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子,他轻轻地动了动身,想翻过身来,刚想要抽出手臂,“不要!”一双软弱无骨呃小受牢牢地抱紧了他的胳膊。
“不要!“宁悠悠全身突然紧紧地缩成一团,颤抖着,哆嗦着,仿佛她真的被他的索取无度折腾怕了,就连梦中的触碰都能让她吓成这样,那粉女敕的双唇低喃着:“累,累死我了……”
卓浩然不禁轻笑,怀中的小家伙真是相当有缺,比他这么多年经过的女人加起来有趣一万倍不止,若果她不是意图不轨,倒蛮……,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很危险,卓浩然甩了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宁悠悠在沉睡中突然瞪大了一双失神的眼眸,挣扎着坐了起来,伸手模了下自己肿胀的幽深,一种疼痛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你舒服了,现在该做正事了吧?”她头也不回地对他说,是因为害羞不敢看,又害羞地缠绕着被子下床寻找她被他不知道丢在哪的衣服。
她的衣服被七零八落地抛在浴室地上,都湿透了,让她怎么穿啊。
正当宁悠悠抱着被子发愁的时候,他出现在她身后,递给她一套,天呐!是上次留在他家的衣服,她居然忘记了……
“你所谓的正事就是和宁新国商量收购的细节吧?交给手下的经理跟进不就得了?”他懒懒地拥着她,她扣上胸衣,他两手指一扣,又将之解掉,她扣上,他又解。
好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拿到有趣的玩具一样,乐此不倦。
“浩然,别这样,停手!你是总裁吧,总裁是干嘛的!虽然宁氏企业比不上域东搏胜,但我爸好歹也是总裁的身份啊,派一个经理过去也太不给脸了!”她撅起小嘴,忿忿地踢了他一脚。
“总裁就是虐待经理的啦,我一直这样认为。”他拿捏着她修长的玉足,温柔地给帮她穿上了衣服。
“看在你今天悉心服务我,我就亲自出马吧!”什么悉心服务,还不是被这魔王逼得没法子才……,宁悠悠自然不敢将这些话说出了,要是被他知道,又不知道换来卓浩然怎么样的折磨了。
想起他野兽般狂野的侵伐,宁悠悠面额发烫,一颗芳心不禁颤抖。
不知不觉,日已中午,出乎宁悠悠所料,卓浩然不是去宁氏企业,却提出要在宁家和宁新国见面商谈的要求。
宁悠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然而眼前的状况并不容许她表示抗议或者不满,她只得拿出手机给自己父亲宁新国打出电话。
电话一通,她就听到电话另一边自己父亲略显责怪的话:“悠悠,你干什么去了,昨晚你说的不是耍你父亲吧!卓总呢?”
“爸,我没有耍你……”她的亲生父亲居然不相信她!这真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吗?宁悠悠感到一丝无奈,“浩然……卓总早上在忙别的事,现在才有空,他说想在宁家和你见面详谈……”她并没有说谎,他真的一个早上都在忙着折磨她呢!
她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卓浩然依旧一脸峻冷。
电话那边陷入短暂的沉默后,宁新国仿佛下定决心一样道:“好,半小时后,宁家见!”
抿着的嘴唇轻吊起来,一抹阴冷的笑意在他脸上一闪而过,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卓浩然的黑色‘积架’稳稳地停在宁家大院门前,管家王威早已微笑着在一旁候着,“二小姐,卓总裁,老爷已经等候,请随我来。”看得出,管家王威也对她不用嫁给冯三金那色老头感到高兴。
此刻,宁悠悠感到一种轻松,所有的难关,将在今天的会谈完成后成为过去,虽然为此她付出了她宝贵的第一次宁悠悠回头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卓浩然,一抹潮红爬上了她雯丽的玉脸。
偌大的客厅中,她看到自己的父亲宁新国正背对着他们默默地站着,仿佛被她和卓浩然的脚步声打断了自己的沉思一样,他转过了身。“想不到卓总这样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啊,欢迎光临寒舍。”
宁新国向卓浩然伸出手,“我也想不到足智多谋的宁氏企业的宁总如此有福气。”卓浩然嘴角轻勾,一抹坏笑挂在他脸上,而他的手,迎上了宁新国的手,紧紧握着。
“福气?卓总此话怎讲?”宁新国疑惑地望着眼前的他,不知道他口中的‘福气’从何而来。
“不是吗?宁氏企业面临倒闭,银行不给于贷款的时候,宁总你还可以用你的女儿作为筹码来解决宁氏企业面临的危机,这不是福气是什么呢?”
“那是……”宁新国紧绷着的脸被他带着毒气的话激得涨红,如果他还有别的办法,又怎么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那个比自己还大两岁,以暴力和见称的冯氏财团总裁冯三金呢!
“咳咳,卓总、爸咱们别站着,都坐下来聊吧。”她瞪了一脸坏笑的卓浩然一眼,适时地将陷于尴尬中的父亲一个台阶下去,卓浩然的唯我独尊和狂妄她早以领教过,但没想到他才和自己的父亲一见面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呛声。
“关于这次域东搏胜入股宁氏企业的事,卓总你就跟我爸详细说说吧,我不打扰你们了。”她转身想退下宁悠悠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只想快点离开眼前这两个男人的视线。
宁新国点了点头,刚想叫她吩咐佣人端上茶水,却被卓浩然的话打断了。
“悠悠,作为替宁氏企业渡过难关的关键人物,你怎么可以这个时候离开呢?”卓浩然邪魅一笑,伸手示意她在他身旁坐下,“何况接下来要谈的事情也和你有关的。”
呃?虽然宁悠悠聪明伶俐,但,商业上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懂也不感兴趣,促成了域东搏胜和宁氏企业的合作,她不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吗?
她不敢去质疑他的话,看着卓浩然意有所指的笑,宁悠悠心里不禁感到一阵阴寒,他又想干嘛?尽管一万个不愿意,不过她的救世主都这么说了,她只有听话地坐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