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第二天,当黎轻柳清醒过来时,轻动了一体,却发觉全身被人拆开重装了一样,酸痛得酥麻麻的。
转头看了眼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想必男人已经去上班了。
对!对班!
想到上班快迟到了了,忙拖着仿似支离破碎的身体向洗生间走去。
“啊——”当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满布的青紫色的草莓时,小嘴里忍不住惊叫出声。
辛夜离他是属狗的吧,自己的身体连惨不忍堵这个词都不足已形象,全身上下,连脖子都是围了一圈的草莓,这个样子叫她怎么出去见人?
脖子上种的草莓那么多,穿高领衣服也挡不住呀,而且在8月这种可以烤焦人的天气穿高领,怕自己必定会成为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人围观的。
那天,黎轻柳做了件五年来从来没有做过的事,请假!
当人事部听到她说要请事假时,接听电话的同事还以为听错了,要知道自己可是连生病也不会请假的人,想不到第一个请假,居然是这种情况。
刚想叫佣人准备一些早餐,电话铃声响了,看了一眼来电,闺蜜小蕊的。
“柳柳,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严不严重?你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了吧?呜——呜——”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连珠炮的一串问话,最后竟然还痛哭出声了。
“小蕊,我没有事。”虽然被好友的大惊小怪弄得有些啼笑皆非,但是心里还是很暖的。
“不!你肯定骗我,没事怎么请假?像你这种病到要打点滴的人也要爬去上班的,如果不是大事,你不会请假的。”说到这,花小蕊的眼泪又哇拉拉地往下掉了。
“真没有,只是——只是——”虽然和小蕊是无话不谈,但是像这种这么私密的话,她还是有些难以启口的。
“只是昨晚我和辛夜离做0爱做的事时,激动了些,脖子上全是青紫色的草莓,不方便出去见人。”不想好友太过担心,黎轻柳还是说了出来。
“啊——”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黎轻柳都可以想像得出好友现在张着足以塞进一个鸡蛋的大口,拿着电话惊讶地定在那里。
“你真的决定生个小孩?”足足过了二分钟,花小蕊才回过神来,她之前也听过好友说为了家里的老人,想生个小孩,她还以为好友只是说说,想不到这么快就行动了。
“唔!我请了两天的假,等脖子上的痕没有那么明显了再回公司,有什么事你就打电话给我。”
“好的,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听人说擦了药膏会消得快些。”
“我会的。”
“那挂了。”
“拜拜!”
通完电话,叫佣人送了份早餐上来,当老佣人芬姨激动地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时,黎轻柳感到自己的脸肯定是爆红一片。
尴尬得要命,幸好芬姨也没有说什么,放下早餐在房间的桌子上后,只是眼眶湿润地连说了几个好字,就快步出了房间,依稀听到她低喃了句:一定要告诉老夫人。
吃完早餐,用电脑处理了些文件,睡了个中午觉,原本想睡二个钟就行了的,谁知一醒来,居然天外面都黑了,想不到自己居然疲惫到这个地步。
伸了个懒腰,光着身子就去洗涮,反正房间也就只有自己,辛夜离一向都是很晚回来的。
当黎轻柳洗涮完,走出洗手间时,看到房间里那个不该出现的男人时,惊叫了一声,快速地走进洗手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虽然女人的动作很迅速,但是辛夜离还是将那诱人的身姿全看光了。
心情很好地扬起了薄唇——
大大的亲们,留个言,收个藏吧,盼了又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