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眸子深邃,墨玉般的眸中闪过一抹沉痛。他们定然是和好了!拳头禁不住握紧。王妃,真的爱上了痴傻王爷!他禁不住长长叹息一声。
林青凌厉的一挥手臂,手下的守卫就规矩的退下。只是眼光都禁不住冲着蓝天下亲吻的二人瞄。那眸中闪过的皆是浓郁的艳羡!
林青眸中沉痛,他知道他无权过问王妃的私事!他真的好想问她,为何如此的伤心?是轩辕凌蒂欺负她了?他知道这种话,他是根本没有机会去问的。从他五岁那年入司徒府,在府上受尽人的白眼和欺负。他的父母去的早,他无依无靠,他知道若想不被人欺负,就必须得有本事!那一年,恍若神仙般的夫人水云仙对他心生怜悯。那个时候她的身子骨还没有如今这般差。
她含笑看着他,风情万种,仪态万千,“你执拗倔强的眼神,我很喜欢。跟着我吧。”
他从来不知道天下间会有这般妖娆好看的女子。从那一刻起,他就决定追随于她,誓死跟随!她让他学习剑术,他比旁人付出多一倍,甚至几倍的努力。只为从那双眸光中看到欣赏,那种鼓励的眸光令他觉的灰暗的人生有了无数的动力。
在他的心目中,她就恍若神的存在。他只听命于她。原本他以为他的这一生就会在期盼她那种欣赏的眸光中度过。直到司徒雪茹的出现,那个精灵般的女子,她是她的女儿。那个美的恍若妖精的女子。
她命令他近身保护她的女儿。
从那一刻起,他的人生有了第二次追求,就是看到她,司徒雪茹!她的一颦一笑,都足以牵扯住自己的心弦。他要保护她,她就这样闯入他的生命之中。明知她根本不可能与他有丝毫的牵扯,可却仍旧管不住他的心。
从那一次,她递给他一盒名唤冰淇淋的东西,他品尝之后,就再也忘不掉那种味道。入口即化,凉丝丝的清爽气息。她咯咯的笑他闷,跟个闷葫芦一样。他永远也忘不掉,她将凉丝丝的冰淇淋弥漫在他脸上,然后呵呵娇笑的样子。
不知何时,她已然在自己的内心生根发芽。无法抹去。他会誓死追随于她,保护她!看着她和王爷在一起,他的心就恍若在滴血一般。他只要能看到她就好,默默的守护她就好。
垂下眼睑,深呼吸几次,然后默默的消失离开。
司徒雪茹与轩辕凌蒂不知吻了多久,她才松开他。俏丽的面容些许涨红,眸子亮的惊人。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
轩辕凌蒂瞧着她,眸子仿若磁石一般,恍若一个漩涡能将人吸进去。
他抬起微凉的手指,擦干了她的泪水。“为什么要哭?”
司徒雪茹鼻尖微酸,“凌蒂,我找不到你,我命人找遍了整座王府,可却是找不到你,守门的人也没有瞧见你出去!我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我担心你!”
轩辕凌蒂眸中闪过一抹犀利,她刚刚的神情,明显是几欲崩溃的边缘,不似她说的如此简单。她昨日就在撒谎。到这个时候,她还不愿说出实情?!
他昨日里气恨蛊术的折磨,竟然无法亲近她。这个认知令他恼羞成怒。气她隐瞒了他,昨夜当她轻依偎在他怀中时,他就在等着她解释。可是她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告诉他,一定有办法可以解此蛊!她当时对此事震惊的样子,令他好生疑。她为何如此肯定,定然可以帮其解蛊?莫非巫族后人有下落了?她定是隐瞒了他什么!
她给他喝那解蛊的药时,他已然嗅到药物里淡淡的血腥味。他不禁再度生疑,柳士昭不可能用血做引子,因为巫蛊之术,若是不是下蛊之人的血做引子,其余人的血做引子,制药,反而会加重巫蛊之术!
她那般坚信认定,他一定会没事!他就知晓,她定然知晓巫族之人的下落了。只是她却隐瞒了他!
