么清香,什么碎钻,大街上的人多得是,怎么这么认定是我呢?还有……”
这话倒是引起习翼兴趣,“还有什么?”
“你不记得我么?”
在走廊旁的花痴格外眼红,看来她们三个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有一个人在不远处双手蜷缩,修剪的宜的指甲抵住手心,她就是班上的校花万初初,自从习翼来的那一刻,就深深被他吸引了。
万初初的拧眉生气被安陵尽收眼底,琥珀色的眸子闪轻蔑,于是做戏给她看,顺手搂住习翼的腰。
这时万初初修剪得宜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入肉里,她开始讨厌安陵,这么快就勾、引到习翼。
此举让习翼一惊,极其暧、昧又桀驯不羁,“哦,原来是你,三个月前从天上掉下那个,可是这么搂着我,你不怕会引起公愤啊,哈哈。”
效果很好,这么快就得罪校花,以后不愁在烦闷的校花生活里没事干了,既然做戏,就要演全套,吹了口热气在他耳畔边,“翼少,已经引起公愤了,也好,如果每天都这么无聊听母老虎讲课,到不如得罪她们,也好有些乐子啊。”
既然要玩,习翼就要好好配合,伸手搂住安陵水蛇般的细腰,“呵呵,利用我找乐子,看来我也要找乐子,你可以继续不承认杀我的事,我迟早找到证据,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这会儿搂得更紧了,“玩物。”
“你……别太过分哦,放手,玩物?也要看我答不答应。”安陵急的紧锁黛眉,“不放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微微睁眼迷、离地看着习翼,此话习翼都还没听完,就遭到安陵瞪交狠狠地踩在他脚上,习翼立刻松手了,而安陵踩他后就回班上,只剩习翼一人在走廊,承受着痛处。
薄唇微微划过一丝玩味,“该死,还以为你是温顺的小绵羊,原来是带刺的野蔷薇啊,呵呵。”还是回班上了。
走廊里只剩下那副沉重的眼镜,和看在一切的万初初,站在那里原封不动,指甲陷在肉中,双手不停地滴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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