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猩猩色色看着几人离开,忙回到自己主人的身边,而斗篷已经瘫倒在地,色色急的在斗篷身边来回绕圈,嘴里还尖声的呜咽着。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过了很久,斗篷才慢慢竖起了一点点,有气无力的和色色说着:“色色,估计我是不能在这里继续陪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话刚落,斗篷周围就冒出了一团白色的气体。色色看着没有气息的斗篷,眼角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而远在翼家冰洞里看守翼天的人猛然大叫不好,跌跌撞撞的跑出冰洞后,点燃信号弹,片刻,翼天的父母从远处山下赶来。
刚走近洞口,就看见把守的人在外面焦急的徘徊着。
“怎么回事?这么着急召唤我们过来。”翼天的父亲翼不凡吼声阵阵。
翼天的母亲翟婷推了一下翼不凡,柔和的看着把守冰冻之人,轻起朱唇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此焦急?”
“是,是少爷,少爷出事了。”把守冰洞的人刚说完,眼前哪还有人?
翼不凡和翟婷迅速跑到洞中,翼天的本体已经开始变质,脸上竟然有腐烂的迹象。
翟婷趴在冰棺上看着儿子,眼泪哗哗的往下掉,“不凡,儿子这到底怎么了?”
翼不凡瞪着眼睛看着冰棺里的翼天,忽然双拳用力的在冰棺上一捶,嘭的一声,到让翟婷停止了哭诉。翟婷眨着氤氲的双眼看着盛怒中的翼不凡。
翼不凡捶桑着肩膀,仿佛瞬间老了十岁,深深的叹口气,看着翟婷,“儿子,他这是不想好了。(平南文学网)”
翼不凡蹲在地上,捂着脑袋,翟婷看见老公这样,忙上前安慰,翼不凡只颓废了半刻,就站起身,拽着翟婷,“走,老伴,我们给儿子找媳妇去,总不能儿子为了那女人白白失掉一条性命。”
翟婷有些不解的看着翼不凡,不过脚下的步伐到是没停,只要能救儿子,做什么都可以。
这边千里寻媳妇,那边已经鸡飞狗跳。
熊东林抱着天娇走出百魂司后,欧阳逸,连一和安甜甜就立刻跑上前,可是天娇的脸上和身上都盖着衣服,看不出来状况如何,不过看情形,情况不大好。
“欧阳逸,给厉仲打电话,要快,我们现在就去东城医院。”安甜甜看着熊东林一副生吞活人的样子,手一抖,使劲往下吞了一口吐沫,nnd,这熊东林真是霸气侧漏。
“喂,厉仲,我们现在正在去东城医院的路上,你做好准备。”厉仲刚刚接起欧阳逸的电话,欧阳逸就说了那么一句,然后就挂断了,厉仲有些恍惚,这又是谁出事了?不过也没耽搁多久,吩咐助手准备好一切,自己则下楼去接欧阳逸。
欧阳逸给厉仲打完电话后,又给管家打了一个电话,派车来接。
果真欧阳家的办事效率真的神速,熊东林抱着天娇走没多一会儿,一辆保姆车已经停在跟前,众人麻利的上车,保姆车调转车头后,快速驶向东城医院。
车开的很平稳,熊东林抱着天娇的手端的更是平稳,车上的气氛很压抑,安甜甜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想问问天娇到底怎么样,可是又不敢靠近熊东林,再看向对面那三个人,表情也很严肃,安甜甜抿着嘴低下头,一会到医院就知道情况了。
“啊……”安甜甜惊讶的看着地毯上,手指哆嗦的指着那一摊鲜红的血液,凄厉的喊出声。
青丘一回头就看见地上满是鲜血,眉头深深蹙起,忙从背包里拿出止血的金创药剂,猫着腰走到熊东林身前,跪在车内的地毯上,掀开盖在天娇身上的衣服,在伤口上开始喷洒药剂,虽然知道无济于事,可是总要试试。
连一,欧阳逸和安甜甜坐在最后一排,眼睁睁的看着青丘掀开衣服,露出了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胳膊。
安甜甜眼眶里含着泪水,双手使劲捂着嘴巴,她怕她一松开手就失声痛哭。
欧阳逸盛着满眼的悲伤看着天娇,胳膊没有缠上纱布,但是其他地方已经全部包扎上了纱布,估计伤势更加严重,血液也是从身上流出来的,而并不是胳膊,欧阳逸握紧双拳,双眸迸射出骇人的怒火,南墨秋你好样的,敢动爷的女人,你就要有胆量承受爷的报复。
最冷静的莫过于连一,连一只看了一眼,就狠狠的垂下眼眸不再看。他怕再看那么一眼,有会冲动的下车跑去宰了南墨秋。自己还是太弱小是吗?保护不了家人,保护不了妹妹,现在连天娇也保护不了,连一紧紧的咬着下唇,血腥味满口,他要变强,他要保护他的家人和他的爱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明明才不过十几分钟,可是车上的人都感觉像在度分如年。
车停在了东城医院的地下车场,熊东林小心的抱着天娇,郭子麻利的下车给东林开车门,熊东林抱着天娇下车,一抬头就看见站在外面的厉仲,一股强烈的血腥味扑来,厉仲微微拧起眉头,这伤的不轻啊。
厉仲带着众人进了专属电梯,很快就到了十二楼,厉仲匆忙的打开办公室的门,让众人进去,熊东林把天娇抱到了诊疗室,然后退出房间,把空间留给厉仲和他的住手。
众人或站,或坐,或依靠在墙上,动作各异,可是唯一样是整齐的,就是眼睛全部盯着诊疗室。
没人问天娇为什么明明只是被关进百魂司接受处罚而已,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原因过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结果,天娇受了重伤,而那个害天娇受处罚的人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厉仲和助手拆开天娇身上的纱布之后,脸色变得死白,第一次身为外科医生的他竟然害怕了,他怕他的动作太重,触碰让天娇更加疼痛,厉仲的助手大张着嘴,已经失声了,这该有多疼痛?
