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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些状况让我有点震精,这是肿么了?月票榜评价票那个风云突变战况激烈衔尾急追,在断更的几天内,潇湘发了鸡血年货?怎么没发给俺?
回来很欣慰地看见评论区没有长草,断更一周,每日留言还是一两百,感谢大家在繁忙的年节还不忘帮我拔草,没让桂氏的地盘完全荒芜。
很抱歉更新不肥,实在是状态还没调整过来,而且外出回来,正逢春节,事务繁多,我自己身体状况又不大好,就这点更新,还是硬挤时间写出来的。
咳咳,我肥来了。
初五财神到,亲们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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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住。
下月复之上,似有图腾显现。
那人脸被一个箱子挡住,只露出半边胸膛和下月复。
当他再次低头的时候,烟尘已经微散,他忽然看见了一人的半边赤luo的上身。
宫胤立即扣紧领口。想着等会儿千万不要被景横波给扯开。
这是属于这种药物的特殊妙用,在一定时间内,会令中者的肌肤更加薄透光润,软腻如云,有助于男女之兴。
冰晶之下,心脏位置,一根针,此刻若隐若现。
皮肤果然变得更加滑亮,似成了一片薄薄的冰晶。
他立即撕开自己的领口,低头一瞧,皱眉。
体内有一簇小小的火焰,从丹田开始,在皮肤之下燃烧,筋脉血肉因此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酥麻而难耐,而手背上的肌肤,呈现出比平日更加透明的冰晶色。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背。
宫胤忽然停住了脚步。
杂物堆架在一起,透过那些缝隙和烟尘,隐约可以看见人影,却不能辨认清楚到底是谁。
耳听得底下似乎有裴枢孟破天的惊叫,也似有姬玟耶律祁的低低语声,但最清晰的,还是相距最远的景横波的一声呼喊,他不敢出声惊扰,凝神听着,似乎不是惨叫,稍稍放心。
为了避免坠下的时候,碰着乱架的杂物,导致联动反应,令他人受伤,他落得很慢,不停地在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
因为景横波还在最底下。
他在最上面,可以尝试拔身而上,最先月兑离险地,却身子一沉,往下直坠。
宫胤此刻无暇去追究商悦悦和玉无色。
……
他盯着老者离去的方向,眼看那人身影在黑暗中一闪,没入隔壁一座无人的宫室不见。
出身王族的玉无色,天生对阴谋诡计敏感,立即推断,这是因为商王还有更重要的,需要保护的东西。
商王这个时候不赶紧善后处理,还让身边人离开,什么道理?
他匆匆离开,躲在一边阴影角落里的玉无色,一直盯着商王的动静,他本有心想让商王军队放弃搜捕,卖给宫胤等人一个人情,将来那一群家伙想要找他算账时,能手下留情点,此刻瞧着商王神情鬼祟,他身边一看就是高手的老者匆匆离去,不禁眼神一闪。
“大王稍安勿躁。”那老者道,“请容我等前去查看一二。”
“我正是忧心于此。”商王有些烦躁地道,“当初你说大隐隐于市,最明显的地方最安全。就算这些人心怀不轨,也绝对想不到想要的东西就在隔壁。可是你瞧现在,这一场爆炸,将隔壁的宫墙都炸塌了,很容易就会发现不对劲……”
那老者低低道:“大王,此地离秘宫极近,这万一……”
众人都大惊,犹疑着不敢进入。商王也一惊,看见这宫室炸毁程度,也知道这话未必是恐吓,想着此刻视线不清,如果真的殿内一地爆弹,贸然冲入只会损失更大,急忙挥手令护卫军队后退,眼神不由自主看向身边一个高瘦老者。
玉无色用自己外衣将商悦悦一裹,抹了一脸黑灰,大叫:“我是这殿里伺候的宫人,好容易逃了命,诸位可千万别再往里头去,里头落了一地的爆弹子啊!碰一下就炸啊!快逃命啊!”
