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纤纤玉手不自觉的从他胸口滑到了他两腿之间,缓慢磨蹭…
不要怀疑男人的能力,这样还能坐怀不乱的无非两种人,第一: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的,太监。第二:拥有坐怀不乱超能力的,性冷淡。
他一只手忽的擎住了她的手腕,脸上阴冷,“打你进宫,我就不是没有提醒过你,女人永远只有被上的份!”当然,这只是他面对这些无爱的女人说的。
蓝熙洛吃痛的求饶,而外殿的人个个不敢进去瞧瞧。
蓝熙洛里面神色大变,跪于地上,“尊上息怒,妾身只是有事要禀。”
“何事?”
她低着头,佯装道:“臣妾今日有宫人来报,说是…说是那无欲殿的南方踏雪在宫中使出巫蛊之术。特请尊上给熙洛一个口谕,好让熙洛给她一个惩处!”
北堂昫自然不会相信她此番言辞,“哦?”他不露颜色的质疑。
蓝熙洛仍是一步一步跳进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尊上,想是您把她打入冷宫,加之踏歌妹妹要做念卿的消息传到她耳里,所以她才…才大胆诅咒您的。”
北堂昫瞧着蓝熙洛,这个女人,入宫也有3余载了吧,她漂亮,大胆,有机智,柔中带刚,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接纳她,哪怕无爱,只是现在他对蓝熙洛只有厌恶,别无其他。
三年时光,竟然就可将一个女人的纯洁善良之心消磨的所剩无几,而剩下的只不过是一副残缺的皮囊,以及修炼成的蛇蝎心肠。
“本尊,何时与你权利干涉冷宫的?再说你又怎么知晓她是在诅咒本尊?既然已经在冷宫了,就不要去扰人家。”他命月兑下宫衣,身上只着一件紫色纱衣,半罗着上身,看着上报的文案。
蓝熙洛有意无意的瞧了一眼,精壮的胸膛赫然眼前,而她却不能得到这样一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男子的**幸,身为他的女人,这才是最大的不幸!
他仿佛瞧见她如狼似虎的目光,“你怎么还不走?”
“臣妾…”她娇羞的如同一朵花,“臣妾想要留下来伺候尊上。”尽管是恬不知耻的话,但是她等不了,三年光景,她等不了。
这一刻,他的眼有些晃神,走过去搂住了她,轻轻抱起她置于软榻上,眼里是无尽的**之火在燃烧,声音有些沙哑,“你当真想要吗?”踏雪,我爱你…
她同水蛇般缠绕着他,媚眼如丝,似是勾人魂魄的妖精,带着情愫缓缓道:“要…尊上…”
他眼前的人仿佛就变成了踏雪,纯洁无暇,素雅静美,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压着她的身…
“尊上,轻一点,熙洛害怕。”她如柔弱的花苞,不忍采摘。
熙洛?
他一回神,他都干了些什么,他居然能把她想成是雪,他马上起身,把襟带扔到她身上,冷肃道:“穿好衣服,立马滚!”
蓝熙洛的脸是丢尽了,眼里含着屈辱的泪水,一个男人,扒了你的衣服,却不干你,你作何想法?
尤其是她这样骄傲的女子…
穿好衣服,掩着面,立马推门而出。
北堂昫沉沉的叹了口气,雪,如果你早些应了我,我也不必想你成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