他气恨她什么都不说。他深知如今他是佯装痴傻,太多事不能暴露,不能引起她的怀疑。可是他却无法掩饰心底的怒火,只得重重推开她。
他去了假山之处,他去了那里喝了好多的酒。他在那里发泄着他的不满愤懑情绪,因为只有在那里他才能肆意发泄。在那里,他才能恢复他的本色。才能肆意品酒,才能肆意发泄着满腔的愤懑之意。
他在进假山之前,已然吩咐暗卫,暗中观察司徒雪茹!他知道她定然会有所动作!
他在假山里肆意的发泄着满胸腔的愤怒。他在这世人皆道为毒的情爱之中,迷失了方向!
他在屏音隔里砸碎了所有可以砸的东西。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屏音隔里四处回荡着。他还在室内找着,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以砸的东西。浑身都在微微发抖。他气的不得了。甚至在屏音隔里围着室内转圈,看看还有没有可以砸的东西。
怒意已然席卷弥漫开来。
身着白纱的她,冷笑着看他,“想不到你也会有如此愤怒的时候,你也会有掩饰不住自己情绪的时候,你在世人面前,就是最好的戏子,放眼整个京都,最好的戏子,就是王爷你!王爷将世人皆数耍弄于鼓掌之中,在世人面前佯装痴傻,却有一双洞悉一切的眸子。什么都瞒不过王爷的眼睛!!”
她在他面前张狂的笑,“王爷此次如此愤怒,是不是因为有人惹怒了王爷?哈哈,想不到世间还有能将王爷惹怒成这般样子的人?她是谁?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哈哈。”
她的眸中凝满了嫉妒,“她究竟是谁?是王爷新娶的王妃吗?这个王妃可真是好本事,能将王爷惹怒成这般样子。莫不是貌美如花的王妃,在外面*了汉子,因为世间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忍受嫁给了一个傻子!你的王妃她能耐的住寂寞?”
“住口!!!”他歇斯底里的吼着她。眸子都微微泛红,妖孽般的面容微微发青。
她却愈说愈离谱,“你终日将我关在此处,不就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秘密?!哈哈,你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像我一样,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吗?我倒是希望,你新娶的那个女人,早在外面有了相好的男子,郎情妾意,活的好生自在。也好过跟你一个佯装痴傻的王爷。她会爱你吗?哈哈”
他冷冷的喘着气息,一个闪身过去,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生猛,恍若要将那纤细的脖颈掐碎。她泪光婆娑的看着他。
“休要胡说八道!”他沉沉的说着。
直到她脸色涨红,无法喘过气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她仿若柳絮一般,匍匐在地上。她轻抚被掐痛的喉咙,声音异常的嘶哑,“王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来这里吗?你在世人面前扮演着傻子,你也有你心底的愤懑,和孤独!在这屏音隔里,你可以忘却外面的烦恼,肆意发泄着你的愤怒。”
两行清泪滑下来,凄楚无比,“王爷,你的王妃怎么招惹你了?你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因为天下间,只有我可以听你的故事。”
他气息不稳,颓然的坐在榻上。神情阴冷,晦涩。久久才找到他的声音,“我被人下了蛊,无法亲近女人!”他的喉咙因为愤怒,有些沙哑。
她的眸子凝满了震惊,转而覆上一层欣喜。他不能和女人亲近。“不能碰女人?天下间竟然会有这种巫蛊之术?巫族之人不是在前朝已然没落了?王爷怎会招惹上巫族之人?莫非是前朝的余孽在作祟,暗害如今的皇嗣?”
她的眸子覆上一层担忧,“王爷,这种巫蛊之术是否会伤身?”
他冷笑着看她,“你在关心我?”
她的神情一阵哀伤,“王爷明明知道,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王爷,暗中没有去寻找巫族后人吗?”
他的神情颓然,巫族后人已然出现了!他眸子深邃的瞧着一脸哀伤的她。优雅的轻触额头,神情异常的疲倦。
“王爷累了吧,累了你就休息一会吧。”她的声音出奇般的温柔,神态异常的柔和。
他在等待暗卫的回复。也在揪心暗卫的回复。他对雪茹隐瞒他此事,很是生疑。莫非她真会跟巫族后人有关?或者她是巫族派在他身边的细作?她的身份莫不是司徒府的小姐?他沉沉的合上了双眸。雪茹,雪茹,你究竟隐瞒了多少事情?
