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认识?”看着两人的态度和行为,老人疑惑。
“不认识!”
“不认识!”
两人异口同声。
尔后,又瞪向对方。
“真的不认识?”
韦宝宝看着老人,心里发酸,想着老人如果知道凌子墨是做牛!郎外加小偷,不知有多伤心。
也不知老人是他什么人,很可能是妈妈,这么好一个老人啊,怎么生出这么恶劣的一个儿子来。
“汪姨,你坐了这么也累了,先休息一会,我去送送……韦阿姨。”
汪姨?他在外面都不叫妈妈吗?是有什么忌讳吗?
被叫做韦阿姨的韦宝宝也不甘示弱:“乖侄儿,不用了,阿姨自己走就行了。”
说完,意料之内被人提着领子拎出了病房。
老人在里面大声喊:“子墨,要留下韦小姐的电话,千万不要忘记了。”
韦宝宝挥头小爪子和老人道别,拈声细语的说不用了。
医院大门外。
韦宝宝被凌子墨扔下,揉揉发红的脖了,嘴里嘟喃个不停。
凌子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半晌,掏出一张纸片,写上一个号码:“明天打这个电话,会有人将谢礼送给你。”
“你真的想谢,不如给我现金。”她连打车回家的钱都没有。
“我没带钱包。”
“切,借口。”
“拿着。”凌子墨举起纸条。
“我不要。”一张破纸片,真以为他是大老板啊,一张纸片值几十万。一个牛郎还这么拽兮兮。
韦宝宝摆明不想收。
凌子墨手举在半空,等了一会,抬脚走下楼梯。
韦宝宝退了一步。
凌子墨再上前一步。
韦宝宝再退一步。
凌子墨干脆抓住她的衣领。
“喂,放手啦,你这个**狂!”
的确,韦宝宝穿的是件棉T,一拉就变形,领口大张下里面的春光一览无疑。
凌子墨倒没想到这一层,只是图个方便。
被她这么一喊,他是有几分后悔了,但是看到韦宝宝挑衅的小脸,戏弄之心突然升起。
手指夹着纸片,故意在韦宝宝面前晃了晃,尔后,松手,纸片飘飘荡荡,径直飞进宝宝的胸口。
“你——”宝宝满脸通红,拼命想扯回衣服。
“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这个进候装烈女太晚了点。”
“明明是你——”
“我从不强迫任何人!”像是知晓她要说什么,凌子墨冷冷打断她的发言。
“难道是我强迫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
“你无耻!”
“这是我专属牙医应该关心的事情。”
“你你——”
凌子墨看了她几眼,唇角微微扬起,转身离开,独留下韦宝宝一个人在原地抓狂。
“哦,忘了提醒你,在你26岁生日之前,我希望能收到我的赔偿金,电话你知道的。”
韦宝宝如被雷劈。
他知道了?他知道她在撒谎?
当时看她的表情一定像在看猴子,怪不得他嘴角的笑那么诡异,明明是在嘲笑她!
她怎么能那么丢脸啊!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调查她?
等等,26岁生日。
也就是说,还有一个月!
她要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赚够六万八?不,是六万八千零一元!
要她去抢吗?她就是把自己卖了也不到这么大方的买家啊!
PS:是宠文哩,有大神罩着,谁也别想欺负我家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