两人轻轻的剪掉最后一层纱布,然后开始缝合,包扎,上药,输液,从脸部到脚下,没有一处皮肤是完整的。
助手忧心的看着天娇,低声的问厉仲:“院长,这个女孩以后可怎么见人?这一身的伤,没有一处不需要缝合的,将来会留下无数大大小小的疤痕。”做医生的人都知道,电视上那种去疤痕的广告十有**是假的,尤其像天娇的身体,全部是伤口,缝合都有一定的难度,甚至很多地方已经深见白骨,这已经算是重度毁容了。
厉仲没说任何话,只是专心的给天娇缝合伤口,实在不能缝合的就包扎起来,等着做植皮手术。
时间过的飞快,厉仲用手腕处揉揉眼睛,然后退下手套,擦擦头上的汗,打开诊疗室的房门。
熊东林上前,也没开口问,沉静的仿若一宿雕像。
厉仲看看众人,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出病例就开始书写,也是一言不发,直到病例写的差不多的时候,厉仲看了一眼熊东林:“受伤面积太大,想要恢复如初怕是很难,只能做植皮手术了,而且就算我缝合技术很好,留下的伤疤也太多,尤其是整个面部,你们考虑下吧,不过时间不宜太长。”厉仲避重就轻,但是众人谁都不傻,还是听出了其中的韵味。天娇被毁容了,不是整张脸,而是整个身体,没有一块完好。
“我能进去看看她吗?”熊东林沙哑的声音听着十分憔悴。
“可以,不过她需要休息,时间不能太久,你们还要换上防尘服,她身体受伤的地方太多,怕受感染。”厉仲吩咐助理取来三套防尘服,递给熊东林几人。
安甜甜二话没说,就抢走一套,剩下的两套,一套被熊东林拿走,另一套被连一拿走。
三人准备好后,就来到了诊疗室里隔间的重症监护室。
天娇安静的躺在床上,嘴上带着氧气罩,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棉被,生怕压疼了天娇一样。
熊东林走到天娇身前,半蹲着,看着只露出双眼的天娇,小声的呢喃着:“娇娇,厉仲说要植皮才能恢复你身上的肌肤,否则的话会留很多疤痕。”
天娇有意识的抬抬手,熊东林马上把手掌放在天娇的手指下,天娇慢慢的在熊东林手上写了几个字:不需要。
熊东林轻轻勾起嘴角,微笑着看天娇,“那好,我一会和厉仲沟通,你是在这里养伤还是回去呢?”
天娇又写了两个字:回去。
然后,熊东林就在安甜甜和连一的惊愕下,摘下天娇嘴上的氧气罩,让连一举着吊瓶,抱起天娇就往外走。
呆在办公室里的众人看着熊东林的举动全部都惊的说不出话,熊东林朝厉仲点点头:“天娇说要回家静养,今天谢谢你。”
“可是……她的伤。”还没等厉仲说完,熊东林已经抱着人走了。厉仲只能抓住离开速度最慢的人,二熊。
二熊体形最大,所以他落了最后,厉仲抓住二熊就大声嚷道:“熊东林太对天娇不负责任了,那么重的伤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二熊挠挠脑袋,吱吱唔唔的说:“东林最疼天娇了,你放心吧,他心里有数。”二熊的嗓门那是天生的,就算平时说话,给人的感觉也像吵架,一个大嗓门过去,厉仲安静了,也冷静了。
他猛然间想起唐少煌的事,唐少煌受了那么重的伤都和没事儿人似得,那么天娇应该会没事吧。
厉仲还是很担心,于是拿起手机拨通了白然的电话,把事情和白然说了一遍后,还没等嘱咐白然一些天娇应该注意的具体事项,白然那边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厉仲这口气哽在喉间,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十分难受,一抬头正好看见助理在那呆愣了,总算找到了发泄的档口,“看什么看,像跟柱子似得,还不赶紧干活去。”助理忙低下头,跑着离开了办公室,出了办公室还不忘回头嘟囔一句:“人家不买你帐,你就迁怒于人,大地主。”
欧阳逸的保姆车一直停在东城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所以众人下楼后,就直接上车走人了。
到车上,熊东林把天娇手上的输液针头拔掉,安甜甜在一旁看着熊东林的动作,直抽嘴角,天娇受伤了,熊东林也变得不正常,这会儿连消炎药都不给打了。
“东林,你这样,天娇万一感染了怎么办?”安甜甜实在憋不住就说了口,语气很冲,十分怨怼。
“天娇说,这针打的很不舒服,让我拔掉。”熊东林像是在解释,就像是在自言自语,总之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天娇。
安甜甜瞬间崩溃了,为什么她觉得世界有些玄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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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
厉仲快被众人折磨成神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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