之后他就在假山之处,睡着了。她为他盖了一方锦被。瞧着他那妖孽般的五官,这样深邃的五官仍旧如同往日一般,愈发的妖娆好看了。或许用妖娆形容一个男子,真的是不太合适。可是她实在找不到其他的词语。睡着的他,没有之前的阴霾。很是安静。仿若一幅美好的画卷一般。动作慵懒华贵,周身散发着贵族气息。
她禁不住想要伸手触碰那眉,那高蜓的鼻尖,还有那薄唇,手指却瞬间僵硬在那里。算了吧,惊醒了他,她就见不到他的睡姿了。
她就那样静静的坐在他的身侧,静静的看着他,眸中凝满了说不出的情感。复杂难懂。
她瞧着他那睡着的样子,竟然想流泪。
她不敢合上眼睛,生怕一睁眸,他就消失不见了。
直到外面老妪打开门,进来提醒,他才愤怒的离去了。
瞧着他高大的背影,她不禁微微的恍惚。她再度埋首开始抚琴。渴盼自己嘈杂的内心可以静下来。琴音杂乱无章,发出难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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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凌蒂眸子犀利的盯着眼前的司徒雪茹,试图从她的面上看出些什么。
司徒雪茹还沉浸在他已然没事的大好心情中,根本没有察觉他那犀利到极致的眸光。轩辕凌蒂脑海闪过素纸上的字迹。“王妃暗回司徒府寻水云仙!”
那张素纸是他一出假山后,就接到了信鸽传来的消息。水云仙究竟是何人?她莫非和巫族有什么关系?
刚刚她用吻度过来的药是什么?眉头深锁。她既然什么都不肯说,那他就只有试她一试。
眸中犀利的光,仿若能将人看透。面上神思不定。
他轻合眸子,轻捂唇角,咬破舌尖,重重咳几声,然后高大的身子猛然颓然,神情异常痛苦。
司徒雪茹抬眸,就瞧见轩辕凌蒂唇角隐隐流出的鲜红。司徒雪茹心口微颤,“凌蒂,你怎么了?”
轩辕凌蒂面容痛苦扭曲到极致,高大的身子竟在微微发抖。
轩辕凌蒂大手紧紧握住司徒雪茹素白的手,“雪茹!”
“凌蒂,你不要吓我!”司徒雪茹急的都要哭出来,她的眸中闪过一抹阴狠,“凌蒂,莫非娘又在骗我?!”
轩辕凌蒂高大的身子骤然一个踉跄,跌落于地,轩辕凌蒂轻合上眸子。
瞧着轩辕凌蒂这番模样,司徒雪茹心底大骇,面色苍白到极致,她轻唤,“凌蒂,凌蒂。”声音嘶哑,莫非娘又在骗她?司徒雪茹内心痛楚的开始痉1挛,仿若刀绞一般。瞧着轩辕凌蒂静静的躺在地上的样子,娘说过,她配置的剧毒莲粉会令轩辕凌蒂无声无息的死去。瞧着轩辕凌蒂惨白的面容。唇角缓缓溜出来的血水。
她感觉她都要窒息了。
娘,莫非她刚刚给的她药也是毒药?她身上有配戴的玉镯,是以没事!而那枚药丸却是加速了发作。司徒雪茹周身开始发凉。
她的指尖轻轻探触到轩辕凌蒂的鼻下,没有呼吸!
司徒雪茹的手指微抖,怎么会这样?浓郁的恐惧几欲要淹没了她,她感觉她无法呼吸。泪水仿若决堤的闸一般,汹涌的往外流。她内心感觉到无比的痛楚。
泪水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跌落到轩辕凌蒂的脸上。晕开一朵朵的水花。
声音嘶哑,“凌蒂,你不要吓我。凌蒂,你不要吓我。”
司徒雪茹急的要摘下手腕上的玉镯,可着玉镯却是该死的摘不下来。她觉的心非常的空。只是不断的哭泣。她声音哽咽,“娘,你竟然又在骗我,我恨你!”
