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蓦兰火爆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不又一阵的翻箱岛柜,她在干吗?“咦,怎么就没有一件男人的衣服?这宴熵珏难道都不穿衣服的吗?”急躁的挠挠头“不可能啊,怎么会没有?还有什么地方没找?于是又继续在房间里东翻翻西找找,甚至连**底下都找过了。没有,还是没有啊。白蓦兰此时心里别提多气了,这么大一个屋子居然连宴熵珏一件衣服都找不到,不是没有,是根本不存在。她白蓦兰自然是不知道,宴熵珏的一个让她吐血的习惯,任何穿过的衣服绝不穿第二次,并且必须今天穿过后明天就得扔掉,所以这房间里找不到宴熵珏的衣服也不奇怪。不要觉得是钱惹的货啊,这只是人家宴熵珏的习惯,至于原因就……不说了。
白蓦兰简直是气得想打人,她难得有空准备去外面溜达溜达却连机会的不给啊。白蓦兰在心里暗咒,宴熵珏你个BT,居然连衣服都没有,我也不见你光着身子啊,老天,你这不是存心气我吗。淡定思定,白蓦兰放弃不找了,“哼,没衣服我自己去买,走着瞧。这路是死的,人是活的。还没有能难倒我白蓦兰的。”燃烧吧蓦兰小宇宙。双拳紧握,“加油”。
白蓦兰现在在王府没有一个人敢不服气她的,所以她出门这件事也就没人来管了,连大门外守门的侍卫见白蓦兰出来都恭敬的说“王妃,您要出去啊?那您慢走啊。”这态度可谓是大转变啊,想她一个傻子,不,现在可不是了。白蓦兰心里乐开了花,哈哈,她白蓦兰也有横行霸道的一天了。转身拍拍两人的肩膀,“这王府的安宁就靠你们两个了,好好看着,知道吗。”两个侍卫被白蓦兰的举动吓的一时半会没回过神,随后结结巴巴的说“是,,,王,王,妃。”白蓦兰对两人灿烂的一笑,转身扬长而去,她要去追寻她的逍遥日子了。两个侍卫惊的都说不出话来,这王妃的脑子?摇摇头,王妃人真好,还关心他们呢。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王妃对我笑了,你瞧见没?”捂着嘴偷偷的笑。“你放屁,明明是对我笑.”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就大打出手,嘴里还叨唠着“是对我笑的,“明明是对我。”幻影看着白蓦兰离去的背影,思考半响转身离去。
“主子,王妃出去了。”宴熵珏正伏案写着什么,听到幻影来报,眉头紧皱,沉声到“跟着她”。幻影闻言,一晃人就消失不见。宴熵珏放下笔,看着宣纸上的字,沉默无声,思绪却已飘远。
白蓦兰拐出靖王府,在一家衣服店里买了一套男装。那衣服店的老板以为她是买给她丈夫的,就一个劲的给她推荐,真是热情啊。白蓦兰挑了一件白色绸缎为底,金色镶边的锦服。给了老板一锭金子,那老板见她出手如此大方还外送了一把折扇。这到好,免的她在去别家买。白蓦兰接过男装,不顾老板看她的奇怪眼神走进试衣间。半响,出来一位手拿折扇的翩翩公子哥。那老板心下会意,也不多说话,只道“您慢走,下次记得在来。”还来?我可受不了你那热情,咬咬牙,肩膀抖三抖,她可不敢在来光顾了。
夜色将近,朝阳城笼罩着一片霓光,街上叫卖的小贩声声吆喝,向过往的行人介绍着他卖的东西。行人川流不息,这夜晚的人比白天的人多上一半,许多青年才俊,小姐佳人衬着月光在雅楼中对酒吟诗,远处也传来姑娘的娇笑声,这些姑娘大多出自这附近的**,遇到这路上的青年就邀请人家进去坐坐。白蓦兰不知不觉走到这个地方,这俊俏的模样让这些姑娘面红耳赤,一个个热情的走上前“公子一个人吧,到我们房里坐坐吧,我们姐妹给公子您解解闷儿。”说完手就搭上白蓦兰的手臂,指尖轻轻的滑上白蓦兰的胸膛。白蓦兰一把抓住女子的手,**的说“姐姐别着急吗。”白蓦兰看着这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眉头紧皱,这胭脂的味道可真浓啊,鼻子好难受的。这些姑娘许是没见过真么年轻的小伙,认为许是没开过荤,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人给拽进了这气派的楼。白蓦兰苦笑,这些女人真是如豺狼猛虎啊,这么多人扯她一人,她也够有魅力的。在拉扯中瞟到这楼的名字“俏颜坊”。我去,谁这么有才取这么个好名字,还真是佩服啊。
