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天边一阵绯红,红的像是腾空飞翔的巨龙,太阳的余光透过云层在云彩的外围围成一圈的金光,绯红的龙像是闪烁着金光一般,不过这个天象一闪而逝,好多人都没有看到,而一德大师站在相国寺的最高处,久久不曾离去,都说相国寺的一德大师擅长面相,其实最擅长的确却是观天象。
柳君泽再一次出现关押着灵珊的密室,看见那个女人几乎没有了什么生气,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嘴角挂着一丝冷漠的笑,使劲的扯着她的头发,灵珊一阵剧痛,痛得惊呼,然后睁开自己的双眼,透过昏黄的光看见那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依旧一身气宇轩昂的土黄色的龙袍出现在这样暗黑的地方,一样的格格不入。
柳君泽嘿嘿的笑起来:“怎么还知道痛?我以为你装疯卖傻到就是痛也忘记了呢?”
发根还在发麻,灵珊忍着剧痛,也跟着嘿嘿的大笑起来,露出两排黄黄的牙齿,嘴角还带着哈喇子,声音清脆的说:“我是皇后?我真的是皇后,臭男人,走开点,我是皇后!”
柳君泽看到依旧还在装的灵珊,眼里痛恨极了,这个女人,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吐露也不会因为失望到决绝的离开,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要骗自己说什么起死回生之术?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娶了她,可是一想到那股神秘的力量,要不是自己也想据为己有,是不是早就将这个人女人杀死了。柳君泽慢慢的蹲下来看着这个女人,说出的话却是残忍无比:“据说你已经和朕的皇儿勾结在一起了?果真是好样的?你们是不是计划着让朕怎么去死啊?”
灵珊的心里一冷,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是知道还是试探?看他的样子也应该是刚刚知道,可是自己的事情只有一个人知道,难道说……不,绝不可能,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还是不说话吗?其实你要是不喜欢说话,那朕可以割了你的舌头,这样你就永远不用说话了?你说这样好不好啊?”柳君泽越说越血腥,越说越兴奋的样子。
看着这样子的柳君泽,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样?灵珊只是喃喃的说着是皇后的话,别的也不接话。而灵珊不接话,直接刺激了柳君泽,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小巧精致,手柄上镶满宝石的匕首贴在灵珊的脸上,那冰冷的感觉,一下子也冰冷了灵珊的心,难道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柳君泽看着面前的刀有一丝的慌神,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吐露你说用你送给我的刀结束了这个人命你是不是会恨高兴呢?
灵珊感觉到那锋利而冰冷的刀刃随着柳君泽的使力,脸上的肌肤一点点的被隔开,他的动作很慢,很慢,仿佛不是真的要杀人,但是却是让人生不如死。
灵珊知道这个男人是认真的,自己不能再这样装聋作哑的让他为所欲为,必须要反抗,突然发出一阵渗人的大笑,张开自己的嘴巴,伸手一下子抱住柳君泽,一口想要咬柳君泽的脖子,单丝被柳君泽一个动作,直接咬在肩膀上,死死的咬住,不松口。衣服咬破了,不松口;肉咬破皮,嘴里有一丝血腥味的时候,不松口;牙齿深深的嵌在肉里,仍旧不松口!
柳君泽虽然有些防着这个女人,没有想到的是她尽然会扑上身来,咬自己,要不是自己反应快的,这个女人是不是打算直接咬断自己的脖子,这次本来不过是想折磨折磨这个女人,身边也就没让人跟着。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而刚好咬住的是自己拿着刀的手,一时间使不上劲,正待柳君泽想要使力的踢开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竟然一把握住自己的子孙根。
她想要干什么?这是柳君泽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问号?不待柳君泽细想,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恬不知耻起来,不是使劲的要弄断她,她竟然是在挑逗她?简直是太无耻了!
