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点头,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即然了解了自己的本性,回去就给我老实点。”
说完,转身就走。
宝宝在原地默默给自己点完烛,才默默的追上去。
一直等到凌子墨在洗手间处理妥当,才跟着他重新回到包厢。
此时,包厢里的气氛己经HIGH到极致,餐点己经被撤了下去,几个正在玩纸牌。
劳伦的脸上贴满了各种纸条,把那张俊脸装饰的异常精彩。
杰森的脸上也不少,只有樊季青和曾子晨脸上光滑如也。
这真是一个能测出智商的游戏。
宝宝默默在心里吐槽着。
劳伦突然从重重的纸片后面神奇的看到了她,顿时向她招手:“他们太欺负人了,我都输了十把了,你快帮我看看要出哪张牌?”
宝宝正要过去。
冷不想想起凌子墨先前的警告,硬生生的压住脚步,僵笑:“我不会玩纸牌啊。”
“不会?这种东西你不会?你就是不想帮我是不是?”
“没有,我真的不会,我小时候都玩弹弹珠。”
“弹什么珠?”劳伦小时候是在国外长大的,对这种平民游戏不是很了解。
宝宝正想解释,凌子墨扫了她一眼,嘴里低低的跳出几个字:“守本份。”
宝宝如今己经被冠上了大的帽子,不论她内心多么纯洁都没用了,大人一定会以为她在调!戏良家妇男。
宝宝哀伤的向劳伦挥挥小爪,默默的跟着大人走到自己的坐位。
樊季青笑着看向凌子墨,正要开口,一眼瞄见他的唇,顿了顿,又看向宝宝,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子墨,要不要玩?劳伦再输,就没有地方贴条了,你替他吧。”
凌子墨拒绝,却把宝宝推到面前:“她来。”
“我?”宝宝指指自己,突然看到对面一道哀怨的眼神。
“你不是说你不会吗?”劳伦一脸受伤。
“我……我是不会啊,是吧,大人?”宝宝转头寻求帮助。
“有我呢。”顿了顿,看到她疑惑的眼神,补充:“你脸大,够贴。”
“……”宝宝觉得自己的笑假的可以媲美整容:“大人,回去的时候可以去趟药房吗?”
凌子墨挑眉。
“我想买几袋牛黄解毒丸。”宝宝天真的歪歪头:“几位需要我代购吗?”
樊季青:“……”
曾子晨:“……”
劳伦:“……”
杰森:“……”
短暂的寂静后,是一阵畅快的笑声。
劳伦指着宝宝:“你太有趣了,我要,帮我多带几袋!”
杰森在地上笑的起不来。
樊季青轻笑着摇头:“韦小姐,你可真有趣。”
连一向面瘫的曾子晨也疑似弯了弯唇角。
凌子墨看着面前前仰后合的朋友们,也轻轻扬扬唇角:“不如,算我一个?”
瞬间,笑声停止。
樊季青开始整理纸牌:“玩牌玩牌。”
宝宝默默的心里吐槽:冷场王。
纸牌洗好后,劳伦退出,由宝宝替代。
凌子墨则做幕后军师。
几人玩的是最的是最简单的掐王游戏,拥有小王的人不能暴露自己,大家凭直觉去出牌,最后看哪一方会获胜。