白蓦兰被这一群人扯进来,心里有些许不高兴,这大晚上的强抢民女,不,是民男啊。不自在的挣月兑被女人扯着的袖子,仔细打量着这俏颜坊。可以用花红酒绿来形容这里,大金大红的装饰在一方灯光的映照下也没觉得庸俗,反倒更添加了一份属于这风花柳月之地的迷离。
大厅中,女人的娇笑混杂着男人情迷粗狂的声音,高台上舞女正**的扭动着小蛮腰,让台下的看客都痴迷了眼睛,眼里露出渴望。漫天的花瓣飘洒,白蓦兰伸手接住一片放在鼻尖轻嗅。嘴角抹笑,看来她来对地了,今天就好好玩玩吧。
这时,**摇着她那自以为香艳的肥臀走过来,对着白蓦兰娇媚的一笑,脸上厚重的胭脂随着这笑仿佛要掉下来。羽扇轻摇,一股浓郁的花香飘来,“公子,恐怕是第一次来吧,让妈妈给你介绍几个水灵的姐姐好好伺候你,包你满意。素沁,兰心,快来接客。”两位二十有余的女子一脸娇笑的走来。“你们两个,给我好好伺候这位小少爷。”**斜眼看着两人“可别怠慢了。”“是。公子,跟我来。”其中穿粉色衣裙的女子拉着白蓦兰的手臂,还趁势将宿兄往白蓦兰身上蹭。白蓦兰鸡皮疙瘩掉一地,心里哀嚎我的娘啊。
白蓦兰紧闭眼睛,淡定淡定,不要怕,不就是女人嘛。看再多这样的波涛胸涌,她相信她也不会没骨气的流鼻血。因为,她也是女人,虽然没眼前的女人这么的让人喷血,挺挺胸,但也还不错的。虽然现在被绑着看不见而已,却也不得不说这白蓦兰的身材的确是不错,要什么有什么。白蓦兰安慰的对自己笑笑。
白蓦兰在两位姐姐的拉扯下,进了一间屋子。两个女子推推嚷嚷的将白蓦兰安坐在椅子上。“小公子,来,奴家伺候您喝酒。”端起一杯酒就不客气的坐上白蓦兰的大腿上,手臂勾住白蓦兰的脖子,顶着香艳的红唇在白蓦兰耳边轻语,吐出一圈圈香甜的气息“来嘛,小公子,人生苦短,何不**于这美酒之中,我们来个痛快。”白蓦兰扯下女子搭在她肩上的手握在手里,另一只手缓缓模上女子的脸,“姐姐说的极是。”说完就拿下女子手中的酒,仰头喝下。“公子好气量,来,在来一杯。”女子也不起身,扭着她的水蛇腰,借着巧劲就又倒上一杯酒。另一个女子则在一旁弹奏,嘴里唱的是当日她在大殿之上的那首曲子,水调歌头。白蓦兰拿酒的手一顿,眼睛带着疑惑淡淡的看向弹琴的女子。“姐姐,好歌艺。”女子听闻,停下手中拨动的琴弦,“公子谬赞,只不过是剽取别人的成果罢了。公子莫要见笑。”“哦?姐姐何出此言。”白蓦兰也心下奇怪,恐怕这个时代是没有人如此有才将这首词改编成歌曲吧。女子拨动一根琴弦,随后缓缓站起来,一手扶着云袖,手放置在胸口,娓娓道来。“小女子自认才苏学浅,只不过是凭着这点本事在这里混下去。这歌,还是前些日子一位宫中的乐师朋友到此,小女子才有幸得知。”“宫中乐师?”白蓦兰秀眉轻挑,原来是宫中传出来的。“是啊,听闻是那日皇子选妃,那白家的二小姐所唱呢,我那好友在宫中为官,为那些达官贵人演奏。听到白小姐唱出此曲,顿觉此曲乃仙乐,于是就暗中记下,与我商讨,我也是觉得不错,就拿出来卖弄卖弄,公子可不要笑话我。”
白蓦兰听罢,原来如此。哼还真是让那白幽沁捡了个大便宜啊。“姐姐说笑了,这曲子只有人人传颂,才有它的价值,如果只供那皇室一人仅有,就失去了这歌的韵味了。”白蓦兰手指晃动着酒杯,酒液围绕着酒杯打圈。这词人当初所作只是希望世人珍惜人世间的情爱,给予人们美好的期盼。“姐姐,你继续吧。”女子颔首,坐下继续抚琴,浅唱。"公子,你只跟姐姐风雅,却是冷落了我,难道我这是入不了你的眼吗。”女子娇嗔一声。“哎,姐姐莫要怪罪,这良辰美景须得姐姐美酒陪伴才有趣,姐姐可不要嫌弃我不懂姐姐对我的浓情蜜意。”白蓦兰将这一派滥调说的是及其生色啊。说完在女子的柳腰上捏一把“姐姐的风情无人可比啊。”这话逗得女子娇笑连连。“你好坏。”女子娇羞的用手指戳着白蓦兰的胸口。当然得坏,都说这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她白蓦兰前世熬夜看得这些滥调调如今也被她用的风生水起啊。白蓦兰握住女子的玉指,在女子手上留下一吻。“姐姐。我们继续喝。”又一杯酒下肚,今天就让她一醉方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