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被他这一举动吓得不轻,拿双手捂住眼睛,“你…**。”
急匆匆的跑去拿枕头欲要砸他,不料一个脚滑摔进了他宽大的臂弯里,隐隐嗅到一股清爽的男子气息。
脸刷拉的红的和苹果无异,埋在他怀里,双臂欲要挣开。
他抱得越发紧,“不要再推开我,好吗。我发誓,我的色,只对你一人。明明这么冷,却要和我耗着,不肯说出来,你真的好傻。”
踏雪被他的温暖的话给感动的不轻,这番话,若是从她师父口中说出来,那该有多好啊。不行,她不能贪恋这不属于自己的温柔,“银姬,你放开我,你真的找错人了。”
“不,我要找的人一直都是你。”他略带磁性的话感染着踏雪。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南方踏雪,你怎么了?”银姬短促的喊着她,手背抚着她的额头,出奇的烫。
“你等着,我给你传太医令。”
踏雪红红的眼睛盯着他,比寒冰更冷三分的手指抓住他炽热的手心,“不要。我不配。”
他暴戾的看着她固执的模样,恢复那个尊上的模样,怒吼道:“南方踏雪,到这个时候,你还在顾忌什么?”
尽管她被他这样温暖的身体所包裹,但依然寒气彻骨,“不用。不需要的。不要麻烦太医令,不要声张,求你。”
他满脸的暴怒,像抱女圭女圭一样把她抱进**上。只看她的被子居然还是初秋的棉被,薄薄的,哪里避得住寒冷,心中却是有一种心疼。
又以尊上的名义命人运了一些木炭,还有几**貂绒、白虎被。
就这样抱着她,她冰冷的身子不禁往热的地方蹿,就像一只过冬的小熊。
他就这样平躺着,看着这样无害的她居然是烟雨楼那个妖艳欲滴的不凡女子,更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之女,不免失笑,他的发丝和她的纠缠一气,手指玩弄她的发梢,凝视着她,吐气如兰,即使是睡着,也是这样的倔强不俗的表情。
“我们是注定在一起的,你不能跑,也跑不掉,而我也跑不掉,这根线早已结下千年,紧紧捆住了我。”他低低的说。
南方踏雪,从此以后,你的喜你的悲都与我息息相关,也许我们的开始是由于凤求凰这个千年宿命,但是我会用尽毕生去守护你,莫离莫弃。
他把绣有凤的锦带绑在了她手腕的凰镯上,舒尔,凰镯变更加活灵活现,神采熠熠,就同有了灵性一般。
夜已深,他整了整被子,将她搂的更紧,贴近自己的胸怀,闻着她淡淡的梨花清香。熟熟的睡去。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来,踏雪就醒了,不知为何,这一觉她睡的好满足。就是不知道有些人是不是也是一样的想法。
朦胧睡眼,如何?怎么身边仿佛还有别人似的呢?拉近距离…啊!!!
她扯开嗓子大喊,紧缩在被子另一头。
北堂昫见她这么夸张,不耐烦地将她揽进怀里,任凭她挣扎反抗。
“南方踏雪,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吗?不要忘了,这里是北殿,人多口杂!万一给你按个什么通歼私会的罪名可是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