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便赶到萧府,看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净面蓝色长袍手里拿着一个丝织荷包,荷包装的鼓鼓的,他左望望右望望,好像在等人。看见我立即上前“可是何家何苑莛?”男人恭敬地说道“正是。”我点了点头,当管家正准备把银子给我时,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衣着头饰华丽无比,半露宿兄。身后跟了三四个丫鬟呵斥道“慢着,萧管家,你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把家里的银子拿给一个不相关的外人,有何居心?”她看着我脸上充满鄙夷“五夫人,大少爷吩咐把银子借给这位姑娘……”还不等萧管家说完,夫人一把夺过钱袋,打来一看眼中划过一缕暗色“大少爷?他人呢?找他出来对峙啊!里面足足有一千两银子,他会拿出来给外人?萧管家这个月饷银扣一半。”妇人白了萧管家一眼,把钱袋攥的紧紧的,妖媚的扭起她那水蛇腰,扬长而去。
萧管家摇了摇头,也只好离开。我心里恨透了萧慕白,他又一次耍了我,但他耽误的的人却是我娘。心里诅咒他: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孤独终老
在去往代国的路上,萧慕白他仍穿着一袭黑衣,骑着白马驰骋,一只手拽着缰绳,另一只手上攥着浅黄色的手帕上面绣着蟒。突然他打了个喷嚏,嘴角浅笑,好像在发呆。骑着棕马的祝融上前打趣道“主子,你人在马上,心早就飞到何姑娘那里了,刚才肯定就是她在想你”“呵你个木头都看出来了?快马加鞭,争取在七日内赶回长平”萧慕白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他确定他喜欢何苑莛,不过只是喜欢,就算是萧慕霆的心上人又怎样?“遵命!”祝炎跟了萧慕白这么久,萧慕白在私下从未笑过,只有何苑莛有这个本事,能让他这个面瘫主子这样开心的笑。萧慕白有洁癖,但他却肯把衣服披在何苑莛身上,收回她用过的手帕,连萧慕白自己都惊讶不已。多年后回想起来,他应该在这时就爱上她了吧!
萧慕白是刘氏一党的,为了掩人耳目,也是为了给她娘报仇,所以处处与萧穆恭对着干,就连党派之争也亦是如此。他仍忘不了,在他十二岁那一年,在丞相府:母亲跪在地上,嘴角还溢出血,脸十分肿,头发散落,衣裙上也沾着血,大概是才收完酷刑吧!
萧穆恭手中拿着把剑,好像要吃人,脸气得通红“践人,背着我你都做了些什么?”大夫人娇媚道“大人,四妹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干出那档子事,他不为您生了个慕白吗?”萧穆恭听到这儿,脸都快憋绿了“你还知不知什么叫礼义廉耻?歼夫已经被我杀了,一会儿就送你们一家三口团聚!”
二夫人愤愤道“还以为四妹饱读诗书,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你这样不仅害了你自己,还让丞相大人颜面扫地”说完与大夫人对视,两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老老爷我是冤枉的”慕白娘亲颤颤说道还不等她说完二夫人打断“四妹,别狡辩了。我们这都捉歼在**了,你yi丝不gua的和歼夫躺在一起,满地都是”
“够了,闭嘴!”萧穆恭一剑刺穿她的月复部,萧慕白的娘抓住剑刃“老爷,慕白是你的孩子他是你的孩子啊!”眼睛与在屏风后面的慕白对视,里面有万千的不舍,说完便咽了气。三夫人从偏房赶了过来,跪下“老爷,慕白眉眼长得的确像老爷,要是杀错了该如何是好?不如滴血认亲吧!”这时年仅七岁的萧慕霆走进来,躲在三夫人后面颤颤道“爹,我想让大哥陪我玩”萧管家双手紧紧扣住萧慕白双肩,怕他冲过去送死,听到三夫人说完这句话才敢放手。大夫人、二夫人满脸气愤的看着老三。清水中两血相溶,这才保住了萧慕白的性命。但这件事从此在萧慕白心中烙上伤痕,她坚信娘不是个荡妇,如果不是萧穆恭不分青红皂白的草菅人命,娘就不会死。他恨大夫人、二夫人,他更恨萧穆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