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乐月心中不禁掀起大浪!
听主子这么吩咐,看样子王妃在他心中的地位真是无人能及!竟抽调银域四成的实力,十几万人马居然只是为了找出一个月妃!
这让向来知进退的乐月第一次有些好奇的微微抬起了头,双目中含着好奇的目光,重新打量起身前的纪晴蓠!
“只是,主子,这么多人来到这里,万一惊动了凌王?”十几万人马,别说龙辰会被惊动,恐怕啸国那边便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那康景帝与兰贵妃,可都不是好对付的人!
“那又如何?”而梅子煦却完全没有把乐月的担心当作问题,只见他微微侧身,狭长的凤眼斜斜的射向乐月,眼中闪耀的淡笑却足以说明他的胸有成竹!
只是,梅子煦这一笑,却让乐月心中对纪晴蓠做出了百分百的肯定,再也不多言,瞬间从袖中抽出一根短笛,却是向天空中发出一道淡银色的信号!
而纪晴蓠与梅子煦则是率先一步骑上马背,两人一身白衫,朝着前方广阔的天地间奔去……
“蓠儿,再过去,便是龙辰的军营了!”一阵驰骋,两人渐渐来到距离龙辰军营的驻扎地几百米远的小山丘上……
纪晴蓠顿时勒紧缰绳,马头微微扬起,随即朝着天空嘶叫一声,这才渐渐的停住了脚步,载着纪晴蓠远远的望着那戒备森严的军营!
“尽管是一个军营,但却是固若金汤!外围那简单的围栏只怕比京城的高墙还要来的坚固!”看着袅袅轻烟自那军营中飘上空中,再看那军营门口巡逻的士兵和守备的士兵,纪晴蓠不由得佩服起他们的意志力,心中也不禁为龙凛训练人的方式而侧目!
“银域的战士,比他们更加厉害!”见纪晴蓠眼中似乎浮现钦佩的目光,梅子煦微眯着双目看向远方,口中有些不甘心的开口!
只是,纪晴蓠此时却没有心思与梅子煦打趣,只见一匹黑马迅速的自远处冲了过来,直直的朝着龙辰军营飞奔而去……
凤喜宫!
“你打算一直坐在这里?你可知,此时朝堂之上已经是一片混乱!”龙璟顺着长廊走进凤喜宫,在皇后的寝殿中找到静坐在床边的龙御玦,顿时心中燃起一股怒火,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拎起龙御玦的衣襟愤愤的低吼!
这是龙璟成年后第一次发火,以前不管是多么不公的待遇加注在他的身上,他都能一笑而过不去理会!
这一次,龙御玦身为帝王的无动于衷却成功的热火了龙璟,只见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举起自己的拳头便朝着龙御玦的脸上挥去……
可龙御玦又岂会让龙璟打到?
只见他眼底闪过一丝对龙璟的杀意,在那拳头快要碰触到他的脸颊时,龙御玦快速的抬起一手包住龙璟的拳头,随即用力的甩开龙璟的手,与其同时,龙御玦已是月兑离了龙璟的拉扯,满眼嘲讽的看着动怒的龙璟!
“朕还以为,璟王永远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没想到,璟王竟如此的担心朕的江山,是不是也想去坐坐那把龙椅?”一边用言语嘲笑着龙璟,龙御玦脚下的步子一边慢慢的往后挪动!
而龙璟在龙御玦讥讽的言语中瞬间冷静下了自己的脑子,见面前的人已是不可救药,他的嘴角挂上习惯性的淡笑:“国难当头,皇上难道就不能想些别的?”
见龙御玦的举动有些可疑,龙璟并未跟着走上前,而是立于原地应付着他,只是此时龙璟身体的感官却全部警惕了起来,温和含笑的目光中更是射出一丝丝的精锐,环顾一片狼藉的凤喜宫,龙璟已是察觉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而龙御玦见龙璟纹丝不动的立在原地,脸上竟无半点着急之色,反倒是继续往后退去,直到立于一根已经被烧焦的圆柱旁,他才停住脚下移动的步子!
“国难?既然是国难,为何不见龙凛回京救驾?明知朕的手中没有军队,为何事情发生这么长时间不见救援的军队?”一声冷哼之后,龙御玦满脸阴霾的开口,心中对龙凛龙璟的不满已是到达了最高点!
而龙璟在听到龙御玦完全不讲理的指责后,却只是冷笑一声,随即反驳道:“皇上是不是忘记了,当初可是您亲自下旨让凌王前往边关镇压凤祁余孽!此时却又强人所难的要求远在千里之外的凌王立即返京,是不是太不合理了?况且,在没有圣旨的情况下私自返京,难保到时候有小人会从中作祟、趁机发难!”
“这种事情,他还干的少吗?当初父皇病重,龙凛不就是在没有圣旨的情况下私自返京?朕若是没有记错,当时的凌王可是拥兵闯进京城的!”毕竟是帝王,尽管在兵权上输给龙凛,但龙御玦的口才却是相当的好,瞬间便对龙璟的话进行反驳!
只要想起当年龙凛私自返京的阵仗,龙御玦此刻都会觉得心中怒火冲天,恨不能立即下旨活捉龙凛,就地正法!
龙璟没想到,在这种紧要关头,龙御玦的头脑竟似乎比平时还要清楚,竟能立即对他进行反驳!
只是,想起此时京城中的情况,龙璟便再无与龙御玦斗嘴的兴致,整理好心情才重新开口:“皇上接下来预备怎么办?臣认为让凌王回京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毕竟,此时纪梓莘逃离边关,恐怕早于那作乱的逆贼汇合,而影王与影王妃亦是离开了京城,边关的形势比之京城更为凶险!若这时调离龙凛,怕是会动摇军心!我们这么分散兵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