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到了前殿,仝猛和家丁模样打扮的人正站在殿,李愔笑道:“仝驿将,数月不见,可还安好。”
仝猛闻声转过身来,见是李愔,深深躬身道:“殿下,一切都好!”
“请坐!”李愔把仝猛按到一张椅上,道:“现在驿站的情况怎么样,没有因为那件事受什么影响吧。”
“没有,虽说被那些人泄愤杀了一些马匹,但我又买了一些补充进来,也幸好那段时间没遇上什么紧要的事情,所以并没有耽搁什么公务。”
“那就好,如果为了我让你受了责罚,我心里倒是过意不去了,既然到了益州,你就在这多呆几天吧,我让人陪你在益州玩几天。”李愔笑道。
“这个…倒是不用了……”仝猛面露难色,似是有些难言之隐。
李愔奇怪道:“怎么了?有什么急事等着回去吗?”
他的话说完,陪在仝猛身边的老家丁突然就跪了下来,仝猛见了喝道:“柳管家你干什么?”
柳管家望向仝猛,“主人你就和殿下实话实说吧,你不说,就算你责罚老奴,老奴也要说。”
“到底怎么回事?”李愔看向仝猛,“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你对蜀王府有恩,就是天大的事情我也会给你顶着。
犹豫了一下,仝猛别过头去,凄然道:“殿下,绵州驿站没了!”
“什么!”李愔惊道:“怎么会没了!”
“其实我写信给殿下的时候,驿站就被人一把火烧了,驿站的马匹也是一个不留全被人下药毒死了,当时若不是我跑的快,恐怕现在已经成了一堆白骨。”仝猛哀声说道,“我是实在没办法才来益州,才来益州找殿下,可是见到殿下又实在开不了口,毕竟殿下已经帮了我很多!”
李愔狠狠拍了一下桌站了起来,“肯定是那群人蓄意报复,我若是查出来那群人是谁,定是把他们挫骨扬灰。”,接着李愔又道:“这件事你有什么开不了口的,说起来我正要和你谈驿站的事情,驿站烧了就烧了,反正也得重新建一个。”
“啊!”这下轮到仝猛惊讶了,李愔笑了一下,把自己的收购驿站的事情和仝猛说了出来。
“殿下,你的意思是让我管理这件事?”仝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你毕竟经营驿站很长时间了,对如何运作比较了解,现在你先从益州到长安的驿道做起,以后慢慢再扩展到其他驿道,你愿意为蜀王府做这件事情吗?”李愔道。
仝猛激动道:“殿下,下官愿意。”他不是傻瓜,能和蜀王府挂上勾,他就真是土鸡变凤凰了,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李愔满意地点了点头,随着盛唐商会生意的扩大,他越来越感觉到人手不够用,能多一个人为蜀王府效力,他就轻松一点。
又和仝猛商谈了一些具体的细节,李愔带着他和蜀王府的老班底见了面,算是新同事的见面会了,仝猛也是愁容尽去,和来时变了一个人一样,忙到晚上,李愔让佟年负责招待他,毕竟两人都是做生意的,话题很多。
李愔回到王府的时候,崔莺莺已经睡了,**秀是没有了,李愔是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苏沫儿就来了蜀王府,准备向李愔汇报这段时间的工作,李愔吃过早饭,去了前殿,崔莺莺知道来的是苏沫儿,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
两人独处一室,苏沫儿倒是没有了崔莺莺在场的拘谨,目光不时在李愔脸上扫过,那种炽热让李愔坐立不安,沉默了良久,苏沫儿“噗嗤”笑了出来,“殿下,苏沫儿很可怕吗?”
“没有啊!”李愔喝了口水,看向苏沫儿,马上又退败了。
苏沫儿笑意更浓了,她道:“殿下,司马徒回来了!”
李愔松了口气,苏沫儿终于谈正事了,“调查的结果怎么样?”
“罗小伊是贞观初年燕州叛将罗艺的女儿,在罗艺被属下杀掉的时候,常氏救下了她,并把培养成艺妓,她们的目标是皇上,殿下只是她们垫脚石而已。”苏沫儿的话很直白。
李愔的心一阵隐痛,罗小伊毕竟是自己生命第一个女人啊,他怎能一点感觉没有。
看到李愔的表情,苏沫儿低低叹了口气,“据我打探的情报,事后罗小伊被常氏救走,同时不见的还有宫的一个宦官,他们都随颉利逃到了草原,后面的事情就我也查不到了,毕竟我们的情报部门建立时间也不长,很多事情也无法得知。”
“她的事情就过去吧,其他事情呢。”李愔不愿再提起这件事。
“还有就是太的性格大变,现在正不断向吴王示好,同时极力避免得罪魏王,皇上最近对他是褒扬有加,另外就是从宫传来的消息,长孙皇后病了。”
李愔凝眉深思,道:“太那边你盯紧点,事不寻常必有妖!”,想到长孙皇后的病,史书上记载,贞观七年的时候,长孙皇后就开始生病,一直病了三年,在贞观十年的时候病逝,这个倒是和历史上一样,李愔又道:“你差人去找吴王让他把太医给长孙皇后诊断的症状交给我,另外,帮我寻找两个人,一个是孙思貌,是个疾医,还有一个叫薛仁贵,江东道人,我待会把他们具体的地址交给你,你差人把他们两个送到益州。”
“孙思邈,薛仁贵。”苏沫儿皱着眉头,“沫儿没有听说这过两个人,殿下找他们干什么?”
李愔心想天下都知道这两个人的时候就晚了,人家功成名就谁还会理会他一个蜀王,他道:“自是有大用处,见到他们你就直说蜀王府招贤纳士,他们若是不来,绑也把他们绑来。”这两个人,李愔对孙思邈倒是没什么信心,对薛仁贵倒是有同,因为这个时候,正是薛仁贵想出人头地的时候,他以一个皇去招揽,他应该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对李愔怪异的想法已经见怪不怪,苏沫儿道:“是,殿下,沫儿照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