轩辕凌蒂睁开一只眼睛,瞧见司徒雪茹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知道戏演过了。喃喃出声,“雪茹。”
司徒雪茹正一把一把的擦着泪水,瞧着地上躺着的轩辕凌蒂根本就没事。不禁乐开了。又哭又笑。
她重重的捶打着轩辕凌蒂的胸膛,“你这个坏蛋,到底怎么回事?你刚刚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轩辕凌蒂,你这个坏蛋!”
轩辕凌蒂凌厉的起身,然后紧紧的拥住了她。这个拥抱仿若要将她箍入他的生命之中。“雪茹,雪茹,雪茹……”他怎么能怀疑她?她刚刚那番着急慌忙的样子,生生刺痛了他的心,他恨她的多疑,他怎能怀疑她!
司徒雪茹扑到他的怀里重重的捶打着他的背脊,“轩辕凌蒂,你竟然这样骗我。”嘤嘤的哭泣声传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骗我?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么害怕?”
轩辕凌蒂重重的将其搂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
擦干她脸上的泪水,瞧着她刚刚将手腕拽出的红印子。她的鼻尖哭的红红的,他的心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你好端端的怎会吐血?吓死我了?”司徒雪茹的声音沙哑。
“雪茹,我刚逗你玩。我以后再也不玩这个游戏了。”
司徒雪茹哭的更伤心,“凌蒂,你这个坏蛋!”她哭的歇斯底里,他怎么可以这样骗她?
他一遍一遍擦拭着她的泪水,“雪茹,以后我不会这样玩了。”他没想到,她会哭的如此歇斯底里。如此的肝肠寸断。泪水仿若决堤的闸水,怎么都流不完,他根本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他怎么可以用生命开玩笑?
……
不知多久,司徒雪茹才止住了哭泣。轩辕凌蒂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着泪水,由于之前哭的太伤心了,这会儿还一抽一抽的。眼圈哭的红红的。轩辕凌蒂心疼极了。“雪茹,你竟这般在乎我。”他不禁暗自懊恼万分,他竟怀疑雪茹,他真的是该死。可这却证明了一件事,雪茹的娘定与巫族大有关联。
她之前的情绪癫狂,也是这般,不禁令他在想,他莫非被她娘下了剧毒。她才会拿解药给他。只有这样解释才合理。不然他刚装毒发,她怎会吓成那个样子?还说着她娘又骗她的话?
司徒雪茹唇咬紧,倔强的不去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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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司徒雪茹静静的坐在那里,根本不去理他。不管轩辕凌蒂怎么逗她,她就是不理他。她冷着一张脸,他一直在说着他错了,他错了之类的话。
轩辕凌蒂瞧着她如此冷下脸的样子,声音沙哑呢喃,“雪茹,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你刚刚哭泣一直在说着岳母欺骗你的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只是逗你玩,你却哭的无比伤心,还有你刚喂我吃的药是什么药?”
司徒雪茹瞧着他,他的问题很犀利。她知道他童真,可他问的问题却异常的犀利。她该如何说。
两人眸光对视。司徒雪茹眉心微拧,找个谎言骗他?内心深深叹息,能骗过去么?还有他身上还中着锁身蛊!这种蛊还得让娘想办法为其解蛊。
根本无法在骗他。究竟该如何说?
司徒雪茹好几次话都到喉咙口,却是没有说出来。室内静静的,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都能听的清楚。
“雪茹,你是不是有巫族之人的下落?上次你说有把握解掉我的蛊。”轩辕凌蒂眸子深深的盯着她看。“蛊术错综复杂,必须得寻到下蛊之人,才能解。柳士昭曾多次强调过。”
司徒雪茹唇咬紧,脑海在迅速理着思绪,该如何说?
轩辕凌蒂眸子异常的犀利。他在等着她的解释。耐心等待着她的解释。虽然结果他已然预料到了。他只是在渴盼她的坦诚。
久久,司徒雪茹抬头,瞧着轩辕凌蒂墨玉般的眸子,她轻声说道,“凌蒂,我娘是巫族后人。”
轩辕凌蒂眸中的火光微闪,果真如此。眸子浅浅眯起,神态冰冷,“是她对我下的巫蛊之术?”
