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一行人已经安排好了住处。
“小菊,腰好酸呐,快帮我揉揉,”“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小姐,这儿好大,蛮荒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呢。”小菊嘀嘀咕咕道。
“费什么话,你小姐我嫁到这儿,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呢,他们这么招待我,算是有点人性。”
“哦。”
殿外,宫人喊道:“尊上亲临。”
尊上?踏歌马上打起精神,“小菊,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没,很漂亮。”
……北堂昫此刻身穿一件深紫色的锦衣,发上已除去了那凤带,衣带飘飘。
“你就是南方踏歌?”他不屑地瞧了她一眼。
踏歌自幼也是进宫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美男子,心动不已,脸色绯红,紧张的开口道:“小女正是。见过尊上。”
看到她如此热情奔放的模样,北堂昫不禁回避,脑里心里都是踏雪那张清雅精致的小脸,果然,他们才是‘天配’!
“你和你妹妹很不一样呢。”他似笑非笑。
“踏雪,她太小,不懂伺候尊上,从今往后,我会代替她好好服侍您。”语气说的娇媚不已,如果这样,男人听了不‘勃’,只能说明他生理障碍。
不过,北堂昫还真是对她提不起兴趣,**女人倒是见多了,也真是应了那句话,越是久居闺中,骨子里越是**!
“你的伎俩,不要放在我身上,这次把你要来,不过是口快之言。”现在,可真是悔了,之前不知道踏雪的身份,现在这南方踏歌也不可轻易杀之,否则,若她姐妹情深…
语毕,他就借口离开。
“口快之言!”南方踏歌攥紧拳头,你的一句口快之言,便要我将府二女悉数而来,不过无碍,既然我爱上你,依你而言,就将错就错。踏雪,既然我给你机会你没能抓住,那么这个男人,姐姐就承让了!
南方踏歌轻轻地在丫鬟耳畔不知吩咐了何事,数秒过后,不露神色,并塞了一份不知名的东西到丫鬟手中。
“记住,务必亲手送到她手里。”
“奴婢遵命。”
…等一众都已散尽,踏歌方才卸下防备,脸上却略带几分阴毒,淡而不化,甚是骇人。
那丫头虽也来时问过路,但被这深宫小道绕的也是云里雾里,竟不知身在何处。
这时,她瞧见一行宫人朝她这边走来,便笑脸迎人,“敢问前时来的踏雪姑娘现居何处?”
那为首的宫女年岁不大,样貌倒也清秀,恭声答道:“就径直了走便是。”并配以手势指点。
那婢女俯身作揖,不作逗留。
与此同时,踏雪正在屋中小憩,梅儿在门外看着。虽踏雪告诉梅儿,不必这般严谨,可梅儿却怎么也不依,硬是要留在门口守门,还说正好把未完工的衣服给缝好。
那奴婢迎面就碰上了梅儿,正被梅儿的小腿绊个正着,一个倒栽葱,整个人都摔倒了,直直的喊疼。
梅儿也察觉闯了祸,连忙把针线搁到一边,起身去扶那婢女。
“你这人怎么回事,从没见过这么大大咧咧的,见到我在前头还一个劲儿的往上撞。”梅儿恼道。
那婢女已是摔得严重些了,此刻更是莹然有泪,“明明是你绊了我,还恶语相向。再说了,哪里有人在门边挡道的。”边说她边拍身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