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都城总是苏醒的太过于早,昨夜的浮沉还未来得及平定,昏暗下的天空,细看时却是晨曦的射影。太阳已慢慢升起,街道边的小摊点永远是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所幸的是老板娘在就练就过耳不忘的神奇本领。
只是这美好的的景象维持的并没有多久,大好的景色被几个穿得邋里邋遢的小混混给打得稀碎。这几个地痞无赖在这一片是出了名的混,为首的无赖嘴唇处有一条蔓延到耳朵的大疤痕,肩膀也一高一低的,鞋子也拖拖拉拉的穿着,自认为自己的穿着迷倒了万千少女,但实际上让人看了不禁想呕吐一把,只是,他们在这一条街上横行霸道惯了,没人敢说什么,更没人敢报官。因为此地的官也是昏庸的官,只知搜刮民脂民膏。老百姓见了他们都纷纷躲起来不敢露面,原本喧哗的大街瞬间安静下来。静的阴风阵阵。
突然为首的无赖眼睛一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是一位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肩上,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的姑娘,那姑娘被她身前的鲜花映的璀璨生辉,只觉得她的身后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中人,让那丑陋的无赖看得目瞪口呆,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目光,就差流口水了,正当人们都在为这个少女命运担忧时,三个无赖早就已经跑过去,猥琐的拍了拍那名女子的肩膀说道:“**,快转过身来让大爷我好好瞧瞧。”
那名女子先是一愣而后说道:“公子可是在叫我。”
那声音如同黄莺出谷,乳燕归巢,温润如玉,听得那三个地痞无赖骨头都酥了,浑身热血沸腾的说道:“小姐,快转过身来让大爷们好好瞧瞧。”边说边用他那无比猥琐的手把那名女子转了过来待那名女子转过来,三个无赖先是一愣街上的百姓也都愣住了,那三个无赖都慌忙的捂上了眼睛,像是看见了怪物似的。
只见那女子丑头怪脸的,脸上长满了雀斑,右脸赫然长着一大片红色的胎记,脸上涂着雪白雪白的之分,简直是妆嫫费黛,白白浪费了那些脂粉。
灰头怪脸的外貌已经吓坏的那三个无赖不知所措。只见那女子轻轻一笑露出满嘴的黄牙,不自觉地用手弄了弄鼻子,然后对那三个无赖说道:“三位公子是在叫我吗?”
吓得三人连滚带爬的逃跑,连头都不敢回。
只听百姓们在旁边议论:“这不是钟离家的大小姐吗?长得真是怪吓人的。”
“你们没听说啊,这小姐刚出生不久就生了场大病,本来长得漂漂亮亮的。生了场怪病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你们怎么能以貌取人,这钟离春可是个好人,经常啊救济贫穷的百姓,是个好人啊。”
人们纷纷点起头来。
突然从围观的人群里冲进了十四五岁的女子,神色慌里慌张,拉这钟离春左看右看的,看见没出什么事,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小姐,您没事吧,没被吓到吧,可是吓坏玉儿了呢。”
钟离春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用手弄了弄鼻子,大大咧咧的说道:“玉儿,你还不放心我就我这长相,吓死他们,再说了我可是鬼谷子的徒弟,他们打不过我的。”
玉儿仍不放心的说道:“可是……”
钟离春立马抢着说道:“没什么可是的,要不是出来的急,没空换了这束手束脚的衣服,那几个无赖早把他们打趴下了,小样,敢欺负到本姑娘的头上,活得不耐烦了。”
其实刚才那温润如玉的声音本来就是她装出来的,为的就是先给那几个人一个教训。
他也不怕别人说她丑,因为从小到大说的人多了,也就习惯了,无所谓了。
玉儿惊慌地说道:“小姐,咱们今天本来就是偷偷出府的,老爷平常也警告过小姐,不让小姐出府一步,今天这么一闹,说不定很快就传到老爷耳朵里了,小姐,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钟离春边蹦蹦跳跳看着路边新奇的玩意,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没关系的,才刚出来一会,自从下山回家后就没怎么出过家门,无拘无束习惯嘛,我的好玉儿,就在让我玩会嘛!好不好,1,2,3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玉儿不知如何说是好:“可是,小姐,老爷他……”
钟离春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玉儿,放心好了我爹那么疼我。”
玉儿:“那好吧,那小姐就一会,咱们得马上回去……”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玉儿,你先去前面的品香阁等我,我去去就回。”
说完早已不见钟离春的踪迹。
此时的钟离春早就沉浸在集市里喧嚣的喜悦中,买了一只她早就想尝尝的冰糖葫芦,蹦蹦跳跳的吃着,根本没来得及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