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的不是很安稳,确切的说,她现在正在发烧,烧的有些意识不清了。
凌子墨但看了她的脚,大概猜测出她可能是因为重物砸伤,因为没有在意,而导至物内出血引起的发炎。
想起佣人之前提过,她是背着汪姨回来的。
凌子墨低下头,静静的打量着怀里的女人。
美吗?
除了这双眼睛,其余的地方只能称为平凡,但就是那双眼睛,让她整个人都生动起来,微笑时,胡闹时,耍赖时,愤怒时,都灵动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特别是仰望着你时,眼底一层淡淡的水汽,黑漆漆的眸孔透着无辜,总让人的心为之轻颤。
凌子墨的手将将模到她的脸上,又突然收了回来,像是掩饰一般轻咳了一声:“还没到吗?”
“少爷,己经快了。”
得到答复,凌子墨并没有安心。
凡里有一种异样的焦燥,让他始终无法冷静,他想开窗让夜风吹去这股异样的情绪,却忌惮怀里的宝宝,只能将大衣的领口扯开,烦燥的冷着脸。
司机从后车镜望了一眼,吓的板正身体,更加小心的开车。
凌子墨的目光,又不由的垂下来。
宝宝的眉头皱着,小手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伸出去抚模疼痛的脚踝。
凌子墨抓住她的手。
小小的手包在他大大的手心里,盈盈一握,他征了征,像是有些惊讶和好奇。
于是停顿了一下,用手指摩梭了一下掌心里的小手。
有些粗糙,应该是搬货时磨擦的,指月复里有些硬硬的薄茧,将他细腻的掌心摩的发痒。
这么小的手,是怎么搬起那么重的箱子,一步步走到十二楼?
他将她的手翻过来,拿到面前看。
掌纹清晰而有条理,据说这样的人,是因为心地单纯,这一生会平平顺顺,生活幸福。
他看得仔细,连她手心里一个颗小小的黑痣都看到了。
这时,司机也将车子停下了。
“少爷,己经到了。”
凌子墨放下手,咳了一声:“去通知医生,做好准备工作。”
司机下车后,凌子墨将宝宝扶起来,宝宝柔顺的的任凭他安排,他把她的小脑袋按在颈旁,打开大衣重新包好,期间,宝宝身上的热度透过皮肤一直传给他,凌子墨微微颦眉,短短一段路,己经这么热了。
推开车站,抱着宝宝下车。
凌子墨这样的人物,最忌惮的就是抛头露面,引起无谓的新闻。
司机早己经安排好一切,一路引导着他穿过悠长的走廓,走到偏僻的诊间。
医生和**己经准备好一切,虽然在看到凌子墨的面庞时愣了一下,但瞬间就摆正了态度,装做没看到。
凌子墨表示满意,径直走到床边,将宝宝放上去。
“脚踝扭伤,应该有硬生刺伤,些许的内出血,发炎引起的低烧。”凌子墨起身身,低声的将病症状一一说出。
医生惊讶之余,慌忙过去查看宝宝的伤情。
果然,如凌子墨所说。
扭伤,外加内出血,发烧是炎症引起。
凌子墨走到一旁,里面是一件黑色真丝睡袍包裹住修长身体,灰色大衣随意披在肩上,看似不论不类的打扮,却因为他与生俱来的气质而生出一股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