他抱着商悦悦翻翻滚滚越过破碎的屋顶,栽落宫室前院,那里,商王已经带着大批宫中护卫赶来,将宫室团团包围,却因为不知道里头情况怎样,不敢贸然进入。
那小子身影矫健,自然是玉无色。
忽然一条人影蹿起,一把抱住商悦悦向上一蹿,一个翻滚已经越过了破碎的屋顶。
那一眼如寒冰如冷电,似剑自冰水出,淬寒光万丈,看得商悦悦心头一窒浑身发凉,下一瞬宫胤衣袖一挥,商悦悦大头朝下猛地栽向杂物废墟。
他看了她一眼。
宫胤落下时振臂一挥,将药粉驱散,头一抬,正看见商悦悦惊惶探下的脸。
虽然那一刻,在烟尘里他也感觉到不对,立即闭住了呼吸,但那种药粉沾上肌肤,依旧有效。
他跃得最高,离商悦悦最近,被撒到的药粉自然也最多。
在整个杂物堆的最上头,是宫胤。
……
她攀上他的胸膛,一霎间汗水交融,充满热力的湿漉漉的肌肤,一触及便像要飞上天堂。
哪怕一刻,她也就因此有了勇气,为下半生相伴所爱而放纵努力一次。
或者他的心,尚留在他人身上,但她亦曾见他为自己眼神迷乱,哪怕一刻也好。
她亦激越冲动,不想辜负自己的苦心琢磨。
孟破天灼热着脸颊,压抑着砰砰的心跳,如落水者攀援浮木,不肯丝毫松开。
不知道是因为药力还是内力,他的肌肤底,泛出红色的肌理颜色,皮肤变得更加光滑薄透。
他亦赤luo精壮劲瘦的身躯,肌肤上泛着微汗的晶光,在烟尘雾气中闪亮。
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忽然裴枢的上半身衣裳便飞了出去,反正原本也已经扯破,离体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孟破天舒展的双臂柔韧如花枝,躯体却成了一汪春水,悠悠融化在他怀中。
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揽住了她,像多年前,苍黄山坡上,抱住那一簇簇的巴丹花。
他禁不住迷迷糊糊地想,她是怎么知道,他脖子最受不得人撩拨的……
而她的呼吸如此贴近,只在他颈项徘徊,是春风过了十里关山,转眼天地都翻覆。
体内燥热自丹田熊熊燃烧,一线烈火,自下月复奔腾而上,直冲头顶,他的眸子微微发红,迷失在那片巴丹子花海。
爱的不知是它的坚韧,还是少年时的纯粹。
那香气从不想起,却总在梦端萦绕的花。
他生性不喜欢花花草草,对各类奇花异草不屑一顾,然而到如今才知,原来自己亦有深深喜欢的那一种,便是那淡蓝色、浓而清、以坚韧扎根于地的,名叫巴丹子的花。
紧紧相拥的那个躯体,体香不同往常,是一种浓烈又微带清凉的香气,有点熟悉,有点特别,他恍惚间忽然想到少年时期的家乡,那座贫瘠的小山村,一到春天,便漫山遍野开满的一种野花,色泽清淡,香气却浓烈又清凉,大片大片在山坡招展。他记得那种花的根茎可以吃,曾助他渡过最艰难的饥荒年月,记得那花十分坚韧,能开到初冬,记得他少年时初初萌动的倾慕,便发生在那片花海,记得那花海中的小小少女,在那苍黄贫瘠的土地上,也如一朵花摇曳鲜亮,在他心头盛放过。
裴枢痒得浑身一颤,只觉得半个身子立即酥了。
孟破天不答,转头,吹了吹他的颈项。
“你干什么?”裴枢立即要把她从身上撕下来。
没有试探和纠缠,没有静水流深的迂回和无奈,孟破天抓住了裴枢之后,便双臂舒展,将他猛然一抱。
那一声大响,来自裴枢和孟破天。
……
耶律祁又是一怔。
一霎她脸颊飞红如桃花晚霞烂漫。
片刻后,耶律祁试图让开,姬玟似乎也要躲开,唇却似无意般向下一移,啄在了他的唇上。
双眸对望,各自震惊,震惊里微微尴尬,微微迷茫。
意识有点模糊的姬玟,霍然睁大眼睛。
一霎安静。
她的唇,也撞上了他的颊。
然后她的脸,就撞到了他的脸。
他本想翻身以背挡住滑落之物,却因为地方狭窄无法翻身,只得以手臂硬挡,“砰”一声,一个矮几在他臂上撞得粉碎,他的手臂因此被震得向内一收,正把他身上的姬玟按得向下一趴。
耶律祁只得将姬玟一抱,往有限的空间一闪,撑起手臂,挡住那滑下之物。
花纹显现得很慢,他正盯着想看清楚,忽然上头又是轰隆一响,隐约有裴枢和孟破天的惊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随着这一声,那些危危险险架在一起的杂物,又是轰然一塌,唰唰唰有东西又冲了下来。
他一怔,他记得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纹身和胎记,这是怎么回事?
