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谁割我跟谁急”惹得酒楼的食客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二人。
妲雪挺了挺xiong:“看什么看?没看过两口子吵架啊?”
“”潇竹诧异的瞪着她。
妲雪拍了拍嘴,重新申诉:“没看过父女俩吵架啊?”
“”潇竹满脸黑线。
妲雪吐了吐舌头:“师父,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就会看热闹,讨厌死了,走,咱吃饭饭去。”
少来。
这样就蒙混过关?
九头牛一样倔的潇竹让妲雪灰常头疼啊,她索性放弃了自己‘十万个为什么’的优良品德和美好传统,叹了一口气,妥协道:“我不去乐一个了还不行嘛。”
相对于‘吃’来说还是首当其次的。
“吃饭。”潇竹笑逐颜开:“小二,来一坛上好的花雕。”
就咒,就咒,咒你的竹子越变越软,咒你的竹子被人割掉,哼。
“诶,诶,师父,我的红烧狮子头,给我留一个啊。”妲雪狂奔过去,‘嗖’的两条手臂挡住了最后一个狮子头:“这是我的。”
“你吃鸡腿。”说着,潇竹就要去夹。
“不吃,不乐意吃,就乐意吃狮子头。”妲雪护食护的死,两个眼睛锃亮。
“穷毛病。”潇竹变出一把折扇,轻轻扇动。
嗷呜,我要开始了啊。
妲雪趁他不注意时,一头栽进了盘子里,狮子头被一排排小牙咬碎,狼吞虎咽的吞了进去。
潇竹立刻展开折扇挡住自己的脸,丢人啊丢人,望着妲雪嘴角一圈的油渍,他讪讪的问:“知道这狮子头是什么味儿的么?”
“知道啊。”妲雪愣了一下,答。
“你会知道?”潇竹皱眉诧异,随即,幽幽的说:“猪八戒当年吞下人参果的时候可是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啊。”
妲雪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说自己是猪,于是,用一种特幽怨的眼神儿瞅着他:“前面拐两条街就是衙门。”
“”
潇竹无语,又要拿‘自己想强抢民女’那件事来威胁他。
时如沙漏,桌上的好酒好菜被妲雪风卷残云的扫荡光了。
戌时。
月光漫漫,星星璀璨。
潇在隔壁的客栈找了两间上房准备歇息,恰时,客栈门口一闪而过的粉色光芒,他凝了凝神,对已经爬到顶上的妲雪说:“你先歇息,我有要事,去去就来。”
话落,潇竹化作了一道绿光消失不见了。
“师父,你去”妲雪的问题被噎在了肚子里,她掉过头,左思右想,越走越艰难,越走越闹心。
凭什么他一个人出去玩去,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啊?
不要,她又不是看门狗,她也要玩去。
去哪儿玩呢?
妲雪挠了挠鼻尖儿,冰勾,有了,师父千拦万拦的不让自己去乐一个,那里面一定好玩极了,那个自私鬼一定自己去乐了。
今晚她一定要去乐一乐。
怡红院,我来也。
妲雪闭眼,默念口诀,‘咣当’一声,摔到了楼梯下,她疼的闷哼了一声:“哎呦,臭竹子,教的法术一点也不好使,摔死我了,哎,算了,还是走着去吧。”——
今天看到一朋友圈里秀男朋友重样的,要揭发么?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