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扭动着身子,嘴唇咬的一片嫣红,脸上一片痛苦的神色。
凌子墨的额上也出了细汗,直到她慢慢的平静下来,凌子墨才继续第二下,就这样……
时间滴嗒滴嗒如流水般走过。
司机站的有些腿麻,悄悄看了眼时间,竟然过去二个多小时。
一旁的小**都有些累了,频频敲打着胳膊,唯有凌子墨,还是全神贯注的按摩着宝宝的脚踝。
“可以了。”
医生小心的拔掉针头,将针孔的位置消炎。
“凌先生,接下来每天都要过来清一次淤血,直到清理完毕,最好也不要做剧烈的运动。”
交待完一切,医生和**便离开了。
凌子墨站起身,暗暗甩了甩发僵的手,在看到上面沾着几滴暗红鲜血,眼里闪过厌恶的神色,想也不想拉过宝宝的手,就要抹上去。
动作突然停下。
手指被一个柔软的小手圈住,便再也不松开。
像一个婴孩祈求依靠时紧紧握住妈妈的手指一般。
他垂下眼眸,看着眼下的宝宝。
经历了那样的疼痛,她己经安静下来,嘴唇上布满了牙印,看起来伤痕累累。
“少爷,己经凌晨三点多了,你今天一天都没有休息,让我来照顾韦小姐吧。”
凌子墨想起明天还有一个会议,便想抽身。
无奈,宝宝握的很紧,丝毫也不放松。
那根手指好像她的救命稻草,怎么都不肯放掉。
凌子墨只好吩咐司机把椅子拿过来。
其实,他完全可以把手指用力抽出来,他对这医院的卫生也不满意,他厌恶这里的空气,这里的气息,这里的人,包括这里的床单枕头,一切没有经过消毒的东西,可是他却坐在椅子上,将一只手放在枕边借给她充当临时的安慰。
对于自己都不能解释的事情,他选择暂时避过。
不一会,**端着铁盘过来送药。
是消炎药,为了防止感染,医生特意开了三种药,要混在一起吃下去。
凌子墨把药片拿在指间,微微扬眉。
“十六片?”
“医生说,这里面有发烧的,发炎的,抗淤的,还有……”
“吃下去就行了?”
“是的。”
凌子墨的右手被宝宝握着,只能用左手拿着水杯。
不论怎么弄姿势都不对。
况且,宝宝对苦味很敏感,一闻到送到嘴边的药片就扭过头,完全不配合。
凌子墨直起身,一动不动地看着韦宝宝。
这女人折腾人的本事倒是一流。
“张嘴,吃药!”
“少爷,韦小姐.还烧着呢。”
“我有问你吗?”冷冰冰的眸光扫过来。
司机缩着头退回去。
凌子墨压抑着怒火望着韦宝宝,半晌,突然将药片扔到嘴里,俯,含住宝宝的唇。
灼热的气息压下来,紧紧的包裹住她的唇,她无力的摇摇头,却怎么都不肯张开嘴唇。
药片的苦片渐渐在嘴里化开,凌子墨也是怕苦之人,紧憋的眉显示出他现在的不示,他突然伸手,掐住宝宝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嘴。
唇舌几乎一瞬间便侵城掠地。
凌子墨有些报复性的将嘴里苦味尽数的推给她,舌尖缠上她怕苦逃避的舌,不让她逃月兑,一点点的将嘴里的苦味全都塞给她。
之后,才满意的松开她。
宝宝嘴里满满的苦味,整张脸皱成了一团,样子可笑又可爱。
欺负完人的凌子墨心情很好,拿过清水漱了口,心情颇好的欣赏着韦宝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