体内热流涌动,所经之处,皮肤之下,似有酥麻感受,很难形容这种感觉,似乎很舒服,却又令人想要抓挠释放,耶律祁一低头,看见自己的肌肤忽然变得薄透,明光如玉,而在下月复处,隐约有一些花纹正在显现。
此时他内衣给了姬玟包扎伤口,外袍裹在了姬玟身上,上身也就打了赤膊。耶律祁四处张望,想看看还有什么没有被毁掉的帐幔,先裹在身上遮一遮。
耶律祁看她双颊赤红,嘴唇却发白,掌心发热,浑身却在打冷颤,分明是中了情毒发热却又因为失血发冷,很容易落下病根,想了想,只得月兑下外袍,裹在她身上,他袍子宽大,将姬玟来回裹了两层,怕她意识不清楚动手动脚,耶律祁干脆连她双手都裹上了,看上去像个巨大的蚕蛹。
姬玟是受了伤的人,抵抗力减弱,只觉得似热又冷,忍不住便要往耶律祁怀里靠,耶律祁双手扶住她的肩,身子微微后仰,后头却有东西抵住,退无可退。忽然胸前一重,姬玟已经靠在他胸膛上,发髻轻轻磨蹭着他的脖子,咕哝道:“好热……又好冷……”
耶律祁微微一笑,道:“是吗,那早些看清楚也好。”手下动作不停,三两下帮姬玟裹好伤口,又帮她将衣裳披上,双手握住她肩膀的时候,各自感觉到肌肤的热烫,两个人都颤了颤,不由自主微微喘息。
“我一直觉得,你是潇洒纵情的人,”她道,“现在,却像个缩手缩脚的迂夫子。”
他动作很轻,手势很熟练,但毕竟是偏头解衣,把握不准,好几次险险地碰上姬玟的伤口,都是姬玟自己避开,耶律祁再三道歉,姬玟都不语,直到耶律祁第三次道歉,姬玟才幽幽叹了口气。
手心不知什么时候起了汗,他抓住一边的木条,不顾那断裂的茬口粗糙,手掌紧紧地贴上去,要借那般的糙和冷,平息此刻的热和紧。
而裹伤时,指尖总会不经意地触及她的肌肤,感官触觉此刻似被无限放大,那一点温软细腻,似摩擦在了心上。
微光下,女子肩膀雪白晶莹,殷然血色便如珊瑚艳色灼人,朦胧中看去,更多几分婉转诱惑,耶律祁无意中眼角瞥见,只觉下月复似轰然一声,有火熊熊而起,转眼蹿出丹田,一路燃烧盘旋而上,忽然就觉得咽喉干燥,忍不住咳了咳。
裹伤不可避免要解了姬玟半边衣裳,耶律祁说声“冒犯了”,偏头给她解衣,姬玟靠着箱子坐着,把头偏向另一边,咬着下唇,颊上泛起淡淡红晕。
脚踩着最底下一个柜子,确定不会再有东西倾落,耶律祁才将姬玟放下,匆匆月兑了外袍,再月兑了中间一层干净的深衣,从怀中取出金创药,给姬玟裹伤。
两人躯体紧紧接触,又是一番的体香交融,姬玟发出低低的申吟,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难以自控,耶律祁额上微微浸了汗,也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紧张。
贯通伤最容易感染,他急忙抱住姬玟,踩着脚下较实的地方,向下移动,想找块安全的地方给她裹伤。
耶律祁感觉到胸前有尖锐之物顶住,是那床杆的尖端,已经穿过了姬玟的肩,差一点便刺进他的身体。
姬玟并没有申吟,咬牙不语,耶律祁能感觉到她身体微微颤动,似在隐忍,好一会儿,姬玟才吁出一口长气,轻声道:“没事……”
只是那桃花债无声背负,如果越背越多,将来要如何卸下?
