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妮抱着一桶“外带全家桶”定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我的乖乖!敢情这个男人比自己还随遇而安,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这不,你看他刚洗好澡,湿漉漉的头发就这样杵着,长腿随意地架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慵懒模样,活月兑月兑一个居家男主人。
更要命的是,他的睡衣故意少扣了两颗扣子,露出绷成块状的褐色胸肌……
目不斜视地放下全家桶,芮妮强忍口干舌燥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扔对方头上:“把头发擦干,然后赶紧回家去,我吃过东西就想休息了。”
“我不!”
坚毅的脸跟任性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出自同一个人,她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帮我擦。”
小手刚刚够上一块鸡翅,愣了片刻再缩回来,抽出一张纸巾飞快地擦了擦,认命地拿起了毛巾。
她跪在他身侧,故意用力搓那些头发,直到一只长臂熟稔地穿过腋下,圈住柳腰往身上一带——
忍无可忍,可以重新再忍!呼——呼……
“你这么反常,我就当是最近感冒引起的脑筋短路,但是我提醒你不要太过分,捐血的事你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
“答应你的事,我铁定不会反悔,但是既然我这么热血心肠,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芮妮狠不得把他的头皮也搓下来:“你想要什么?”
“做我的女朋友。”
见对方淡定地望着自己勾起嘴角,柏元泰知道那是她即将炸毛的征兆,于是强忍着笑意继续道:“假的那种,原因是——”
“不用解释!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无条件地答应,而且我还有一个非分的问题:戏假有没有可能会成真?”
对方眼底的嘲讽让人想要用手狠狠抹去!
他捉起那枚倔强的小下巴,摇一摇,再加重力道阻止对方的挣逃,薄唇飞快地印上去:“这得看你有多投入了。”
芮妮不躲也不回,只是笑一笑,扔掉毛巾后开始享用美味的夜宵,柏元泰见她吃得香,趁其不备捉过她的手,一口咬住被啃了一半的鸡翅。
见她脸色微变,隐忍着不敢发作,某人笑得狐狸尾巴都快露出来了。
“你笑什么?”他突然顿住。
油腻腻的小手捏住对方薄薄的颊肉,居然结实得有些扯不起来,尽管如此,芮妮还是将就着尽可能往两边拉伸,笑得一脸的慈祥:“看你这么可爱,我决定尽快跟丹尼斯生个儿子,因为我想喂他吃鸡翅。”
话音刚落,她就像一只沙包似的被扔到床上。
不仅如此,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她就被月兑得只剩下一条内库,无论再怎么拼命躲闪和挣扎都没有用,被彻底激怒的柏元泰发出兽性的低吼,恨不得将她拆吃入月复。
某处的坚硬像一把火力威猛的手枪顶住自己的小月复,芮妮顿时老实了。
“起来!我要去刷牙。”
被压了那么久,不窒息肌肉也快要失血发麻了,她用力地推了推拿自己当肉垫的虎躯,却撼不动分毫。
原本在闭目养神的某人慢悠悠地抬头,果真在她的嘴角附近发现一小块肉屑,他话也不说就直接含进嘴里,再毫不犹豫地一咽而下。
他——他真的吃下去了?
粉润的小嘴微微张开,柏元泰要的就是这个,灵巧的舌头立即长驱直入,不仅是夹着肉香的贝齿,连带着淡淡甜味的粉舌也不放过。
见对方还在铤而走险地反抗,他好心地作出最后的提醒:“想再来做点儿‘睡前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