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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益州踏为平地?哼,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踏平益州!”李愔怒道:“明天就让上官仪把这两个吐蕃商人押到北市,当众鞭笞一百,打死了就扔乱葬岗,打不死算他们命大,想在益州耀武扬威,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
本来这是一件小事,按照律法处理就行了,但吐蕃商人如此蔑视他这个皇子,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还以为李愔是个好欺负的主。
崔莺莺本想再劝李愔谨慎一些,但见李愔正在气头上,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口,金大谦倒是兴奋道:“是,殿下!”
想了想李愔又道:“对了,现在已经是九月了,这花生和红薯也该收获了,这些人日子,你组织奴婢们把红薯和花生全都收了吧,这花生收了以后全部晒干了再放进仓库里,这红薯的仓库里先放一些干燥的沙子,再把红薯放进去,记住这仓库一定要干燥,否则容易发芽,明白吗?”
“老奴也正想问殿下这件事儿,明天老奴就带奴婢们去把红薯收了。”
李愔点了点头,让金大谦回去了。
这时崔莺莺浑然忘了吐蕃的事情,好奇地问道:“殿下,这花生和红薯都是怎么吃的?”
“这红薯是煮着吃的,很甜,花生嘛,除了可以煮着吃,炒着吃,还可以榨油。”李愔想着这两天也得把石磨作坊搞起来,有了这花生就可以生产植物油了。
“榨油?”其它的她都可以理解,唯独对榨油这件事不明白。
李愔解释道:“以前王府吃的油都是荤油,是从肉类炸出来的,但是这植物油就得需要各种植物果实了,比如说这花生,现在我们吃的菜都是用了植物油。所以才这么好吃,而且有了植物油还可以炸东西吃。”
“原来是厨房那种黄色的油。”崔莺莺明白了,接着她立刻反应过来,“太好了。商会又能多一个进项了,这植物油一定会大卖的。”
李愔无语,崔莺莺越来越像个老板娘了。
第二天,李愔和金大谦首先去了大牢,路上上官仪同样和崔莺莺是一个论调,“殿下,这一百鞭子肯定是要打死的,如今吐蕃如今国力强盛,而且这吐蕃施行的是募兵制,军队数量和战力都不容小觑。而我大唐自府兵制推行以后,军队战力日渐消减,两国相争必是两败俱伤,如今这北方又薛延陀屡屡犯边,不宜这时再起纷争。”
李愔这时候也消了气。想想上官仪的一番话也有道理,他同样也需要时间招募军队,训练士兵,于是道:“一百鞭子不要,这五十鞭子是少不了,否则我大唐的威严何在?”
说着,三人到了牢房。上官仪走在前面在里侧的一个牢房前站定,指着里面的两个吐蕃人道:“殿下,这就是那两个吐蕃商人。”
李愔瞥了眼穿着灰色长袍的,戴着毡帽的两个吐蕃人,道:“你们和松赞干布是什么关系。”
那两个吐蕃人见到李愔三人本是爱理不理,但李愔的一句松赞干布让这两人立刻涨红了脸。道:“你算什么!敢直呼我们赞普的名字?”
“大胆,这是大唐六皇子。”金大谦喝道。
一个吐蕃商人闻言哈哈大笑,“原来你就是那个被唐朝皇帝贬斥到这里的皇子,识时务的快把我们放了,否则必让你不得安宁。”
李愔望着那个貌似是头头的吐蕃商人道:“好大的口气。到了本王的封地上行偷窃之事还如此无礼,真以为本王怕了你不成,来人,拖去北市当众鞭笞五十,永不让两人在成都府行商。”
“是!”李愔身后的狱卒应了声是,打开牢门就拖着两人往外走,那个领头的吐蕃商人道:“你敢,我是下勇部的商人,赞普也对我礼遇有加。”
李愔懒得再理他,上官仪摇了摇头,道:“这下勇部在松洲西南方,是防备的大唐的一只部落,说是防备也可能是暗藏袭扰之意。”
“不用过于担心,唐人畏惧吐蕃,吐蕃何尝不畏惧大唐,教训他们一顿不会惹出多大的纷争,再说,等他们统一了意见,集结了军队,我们成都府的军队也训练的差不多了。”吐蕃商人威胁的声音还遥遥传来,李愔一边向牢房外走去,一边说。
上官仪点了点头,“那殿下还是造做准备为好,毕竟现在殿下还有戍边的的责任,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殿下的笑话。”
李愔自是明白这一点,“你回去以后就开始秋季募兵事宜,凡十六岁以上者皆有义务服两年兵役,并且取消府兵制,改为募兵制,把成都府的军队由一万人扩编到三万人。”
“募兵制,殿下这可是要消耗不少的钱粮,皇上正是因为这点,才反对募兵制。”上官仪道。
“父皇养不起,但我养的起,这秋稻下来,接着就是冬小麦,到时候粮管所收购的粮食何止百万石。”李愔自信道。
上官仪顿时无话可说,李愔貌似还真是不差钱,只是这募兵制恐怕又会在军中掀起不小的波澜了。
吐蕃人的事情虽是让李愔微微不爽,但是还不至于让他的心情因此变坏,别人怕,他可不怕,真要拼个你死我活,还说不准谁会赢。
离开大牢,李愔让金大谦去忙红薯和花生的事情,而他则是偷偷模到了苏沫儿的院子。
“殿下!”见到李愔来了,几个婢女纷纷行礼。
李愔道:“苏沫儿在吗?”
“回殿下,小娘子正在闺房中看书。”
李愔挥了挥手让几个婢女退下,悄悄走到了苏沫儿的闺房前向里面看了看,此时苏沫儿神色紧张,目光游离,那是在看书。
“咳咳!”李愔咳嗽了一声,走了进去。
苏沫儿见到李愔,惊的手中的书都掉在了地上,脸色绯红,轻声道:“殿下。”
李愔走到她面前,拾起桌子上的书本放好,道:“小研呢?”
“她在孙老那里,说是要和孙老学习医术。”苏沫儿越来越不自然。
李愔道:“她居然对医术感兴趣,也好,她这个年纪也该学点东西了。”
“殿下说的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是岔卡话题,李愔心想这种事情总得男人主动,又说了一句今天天气好晴朗的话,李愔忽的抱起了苏沫儿。
“殿下。”苏沫儿含羞带怯惹人怜爱,眼睛中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
李愔更是浴火中烧,将苏沫儿放在床上,他轻轻拉开了苏沫儿的丝绸腰带,丝质的衣服滑落,一个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
苏沫儿更是羞怯,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李愔一层层褪去她的衣服,苏沫儿如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似是散发着莹白的光芒,看的李愔一呆。
解开身上的束缚,李愔俯身吻上苏沫儿的红唇,而苏沫儿先是打了个激灵,接着笨拙的回应起来,这时,李愔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身上四周游弋,两人的呼吸渐渐粗重。
“啊!”突然苏沫儿轻叫了一声,原来李愔的手从肚兜的一侧伸了进去,轻轻抚上了她的双峰。
苏沫儿是第一次,而李愔却是个老手了,他轻轻的引导着,苏沫儿的呼吸越来越重,开始主动回应起来。
李愔温柔的笑着,伴随着苏沫儿的一声痛呼,她完成了一个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眼角滑落一滴泪水,苏沫儿紧紧抱住李愔,手指狠狠抓住李愔的背,留下一道抓痕,那滴泪水落下,不知道代表的是处瓜的疼痛还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