此时的柳君泽说不出自己倒是是怎么样的一种感受,而且从这个女人的手法看,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没有想到堂堂丞相的嫡长女简直比下贱的妓女还要放荡,还要不堪?柳君泽的眼里杀意更甚。而灵珊更是十八般武艺但是却还是没有让那个男人意乱神迷,这个男人的定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强。
乘着柳君泽一个分神的空档,一下子推开柳君泽,冲出了密室,这个密室的结构早在之前灵珊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观察的很清楚了,因为柳君泽没有想到这个人尽然能逃月兑,不然一定会靠上手铐脚镣的。
皇宫里要想藏一个人真的是很容易的,再加上灵珊之前就皇宫生活了那么久,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发现她,知道什么地方是最好的藏身地点。
柳君泽走出密室,看到倒在地上的守卫,看来那个女人还会武功的,自己之前真的了解得太少了,才会让那个人逃月兑了,双手一拍,只见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柳君泽的面前,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皇上,请吩咐。”
柳君泽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沉声的说道:“让人密切关注风丞相府里的异动,只要有陌生人出现,立刻抓起来,还有就是关注几个皇子府邸,只要有可疑的人出现,不要打草惊蛇,暗中调查,或者直接安排人进几个皇子府,了解这些人的举动。”
“是,皇上,属下遵命。”黑衣人说完,飞身离开了皇宫。
柳君泽看着偌大的皇宫,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是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朕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和你勾结在一起了?”
贴身的太监急急忙忙的甘来的时候,看到皇上肩膀上的伤,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不停的求饶:“皇上饶命,老奴有罪,有罪啊!”
“好了,起来吧。去将褚御医找来,不要惊动任何人。”柳君泽漠然的吩咐道。
安公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躲过这一劫,连滚带爬的去找褚御医去了,生怕自己慢一步自己的脑袋就保不住了。边跑边擦着额上的汗水,冷汗津津的。
柳君泽看着小安子的样子,不由得眼神暗了暗,直接回到御书房去了。安公公一心想着去找御医,忘记了还要伺候皇帝了,等到找到褚御医的时候,安公公才反应过来,看来自己要是在这样下去,自己的项上人头恐怕是不保了。
褚御医看着安公公一脸懊恼的样子,恐怕是被今天的事情给吓住了吧?不过还真是难得看到皇上身边的红人出现这样的脸色,不由打趣道:“安公公,这是担心啥呢?”
“褚御医你就快点吧,你去了就知道了。”安公公心里那个郁闷啊,嘴里一阵苦涩,有种说不出的苦。
褚御医不由得摇摇头,脚下也跟着快了起来,安公公可就是更快了,恨不得生出翅膀一下子飞回去,看到御书房三个字的时候,感觉自己都要哭了,这一段那么近的距离,尽然觉得那么遥远。
安公公也不管褚御医这一次是不是跟着,看到门外守着的小太监,眼神闪了闪,然后疾步的走进御书房,看见皇上半躺在小榻的皇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一切都还算好,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渐渐回归了原位,但是皇上的一句话又再一次高高的提起:“小安子的教程果然比较快。”
褚御医进殿就听到皇上那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也不去管安公公,直接跪在皇上的面前:“臣楮墨参见皇上……”
“起来吧,过来给朕看看。”柳君泽闭着眼睛的说。
楮墨背着药箱上前了几步,看到皇上的龙袍已经被咬破,露出里面那血肉翻飞的样子,因为有些时间了,有的血已经凝固了,有些暗红,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咬伤的,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呢?可是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敢停下来,小心的用剪刀剪开皇上肩膀上的衣服,可是还是不小心扯到了皇上那翻飞的肉皮。只听见皇上‘嗞嗞’的两声,觉得额上的冷汗直冒,急忙说道:“有些衣服粘连在肉上,必须要将这些清理以后才行,皇上到时候可能会有很疼,不知道……”
皇帝一咬牙说道:“没事,你只管动手便是。”
“是,皇上。”楮墨小心翼翼的开始清理着皇帝肩膀上的伤,看到两排深深的牙齿印,而且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白骨,是什么人这般恨皇帝,竟然下口如此之深?
安公公看到皇上身上的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不敢看的别开眼去,皇帝看见小安子的样子,尽然笑起来:“好像那是你身上的肉一样?”
“皇上,看到你的身上的伤可比奴才身上有伤,让人心惊,让人难受的。老奴这是心疼皇上啊,是什么人这么大胆,老奴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安公公一边说,一边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皇帝听到他的话,呵呵的笑起来,再加上又疼,那个脸上不知道是在笑还是不笑,安公公看见皇帝这个样子,老泪纵横啊。楮墨看着安公公的样子,不愧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果然这都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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