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韵带我回去后,从新备了水,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闹了这样一天,我还真是累的不行了,饱饱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天已尽暮色,菊清:“格格醒了,那起来用膳吧。”我看着菊清,“蕊儿呢?”菊清:“格格放心吧,我已经送她回去,叫了大夫上了药,休息几天就没大碍了。”菊韵端了水进来,菊韵:“格格醒了,那我们伺候格格起来。”被她们俩从里到外折腾了好一会儿,我看着桌子上的美食,饿的已经前心贴后背了,原来古人如此麻烦,我妆点好坐在桌前,看着她们,“能吃了吗?”菊清菊韵相视后不解的看着我,菊韵弱弱的提示道:“请格格用膳。”霜月:“哎呦,早说啊,饿死我了。”我不顾形象的抓起筷子猛吃了起来。但她们倒没有什么意外,难道那个什么格格原来也是这么吃饭的,算了,谁理会,先吃饱再说。不知道是晚上吃的太多还是白天睡的太多,怎么都睡不着了,趁着菊清菊韵整理着床铺,我悄悄溜了出去,走在王府大院里,怎么看都不能相信这以后就是我家了,东瞅瞅西看看,累了就随意坐在廊下,霜月:“今晚的月亮真好啊。”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笛声婉转而**,霜月:“谁再吹笛子?”顺着声音走了过去,霜月:“是歌卓,”歌卓收了笛子,“谁在那,出来。”我无奈的从海棠树后走了出来,说道:“这么大脾气干什么,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歌卓:“霜月格格?你怎么在这。”霜月:“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出来走走,打扰王子雅兴了!”歌卓脸上的厉色渐渐散去,歌卓:“那倒没有,格格有兴趣听我吹笛是在下的荣幸。既然格格已然到此,进去喝杯女乃茶吧。”我诧异的看着他,“你说的是女乃茶?香飘飘女乃茶的那个女乃茶吗?”他见我如此激动,歌卓:“格格不喜欢女乃茶吗?那算了。”霜月:“别,别算了,我喜欢女乃茶,特别喜欢女乃茶。”我随歌卓进了小垮院,歌卓把女乃茶奉于几上,“格格慢用。”我端起杯子,慢慢品了一口,心想:这是什么味,这是女乃茶?我放下杯子看着他,歌卓:“格格,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霜月:“没有,这怎么会有女乃茶呢?”歌卓脸上一阵温柔,“是我额娘亲手做的,来上邦游历一待就要两三年,额娘怕我喝不惯这的茶叶,为我带了好多茶砖过来,格格若喜欢,我送与格格一些。”喝着这难以下咽的女乃茶,脸都苦成一团了,霜月:“不用了,不用了,我怎能夺了王子所爱。”话外:我哪是喜欢喝你这个女乃茶啊。霜月:“不知王子家乡何处?”歌卓走到窗前看着天上的月,望向远方,一脸的向往,歌卓:“格格可听说过喀尔喀部族吗。”霜月:“喀尔喀大草原吗?”歌卓:“正是。”霜月:“只听说那的天很蓝,草原一望无际。”歌卓很高兴,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与他人谈论自己的家乡他真是身心愉悦,歌卓:“是啊,喀尔喀的天真的很蓝,闲暇在家的时候,我会跟着几个伙计去牧羊,骑着马,赶着羊群,随意的游荡,在那广阔的天地间只要带着干粮走到哪里都不怕。”霜月:“王子想家了?”歌卓用手抚了抚已经剃了发的额头,脸上的神色也不似先前和蔼,歌卓:“让格格见笑了。”我也不理会他的变化,只确定了一点,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古人,只不过是异族。只听这时外面嘈杂不断,不停有人呼喊“格格,格格,你在哪啊?”“格格,格格。”霜月:“糟了,与王子说话竟忘了时辰,我得回去了。”歌卓:“我送格格。”我伸手拉住了他,“别送,省的到生出许多麻烦。”话外:要是现代我也不怕,可这古代一个深闺小姐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房间可是大事,不得不避嫌啊。歌卓会意点点头。我溜出歌卓的小院子,走到前院时恰好被菊清看见,菊清:“格格,你这是去哪了,叫奴婢们好找。”我冲她拜了拜手,霜月:“别叫,我阿玛不知道吧,”只听从后面传来了很好听的男低音,“霜月,你去哪了?”我回头看见了怡亲王,只见他穿着家居常服,一看就是已经睡下了,我自知大事不好,霜月:“阿玛,你怎么起来了,我不过是晚上睡不着出来走走,没什么事的。”怡亲王:“没什么事?你是走到哪去了,下人们足足找了你一刻钟。”霜月:“阿玛,我出来转转,走的太远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你知道的,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我找了个最好的理由,他似乎也相信了,怡亲王:“是这样,菊清,菊韵,以后任何时候都要跟着格格,再出现这样的事我定不轻饶。”菊清菊韵:“是,王爷。”霜月:“好了,好了,阿玛去睡吧,我自己会小心的。”怡亲王这时脸上才露出了点点的慈色,怡亲王:“好了,你也去睡吧,姚管家,叫上夜的人打点好,都散了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