那女子的心意他自然明白,打定主意不接受,却也不愿践踏。
说了一半他便停住,觉得似隐约听见了姬玟的叹息。
他急问:“你怎样了?”想了想又叹息,“何必……”
耶律祁本来可以闪开,却不防姬玟扑上,听见这一声不禁一惊,伸手一模姬玟肩头,湿腻腻粘了一手,心知是血,顺着肩膀向上一抚,是一截断裂的尖锐的木条,似乎是床上的横杆。
“哧”一声闷响。
忽然姬玟闷不吭声扑了上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那东西长而尖锐,似枪尖猛弹,耶律祁一手抓住木头,一手攀住杂物支撑住身体,身后还有倾倒的床榻将他退路挡住,眼看那尖锐之物就要刺穿他的腰。
此时他们面前都是各种乱七八糟被炸裂的梁柱杂物,横七竖八架在一起,耶律祁抽出一截木头,待要顶住那箱子,以免落下砸伤人,却不防牵一发而动全身,嚓一声响,在靠近他腰的位置,一截什么东西猛地弹了出来。
耶律祁一震,正在此时景横波的惊叫声传来,耶律祁一惊,一把推开了姬玟,头一抬,正看见一个箱子从倾倒的横梁上方滑下,砸向底下。
朦胧光线里一个下视一个仰视,目光于烟尘中交织,各自见沧海浩荡,姬玟忽然嘤咛一声,抱住了耶律祁的腰。
耶律祁此时也觉得热而躁动,姬玟温软的身子靠过来,他立即敏感地感觉到女子气息的芬芳和肌肤的滑腻,忍不住也心中一颤,扶住了她的手。
耶律祁手向后一缩,姬玟手指抖了抖,她有一瞬间的清醒,觉得羞愧,出身王族的女子,心里隐隐明白有些不对,想要咬牙控制着自己,却见那人如画眉目,风雅神情,心便似海上小舟一般,悠悠荡起,忍不住靠了。
她素来矜持,此刻却抓住了耶律祁的手,手指柔若无骨,一团丝绵般悄悄便顺着耶律祁的袖子攀了上去,“先生……”
平日里温文素雅的姬玟,此刻两颊微红,眼波盈盈,眉梢眼角,尽是妩媚之色。
是姬玟的声音。耶律祁一低头,就在弥漫的烟光雾气中,看见姬玟抬起的脸。
外头耶律祁答应了景横波一声,就向外抽身,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一个声音,微微喘息响在他耳边,“先生……”
她不禁“啊”一声,手一挥,那东西稍稍一动,但却因为四周东西太多,没有被她瞬移成功,依旧斜斜地沿着柱子滑下来。
那粉末落下时,她在最下方,吸入得最少,此刻除了有点热和心跳之外,倒也没太多异常。她担心着宫胤,试着从死死夹住自己腿的几根柱子间挣月兑出来,身子刚一动,上头“哗啦”一声巨响,也不知道是自己挣动的,还是上头裴枢和孟破天发生了什么,她头一抬,就看见一个东西斜斜坠下,正对着她头顶。
外头耶律祁自然也懂这道理,答应了一声,向外移动,景横波听得他声音也微喘,心想他也着道了?还有宫胤,为什么一直没有声音?怎么了?
一堆杂物暂时困住了一群大高手,马上这里的巨大动静,会引起宫中军队的查看和围困,早点离开是正经。
就连景横波也因为四周都被东西死死卡住,无法瞬移。
此时殿中横七竖八东西太多,危险地架在一起,稍微一动,就可能有东西砸下来,而众人身处逼仄的下方,无处躲避,很容易被砸伤,如果强硬冲出,也会导致别人被牵连,尤其其中还有武功一般的姬玟和孟破天。
她应了一声,看看他那位置,感觉是比较向外的,很容易就可以月兑身,不像她运气不好,被困在最底下的狭小空间,急忙道:“别进来找我,你先出去!你出去后赶紧想办法把这碍事梁柱抽出来,大家便都能月兑困了。”
忽然又听见人呼喊,是耶律祁声音,在她的右上方,“横波!”
景横波发觉那衣裳上有点奇怪的气味,就是她先前闻见的那种,赶紧捂住鼻子。听见上头“咕咚”一声,隐约似有喘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景横波有点担心地向上望着,隐约看见裴枢烦躁地哼了一声,一把将衣裳月兑下一扔,衣裳落在缝隙里,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直觉不对,赶紧将裴枢往上顶,上头大概是孟破天接着,一把将裴枢拽了,大概用力过猛,“哧啦”一声,裴枢的衣裳被旁边斜下来的柱子挂住,撕裂了半边。
那边哗啦一声响,似乎孟破天拨开什么东西,手抓了下来,裴枢一直不吭声,剧烈的呼吸喷在景横波脸上,景横波能感觉到他抓着自己肩膀的力度越来越紧,手指快抠进了她肌肤里,似乎在忍耐什么。
景横波此时也觉得热,心跳得厉害,心中一惊,心想可不要中了什么招吧?听着声音,急忙将裴枢往上一顶,叫道:“他在这里!”
她一发声,头顶有人惊呼一声,然后孟破天的声音道:“裴枢!我在这里,你没事吧?”
而她自己却被一双灼热的手抓住,剧烈的呼吸声响在耳侧,那呼吸也是火热的,喷得她脸上发烫,她感觉应该是裴枢,大声道:“裴枢!是你吗?快瞧瞧破天怎样了!”
此时殿内一片混乱,烟尘粉末簌簌不绝,根本看不清人影,景横波伸手去抓孟破天,却抓了个空,孟破天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