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照片,想要觅寻温暖和依靠。
眼眶微微有些湿润,穆**不喜欢看她哭鼻子。
小时候她一哭,他就把她拎到外面的雪地上坐着,然后说“瞧你那点出息,别说你是我老穆的女儿。”
他把她当宝,但从来不溺爱,惩罚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学校每一次夏令营他都会命令她参加,经常带她去部队里参观那些新兵训练。
让她了解当年他是吃了多少苦才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无时无刻不想着法子锻炼她成长。
因为他和蒋女士都到了很大年龄才有的她,就她一个孩子,没有兄弟姐妹。
而他们的年纪又越来越大,他怕他们忽然哪天离开她却还没有成长好,担心她走不好一个人的路。
他嘴上总喝斥她太不矜持,对秦宁睿太过主动,其实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她和秦宁睿在一起。
宁睿是他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宁睿对她也是百般宠爱,小的时候,遇到下雨天,他总是背着她去大院附小。
他个子很高,每次趴在他背上,都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
趴在被子上,闭着眼睛,那种感觉以后恐怕再也没有重温的机会了。
‘秦哥哥,你头上有一根白头发,别动我给你拔掉。’
‘信不信我把你丢河里去?’
‘你才不舍得,丢了我以后你就没有媳妇了。’
她总喜欢趴在他背上揉他的头发,那么柔顺,那似有似无的清香,那么温柔。
不知不觉睡着了,突然有一双大手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耳边出现令她讨厌的声音:“丫头,我想死你了。”
这是梦,做梦了!
卢伊凡你怎么这么讨厌?
在现实里折磨我还不够,连梦里也不放过我。
她在心里月复诽。
训练太累了,眼皮沉重的不想抬起来。
卢伊凡侧身躺在她的身后,手撑着额头,眼里满是宠溺。
丫头,累了吧,让你别来你非要来,自讨苦吃。
在进这个房间之前想过无数种怎么扑倒她的方式,可进门看她睡的这么熟,又不忍心了。
今天早上跑了六公里,中午又被罚蛙跳一圈,接着又体能训练。
动作轻轻的拉起她的手,掌心结了痂,一块一块的,触目惊心。
他的心不忍一颤。
手指轻轻的在上面磨了磨,麻麻的。
做我卢伊凡的女人不好吗?
何必吃这些苦。
他又心疼又懊恼,放下她的手,紧紧抱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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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用手去模。
模到一双手,吓的她尖叫“啊!”
‘呜呜呜……’
那凄惨的哭声还在继续,而且好像就在她的房间里。
房里漆黑一片,她吓的直打哆嗦。
用力的想要掰开抱着她腰的手,“你放开我,有什么冤情你去找通判找阎王啊,找我干什么。”
‘呜呜……’
凄惨的哭声一阵接着一阵。
她身上冷汗涔涔。
终于,卢伊凡伸手打开灯。
特么的,他就不相信真的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