司徒雪茹静静的沉思,轻点头,却又摇头。她将月圆之夜,她通过通灵珠找到了娘,然后娘告诉她为其下血蛊的事情,以及娘在其中的解血蛊药中加了剧毒的药,是以令他死于非命。都告诉了他。
轩辕凌蒂妖冶般的面容深沉如水。静静的听着她的诉说。
司徒雪茹瞧着他面上波澜不惊的样子,不禁在想,他不会早就知道了?刚刚装毒发也是在诈她?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只是一瞬间就打消了。毕竟他单纯,不可能这般做。
只因轩辕凌蒂眸中凝满了惊,“岳母为何要害我?”
司徒雪茹轻叹一声,“只因你痴傻。”
司徒雪茹眸中凝满了担忧,“凌蒂,你会不会怪我娘?”
轩辕凌蒂轻道,“若是没有雪茹,我定会怪她。可她毕竟是雪茹的母亲。她定然是想让我死,然后雪茹就能另寻佳偶。”
“凌蒂。”司徒雪茹轻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对不起,我娘一直不喜欢你。竟然暗地里还要在害你。”若不是凌蒂身上还中了一种锁身蛊,她想将娘巫族身份隐瞒下去。可他所中的巫蛊之术,还需要娘为其解蛊。
娘毕竟是巫族之人,定然能对他有帮衬。
“凌蒂,你真的不会怪我娘?”她最担忧的就是这件事。
轩辕凌蒂轻抚她乌黑的发丝,“雪茹,我一定要让你幸福,不会让岳母失望。”
司徒雪茹唇咬了咬,“凌蒂,你还中了另外一种蛊,锁身蛊!”
抚模她发丝的手微微一僵。
眸子闪过浓郁的犀利。
“这种锁身蛊却不是我娘给你下的。下蛊之人,另有其人。”
“你中的这种锁身蛊,得让我娘看了,才能想办法破解。”
轩辕凌蒂陷入沉思,锁身蛊?是何时中的巫蛊之术?血蛊定是与水云仙接触的那次,被她暗中施蛊。可是锁身蛊究竟是谁为他下的?令他竟然无从防备?他的眸光忽明忽暗,神情阴冷。
“凌蒂,你能将我娘的身份保密吗?”司徒雪茹精致的眸中凝满了担忧。巫族已然落没,若是被世人知道巫族还有后人,岂不是会引起一番动荡?
轩辕凌蒂温柔的抚模着她的发丝,“雪茹放心,巫族此事,我定会为其保密。巫族毕竟前朝就已然没落,如今突然出现在司徒府,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争端。这些我都明白。放心。”
司徒雪茹这才安心一些。
“凌蒂,我一定要寻到世间好药,治好你的痴傻,让你不再被他人耻笑。”
司徒雪茹轻按他的头,“你小时候是这儿摔伤了吗?”拨开发丝,还能瞧见发间的那道伤痕,时间的积累,都没能将那道伤痕给掩盖,足见当初这道伤有多严重。
轩辕凌蒂微点头。
指尖轻触那道疤痕,心口就微微的酸疼,他那般小的年龄,就摔了这么深的一个口子,“当初一定很疼吧?”
轩辕凌蒂轻握住她的手,眸子亮若星辰,“有雪茹在身边真好。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心安。”
他轻拥住她,贪婪的轻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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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的御医们手忙脚乱,只因皇上突然晕倒在御书房。皇后着急的召唤了一群太医。
“一群庸医,皇上的病都治了这般久,怎的还没有治好?只不过是一个咳嗽。都治不好?要你们何用?”皇后恼怒的瞧着跪倒在脚下的一群御医。
“说,皇上的咳嗽为何还不见好?若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日本宫就要你们的命。”皇后恼怒的低吼,面容已然些许扭曲。
她身畔的成嬷嬷轻拍她的背部,恭敬的说道,“皇后莫生气。先听听御医如何说。”
皇后随意指着一个御医,居高临下的问,“你说!皇上究竟是怎么了?”
被指的御医浑身微微发抖,声音微颤,“回禀皇后,皇上得的是肺唠,肺部伤损异常严重,皇上近年来操劳过度,药物起的作用都不大。”
“废物!”皇后怒喝。
一群御医赶紧规矩的俯首,齐声说道,“皇后息怒。”
更新完毕,没法说亲们了,好冷漠的亲们啊,飞飞桑心无力中,飞飞简直懊恼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