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是那边的那位……”
方母面上的笑意收敛,一双温和的眸染上了一丝的犀利,霍然从沙发上站起:“那个女人真的来了?”
保姆不吱声,不过,这样的沉默更加肯定了林清兰的想法。
“太太,这……”
别墅的玄关口,脚步声的驻足声,男人已经换了鞋进来。
“那女人呢?!”
林清兰的蹙着眉,视线落在了进屋的方厉城身上,平日里温婉贤淑的女人,这一刻异常冷漠,言辞锐利,声音尖锐的在客厅内回荡。
方厉城的视线清冷的瞟过客厅的梁乔,面上的轮廓线条绷得极紧,唇瓣抿成一条缝。
“方厉城我告诉你,你想要让那个狐狸精进我们方家的大门,这辈子都休想!”
薄怒的面色出现了一丝的裂痕,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
“妈,你说够了吗?念念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林清兰冷嗤,脸色已是极为难堪:“不是我想的那种人?我还怕她担当不起我想的那一类人,她除了能把你勾的神魂颠倒,还能做些什么?”
“妈,她是我这辈子爱的女人,我希望你能起码得尊重一下她!”
“那她爱你吗?”林清兰拉下脸,冰冷的吐出一言一字,“她要是爱你,她就该明白,她这辈子都该离得你远远的,而不是费尽心机的扒着你不放!”
方厉城面色隐晦,脸涨的泛红,他身上穿着一条深灰色的西装裤,搭配着白色衬衫,以及一条酒红色的领带,这是许念最喜欢的搭配。
梁乔曾经不懂,直到后来恍然大悟。每一次,当方厉城穿着这样一身出去,他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而那股香水味所带来的熟悉感,却原来来源于许念。
大掌暴躁的扯掉领口间的领带,连同着被扯落下几颗纽扣,落了一地,肃静的客厅,只听见纽扣落地发出的脆响。
林清兰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被方厉城的举动说惊愕住。
一口气吞咽不得,咬着牙,突然越过方厉城,直接冲出了别墅。
梁乔瞧着冲出去的方母,不安的从沙发上站起。
一只手紧箍的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根本无法挣月兑。
客厅内,静的可以清晰的聆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愤怒的凝视着她,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猛兽:“梁乔,你到底想要把她逼入什么境地你才肯罢休。”
“你放开我!”梁乔伸手去扯。
方厉城温怒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抿紧的薄唇下连呼吸都显得格外的冰冷。
他的大掌暴力的栓住她的腰,用腿强势的分开她的双腿。梁乔的背抵在沙发的雕花上,他的呼吸紊乱,彼此的距离被刻意的拉近,喉结滚动,沉冷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淡出:“看来你更适合留在酒店自取其辱!”
“……”
梁乔撇开头,视线有些模糊。
手腕的力道没有半分松懈,直到,一声尖叫声从外头骤然响起。
腰间的力道迅速的消失,抬头的瞬间,徒留下男人快步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