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太好,昨天明明嘱咐过不能乱跳,不能磕碰,如果有发烧的症状就要马上就医,可是宝宝拖到现在,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一切治疗又要从头开始。
两个黑衣人互看了一眼,一个留下来守候,一个出去打电话。
韦宝库闲的无聊,又有些惧怕黑衣人,于是跑到远处的长椅上休息。
不一会,有人在他身边坐下,随手递给他一只烟。
“看病人?”那人笑着问,帽沿压的极低,只看到一双性感的唇。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对方还挺客气,韦宝库点头:“看我姐。”
“看你的表情,她应该没什么大事。”
“听起来挺严重的。”韦宝库抽了一口烟,“不过也轮不到我管,有人比我担心。”
“哦?”对方长长的拉了一声。
“她的情夫,看到那个黑衣人没?八成是他的保镖,我姐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人,她这傻乎乎的性子,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你倒是挺关心她的。”男人吸了口烟,淡淡的烟雾从嘴里泄出,迷蒙中,那唇角的笑不知是感叹还是嘲讽。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姐。虽然她傻乎乎的,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呢?来干嘛?”
从长椅的方向,一眼就能看到医院的大门。
一台银色的跑车,如银梭一般划过医院的宁静。
车门推开,车的主人一身尘嚣,姿态凛然的向医院里走来。
男人突然掐灭手里的烟,伴随着话音站起身:“来看故人。”
大厅的感应门应声而开,男人一身凛冽,脚步沉稳,黑色大衣卷起一道气流,墨镜盖住他如火双眸,双唇冷冷抿直。
从他进来的一瞬间,韦宝库就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手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
直到凌子墨从他面前走过,卷起的气流才让他彻底清醒:“啊,是,是他!”
再看身边,早就没有了人。
“少爷!”
黑衣人看到他,退后一步,让开病房门。
凌子墨从电话里己经知道了宝宝的病情,张开手臂,任由人帮忙月兑了外面的大衣,只穿着里面的一件灰色的衬衫。
他挽起一边的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又将手细细的擦干净,才慢慢走进病房。
**则体贴的把病房门关上。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宝宝痛苦的呻~吟,韦宝库在一边看的一愣一愣,明明里面的是他姐姐,可这一秒,他好像都不如那个男人让人值得信任。
医生甚至全程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
这让韦宝库十分的郁闷。
一个小时过去。
两个小时过去。
三个小时过去。
韦宝库等的不耐烦,在原地转来转去,一会又拉着**:“**姐姐,我姐姐怎么样了?”
“你是她弟弟?”
韦宝库郁闷:“是啊,亲的。”
“这……”**小姐也有些凌乱,她一直以为凌子墨才是宝宝的家人。
里面又是一声痛呼,伴随着这一声痛呼,还有一道低沉的喝声:“抖什么!记住,你是一名医生!”
韦宝库一抖,听到男人的声音冷冷传出:“止血带!”
**征征的跑进去,也是一脸慌张。
过一会再跑出来,己经是一身的血迹,里面传来男人有有条不紊的声音:“往左,小心……再下最后一次!”
半个小时后。
医生疲惫的推开病房门,简直像是打完一场大仗。
而凌子墨,却一直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