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任武在听到舒宇夜这么……恩……另类的演讲。
任武在心里暗叹:这孩子,还是和以前那样,那么调皮啊。
众人惊呆了,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温遥可谓是提前有准备了啊,在听到要他讲话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心里准备了。
但是也还是有点被雷到。
温遥有种想笑的冲动哎。
这……这……这也太奇葩了吧
还真的是抽出一点时间啊,就那么一点。
刚刚还在夸他呢,一会儿就变了样了啊。
在想的过程中,温遥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她看,温遥扬起头,四周寻找。
然后感觉看自己的那个目光消失了,
但是下一秒之后,温遥又感觉那眼神又出现了。
霎那,看到在大厅二楼的栏杆处舒宇夜。
与他四目相视。温遥的心就好像是快要跳出来似的。但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
舒宇夜说的时候就在大厅二楼了,说完那段话就把大厅的人都扫了一遍,
看到正在偷笑的温遥,然后就盯着她。
看到温遥正在找他,有那么一刻舒宇夜心虚了。别开眼神不敢看她。
本少爷为什么不敢看她啊,心虚个什么劲啊。想到这,又重新盯着温遥。
与她四目相视。舒宇夜愣住了,看到温遥皱着眉,舒宇夜就回神了。
对着她得瑟的挑了挑眉。不管温遥有没有看懂,就转身走人。
再不走,舒宇夜怕自己……沦陷?
沦陷这词窜入脑中,舒宇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害怕这个呢?
不不不不……舒宇夜在心里否认,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怕这个只见过和今天才两次的女人,真是笑话啊。
想到这里,舒宇夜加快行走的步伐,倒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看到舒宇夜这个表情,温遥不解的望着舒宇夜,不知道他为何对她做这个表情。
联想到那天在酒吧里的情景,温遥慢半拍的明白舒宇夜是在报复她那天对他那么一抱和‘认错人’吧。
那天温遥的这个行为怕是触碰到舒宇夜那不可侵犯的尊严了吧,想他堂堂一个舒氏集团的二少爷,舒裔分集团的总裁,竟然被认错人。
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想他自认为长着一张独一无二,绝没有二货的一张帅帅脸蛋,竟然被认错人,潜意思不是说他长着一副大众脸吗?
舒宇夜能不火吗?
温遥实在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懊恼。
因为值得高兴的是舒宇夜对她有印象了,懊恼的是,舒宇夜对她恨上了。
呜呜呜……不要恨上啊。
貌似有恨才有爱,是不是恨的越深爱就越深?
意外之举,收获不少啊!!!
温遥在在自己的小天地想得昏天黑地的,而这边,在舒宇夜‘简洁’的说了这句话后到豫哲说了。
豫哲也简单的说了几句,之后就安排上军区开来的车把来应聘的人运去军区。
去军训,一举两得嘛,既能锻炼好身体状况,又能锻炼人的毅力。
上了军车,选了一个窗边的位置,坐下,温遥的心情有点愁涨。
望着舒裔分集团的门口的那个位置,那个男的。思绪在神游。
旁边一个女声吸引温遥的注意力,温遥转过头望向声源,不知何时温遥旁边位置坐了一个女孩,只见那个女孩扎起一条简短的马辫,长相不算美但是很清纯,和温遥一样,是那种邻家妹妹形的女孩。
看到这个女孩,温遥有点吃惊,看她有点像那种娇娇女,不知道她能不能把这个军训撑下去,温遥很怀疑这个问题。
那个女孩看到温遥转过头来看她,就对着温遥咧嘴一笑,俏皮的说:“姐姐,你好,我叫林梦婷,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温遥,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温遥回笑。
看到林梦婷俏皮的样子,温遥心情好转,在行使到军车漫漫长路就很欢快的和林梦婷聊起来了。
坐到温遥腰酸背痛之际,终于看到军区庄伟的身影了。
几栋高楼大厦,高高的哨塔,有好几个军人在上面视察着远处的情况。
低处的查巡也很紧迫,说夸张点就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十步一队。
在军区门口的牌匾上写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宋体大字——飞虎神鹰,
在这几个大字的下方一角,鲜明的写着——分区。
温遥有点凌乱了,这里那么壮观就只是分区,那总部就不知道到底有多壮观,有多彪悍了。
分区周围的绿化种植的不错,有很多棵参天大树,不知道是很久之前就在这里的还是后天种植的。还有一些能叫出名的花和一些叫不出名的花。
周围的空气与市区的相比之下就显得清新多了。
没有灰尘满天飞的场景,也没有拥挤的汽车塞路。
这里的一切就好像就是从大自然中就地取材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令人眼前一震。
现在可能是中午的关系,训练的军人都去吃饭了,出操场四周都很安静。
来应聘的人基本上居住长久居住在市区的人,可能都是第一次来到如此壮观,回归大自然和进入飞虎神鹰的军区,心情有点亢奋,只差没有喊出声。
“天啊,这里就是传说中‘飞虎神鹰’军队啊?好大的场地啊,将来六天我们这都是要在这里度过吗?好兴奋噢!”
“就是就是。看,那边的树好高噢,你知道那是什么树吗?那么高。”
“还有还有,那边的是什么花呀,我怎么没有见过呢。”
…………
“遥姐姐,你看,那边的花好新颖好漂亮噢,还有那边的树也好高噢。”林梦婷一只手拉着温遥的手,一只手指着远处,兴奋的声音传入温遥的耳中。
“恩?”望着林梦婷指着的位置小花片地连绵,眼前豁然一亮,要不是知道这次是来军训的,温遥还以为是来这里来旅游的呢。
任武的那辆车在第一个交接路上已经转头去另一个方向,在车子与温遥做的车子相交而过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