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依我看,那位白衣公子今天是不会来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长青看着正在喝闷酒的齐王,心疼的说道。
“不,本公子就在这等他,他说过今天来肯定会来的,我相信他。”齐王似乎有些喝醉了。
“公子,长青真有些搞不懂,您这是为了什么到底,还是为了一个大男人,真不可理喻!!”长青疑惑地问道。
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田兄,我来晚了。”-钟离春气喘吁吁的说道。
齐王连忙起身去扶钟离春:“钟兄,你这是怎么了,快坐下喝口水。”
本来长青就不是很喜欢钟离春长青,看见钟离春让齐王等了一天更加生气了:“你这人好没规矩说好的时间,自己却说话不算数,还这么晚到,让我家公子整整等了一天,你真是……”
齐王赶紧打断长青的话说道:“长青,不得无礼。”
“可是,公子……”
齐王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长青,长青才悻悻的闭上了嘴。
“钟兄,别介意,可是钟兄今天为何如此风尘仆仆,连胡子都没修理。”齐王疑惑地问道。
钟离春瞬间傻眼下意识的弄了弄鼻子,然后赶紧模了模自己的嘴目瞪口呆的问着:“你确定我长胡子了?”
齐王用力点了点头,搞的钟离春有点不知所措。
突然齐王看见钟离春的胳膊上有血迹,慌忙的拿起钟离春的胳膊说道:“钟兄,这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不碰还不要紧,猛地一碰疼得钟离春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抽回胳膊说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齐王关心的看着他的伤口问道:“真的没事吗?可是流了好多血。”
钟离春用力点了点头说道:“真的没事。”
“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弄成这样。”齐王疑惑地问道。
“此时一言难尽,改天我在想田兄一一说明。”钟离春抱歉地说道。
“无妨无妨……”
钟离春突然尴尬的笑着说道:“其实今天来一是为了见田兄你,其次是因为有要事相求,希望田兄能住我一臂之力。”
“咱们两兄弟还客气什么。说吧,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帮你办成。”齐王安慰的说道。
“那你跟我去一个地方。”还没等齐宣王回答,钟离春便拉着齐宣王的手飞奔的跑着。
“看,就是这,这房子怎么样。”钟离春兴奋地说道。
齐王一直看着钟离春拉着她的手,对钟离春说的话丝毫没有听进去。
钟离春见她没有反应,便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喂,田兄,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齐宣王慌忙的把手往后面一背说道:“钟兄你刚才说什么?”
钟离春无奈的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田兄,你看这个地方怎么样?”
齐宣王看了看房子,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环境不错,不过这倒是要让我帮什么忙?拆房吗?”
“拜托,当然不是。”然后扭扭捏捏的说道:“其实……是想向田兄借些钱,买下这房子,不过你放心,等我有了钱,肯定会马上还你,一个子都不会差你的。”
齐宣王突然大笑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那田兄需要多少钱?”
“五百两。”
齐宣王把手中的扇子用力一合对长青说道:“长青拿钱来。”
“是。”然后恭恭敬敬的递到了齐宣王手里。
“这是五百两,先拿去用,不够用的话再跟我说。”齐宣王微笑着说道。
钟离春看着他手里的银票一激动顺势给了齐王一个大大的拥抱,齐王拿钱的手都僵住了。只见钟离春激动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了,她都不知道她现在和他的姿势有多**。
她拿过齐宣王手里的银票,笑得跟孩子似的。急忙跑到房东那去把钱交给他,只见房东从怀里掏出地契来交给钟离春。钟离春拿着地契激动地低吼,然后在地上蹦了三蹦,对着地契亲了又亲,才舍得把它揣进怀里。
此时的齐宣王,还保持着刚才钟离春抱着他的那个姿势,不过实在是持续的太久了,久的连长青都看不下去了,使劲的拍了拍他,才将他从幻想拉回现实。
钟离春走到齐宣王面前激动地说道:“田兄你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还有,你的钱,在下一定会尽快还的……”
“不急不急……”
钟离春从怀里掏出几个手指大小的烟花,把它们放到齐宣王的手里说道:“这个是我特制的烟花,如果田兄有任何需要的话,就把它放上天,我看见后定会前来与你会合。”
齐王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烟花重重的点了点头。
钟离春拱了拱手说道:“田兄,辰逸家中还有事情等着我处理,我就先告辞了。”
望着钟离春眼去的身影,齐宣王一时看愣了神。只见长青从后面幽幽的飘出了一句话:“原来陛下真的喜欢男人啊!”
“啪”齐宣王头也不回的一扇子打过去“是啊,朕呢,最喜欢男人了,长青,看你长得不错,下一个就是你。”
说完便扭身走掉了,只留着长青一人在风中凌乱着。
见没人跟过来,齐宣王边走边说“还在那傻站着干嘛!回宫!!”
钟离府
“爹,我回来了。”
“你这丫头跑去哪了救完人怎么就丢下不管了?”钟离樵微怒的说道。
“爹,我只是去为他抓点药。”钟离春解释的说道。“玉儿,先把这药用大火煎了来,给这位公子端来。”
说着便走到孙膑身旁为他把脉。
“有点稍微受惊,伤势也没什么大碍,一会喝过药后睡一觉也就没什么事了。”
钟离樵听了钟离春的话连忙松了口气:“孙膑大人,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先留在我府中先行住下,待到明日,我再派人亲自将您送回府中,您看如何。”
孙膑立马恭敬的说道:“尽然这样,那就有劳您了。”
钟离春疑惑的看着孙膑说道:“孙膑,您就是孙膑,那您的师傅是不是叫鬼谷子?”
孙膑惊奇地问道:“那你是……”
“我也是鬼谷子的徒弟,不过,我去的时候听说你已经下山了,经常听师傅起你和庞涓,真想不到,我们还能在这碰到,真是缘分。”钟离春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
“怪不得总觉得你的武功那么熟悉,原来是师妹啊!!!”
钟离樵高兴地都合不上嘴了:“既然是师兄妹,那就更不用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嘛,安心的住这便是了。”
孙膑客气地说道:“那就有劳了。”
钟离樵高兴的拍了拍钟离春的肩膀,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